待到了洗梧宫,正见着锦觅在背诵梵天咒,她就和润玉还有闻风而动的月下仙人一起坐在这不凡的石桌旁当了一次吃瓜群众。
从小到大,但凡背诵的东西,锦觅就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果见锦觅背诵完,那一脸贵气的凤凰一张俊脸瞬间黑了个透,竟是半响都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月下仙人点评的也十分到位:“啧啧,骄傲如老夫的凤娃,果然是棋逢对手。”
当年在花界,锦绣也时常被气成这个模样,况且她记得小时候去凡界锦觅和凤凰是遇到过,那时候锦觅便常常气的这凤凰十分无语,这凤凰却又偏偏十分喜欢上赶着找虐。
不想过了几千年,凤凰还是如此。
缘分看来是早早就定好的,兜兜转转还要走回来。
在转头,却见着润玉垂眸正认真的剥着盘中的瓜子,那往常看着心里不大舒服的一张脸这会却因这一份认真顺眼的多了,白白胖胖的瓜子仁堆满了盘子,润玉抬手熟稔的推给了锦绣,锦绣也是自然的接了过去,待瞧见月下仙人大睁着的一双满是八卦的眼,两个人具是一愣,
锦绣自然知道是为的什么,她突然觉得十分生气,站起了身,抬脚要走,看着锦觅冷冷的道:“这地方你到底要待到什么时候去?小时候不懂事自然由着你,如今渐渐大了,也该有些分寸!”
锦觅刚刚得了凤凰一顿说,如今又被这莫名的火烧到了头上,好不委屈,看旭凤见旭凤满眼漆黑,又看看月下仙人,月下仙人却是一脸神秘莫测,润玉便不用看了,毕竟不熟,且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见着了总觉得哪里不对付,那仙娥们争相夸赞的夜神大殿看她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戒备,似乎她来这仙界是为的抢他的灵力一般。
她期期艾艾的挪到锦绣身旁思索着道:“我是用了功的,真的!但见这么多人看着,实在是头一回碰上,一时紧张才忘了,你别生气,过几日等我成了事,自然就乖乖回去。”
凤凰听得嘴角一抽,到难得见她在谁面前这般乖顺。
润玉一双眼漆黑的犹如没有星星的夜空,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若是润玉有哪里唐突了,还望仙子海涵,别往心里去。
锦绣稍微一顿,火气就全散了,说起来她也几千岁的人了,为了这样一件早就想通的事情生气委实自降了身段风度,实在不应该,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了锦觅的面子,那就更不应该。
但脾气发了就是发了,总不能收回去。
她拉着锦觅的手道了一声歉,挽回了一些,到底还是和几人道了别,说是出去走走。
月下仙人和旭凤回头去看,见脊背笔直的润玉端坐在石桌旁,怎么看也有种孤寂感。
月下仙人忽的一笑:“老夫算是看出来这其中故事了,虽说锦觅不过是个男娃娃,但胜在凤娃喜欢,所以即便是断个袖也无妨,那个锦觅的姐姐嘛,如今看着样貌虽然普通了些,但也胜在润玉喜欢,所以也是极好的,思来想去,若要你们四个团团圆圆的,关键却在这菡萏身上。”
凤凰鸟儿虽黑着一张脸,不大愿意的模样但到底没有走,润玉一脸超然神游天外的模样却也没有走,唯独锦觅,把月下仙人的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自动过滤,激动的道:“月下仙人可有什么良策?”
“只要想办法留下菡萏,锦觅自然就留下了,锦觅若留下了,事情不就解决了不是?”
这话虽然听着没错,但总觉得说了仿佛和没说一般,锦觅迟疑的点了点头,见凤凰的眼风扫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为了那几百年的灵力,心一横,还是硬着头皮去和润玉说话:“我姐姐一向是人见人爱的,当年她的那点桃花闹的天上地下人尽皆知,到现在还常常有人提起,你若真是有心还是早些下手的好,免得以后,后悔。”
但见润玉看了过来,连忙躲到了凤凰身后,到没有看见凤凰嘴角的那一丝笑。
说来也奇怪,总觉得润玉这名字十分的熟悉,偏又想不起来。
润玉见着锦觅,总有种无端的戒备,但他如今总端着一脸的谦和,也看不出心里的想法,不过淡淡的道:“多谢锦觅提醒。”
又和旭凤和月下仙人道别离去。
润玉刚走,后面就见着个身影闯了进来,看见锦觅一愣道:“锦觅!”
锦觅亦十分惊喜:“小鱼仙官!”
凤凰的脸顿时又是一黑,这葡萄到是认识的人不少!
锦绣出了洗梧宫就打算去生肖殿找临九,有些日子没见,既然来了总该去问问临九才像样子。
这一次到打问对了人,前头云头站着多宝元君和南斗真君,嘴里正讨论着她大作里的小龙女,啧啧赞叹:“那等容貌,怕是比得上广寒宫的嫦娥仙子了。”
“我到觉得可和当年的花神籽芬媲美。”
果然天上地下的男人皆是一样,闲话里总离不得女人。
见她问路,回答的十分详细,还怕她不记得,做了个引路的纸鹤一直把她带到生肖殿。
生肖殿的小仙娥听说她是璇玑宫的人,立是就露出了八卦的神情,打问她:“那个叫夜深大殿神魂颠倒的人你可见着了,快同我们讲讲,是何等模样?”
其中有个肤白貌美十分出众的仙子,眨了眨一对大眼娇滴滴的道:“你瞧瞧,可有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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