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弱道:“文才兄,看在我这么笨也要努力改变你心意的份上,你就原谅你爹,好不好?”
他的执念深,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执念,跟这个事情杠上了。
他揉了揉我的头,很是无奈,低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迫于无奈地点了点头。
呃,他这么不情愿的吗?我反省,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嗯…反正他都点头答应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这个事情就这么翻篇算了,反正我和他都不想再提了,静下来后我又十分全面地感受到身体的不适。
好像是发烧了吧,脸像火烧,身体却像置身于冰窟。
我缩了缩,他见状,便道:“很冷?觉得冷就靠过来吧。”说完我不等我回应就把我捞进了他怀里。
躺在他身上比躺在床上舒服。
他摸着我的头发和耳根,很轻,很温柔。
一边不忘埋怨我,“你真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傻瓜,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唉,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么个小傻瓜呢。”
都是命!
他怀里很舒服,是个好地方。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靠了多久。
闭上眼睛努力想要睡着,不然头实在太痛了。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把我放回床上,安静了很久,他也没有走,该不会一直守着吧,第六感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
我不敢睁开眼看他,然后他开始凑近我的脸,感觉到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发烫的脸对温度更低的东西很敏感…
他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一个凉凉的很舒服很柔软的吻。
唉,前几次没得逞,这次还是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他为什么就是不肯选择在我完全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呢,真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其他作者都有话说,那我也说一句,就一句,小天使们真的都已经抛弃我了吗?嘤嘤嘤(?_?)
☆、第六十八章
他准备走了吗?我鬼使神差地一把拉住了他,“文才兄,别走。”
于是他又坐回我床边,把我的手塞回了被子里,一手搭上我的额头。
或许是我的头实在太烫了,他手的温度低得很,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出去端了盆水又进来了。
然后他打湿了毛巾仔细地给我擦脸,我的目光就一直没离开他的脸。
不知不觉,文才兄越来越温柔了呢,这么好的文才兄,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吗?
“笑什么?”他问我,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
呃,我好像又犯起花痴了,这毛病得改,不然以后肯定日常犯病。
我又探出那只刚刚被他塞回去的手,不安分地捉住他给我擦脸的手,小心翼翼地问他,“文才兄,你刚才打算去哪儿?”
他的手被我捉住了还是没有停下擦脸的动作,我的手就跟着他上上下下。
他道:“去做答应过你的事情,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奇怪地看了看我,但那疑惑转瞬即逝,变作了无奈。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无奈道:“你是脑子烧糊涂了吗?不,你平常也是这么糊涂,刚刚才说过的事情你就忘了?不是你让我一定要原谅我爹吗?他走了是没多久,但我再等等的话,他都快到家了。”
原来他真的要走,讲真,我舍不得他去任何地方,现在我就想赖着他,生病的人都这么脆弱吗?
我只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内心的想法太明显,他可能已经能清晰地从我脸上看出字来。
“我走不了多久的,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啊。唉,我真是担心你这个笨蛋,我走了,谁照顾你?”
拜托,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他没出现之前,我不也好好地活了这么多年。至今没死过呢!
我瞪了瞪他,以示不满,真拿我当小孩子呢。
“你走了,还有梁山伯、青语、银心他们啊,他们难道不是人吗?”哼!
他听完定定地看着我,直看得我心里发虚,被他这么看了好久,我才弱弱地说出了心里话,“好吧,他们都比不上文才兄,一百个银心,一千个梁山伯,一万个陆轻羽,都比不上一个文才兄。”
他听我说得认真,笑得更温柔了。这个时候银心端着水进来了,正好看到马文才把手放在我脸上,她默默地放下水盆,退了出去。
我又紧紧抓住马文才,他又一次停下准备走的步伐。“文才兄,早点回来。”他浅浅笑着把我的手塞了回去,摸了摸我的头,道:“我知道。”
他走后,银心就又进来了,半梦半醒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第二天醒来仿佛做了一个梦,睁开眼后感觉脑袋都是飘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昨晚的文才兄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我发现自己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玉佩,然后在自己身上摸出了另一块,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机缘巧合,竟然都到我手里来了,马文才和他爹好像并没有十分放在心上,不过开始得找机会物归原主。
这一次,也证明了我那句话没错,有些东西,努努力是可以挽回的。看,马文才最终不还是肯原谅他爹了吗!
我把两块玉佩捧在胸前,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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