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格格,没有听到提及马齐大人。”婳燕还算放下一半的心,挥挥手让柳笛去乾清宫听着消息。
乾清宫内,诸位大臣跪地等候皇上,阿哥们则跪在殿外候着,皇上从侧门入,诸位大臣叩首请安,皇上坐到九升宝座免了礼。“朕今日才发现一有趣之事,朝堂之上竟然全部是推荐八阿哥为皇子,朕倒是想要问问,是何人指使你们推举八阿哥为皇太子!这朝堂是不是日后改叫八了!”皇上问道,却看着群臣一个一个都避而不谈的样子,皇上猛的拍向前面桌案起身指着他们严肃责问,群臣们只好指向都统巴珲岱。
皇上不悦看向巴珲岱,又转向其他人,朝臣们担惊受怕的低着头,巴珲岱无可奈何,冷汗直冒,只好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向佟国维与马齐方向说道“回、回皇上,是佟国维、马齐意也。”
马齐闻言跳出来对着圣上拱手,眼神却是看向巴珲岱“回皇上,奴才虽举荐八阿哥为皇太子却非带头之人,还望皇上莫听巴珲岱大人一面之词!”
皇上深看一眼马齐,马齐临危不惧的站着任由皇上打量,久良皇上移开视线看向巴珲岱,巴珲岱跪地再次擦擦头上的汗水哆哆嗦嗦开口复道“回皇上,是汉大臣先举。”
汉大臣们集体跪地大喊冤枉,吵着皇上头疼,厌倦的看一眼巴珲岱,没有在理会他,伸出手指向大学士张玉书问道“张玉书,你给朕说说是谁!”
张玉书低着头想了几秒,立刻上前一步恭敬的回道“回皇上,当日主子头次询问东宫人选时,奴才记得是马齐直举八阿哥为皇太子,其后才是诸位文武大臣举荐,这几日马齐周旋于文武百官,以命推荐八阿哥为皇太子。故而,奴才认为是马齐。”马齐闻言立刻抬起头瞪向张玉书,张玉书自从任官以来,甚是讨厌马齐,无论马齐是否好坏,张玉书总是深深厌恶,只可惜马齐官高一品,家世显赫,这都是张玉书望尘莫及,往日马齐没少因身份打压张玉书,今日终于寻到契机,得以报仇雪恨,出口恶气。
“张玉书!往日你我积怨之深,本官不愿于你计较,今日你莫要血口喷人!”马齐生气的走到张玉书面前道。
“马齐大人,方才我所言可有作假,你心里头清楚,更何况皇上乃真龙天子,自会明察秋毫。由不得你我在此大呼小叫,若是我血口喷人,皇上必会处置于我,用不着马齐大人在此对我怒言相对!除非马齐大人不信皇上圣明之意?”张玉书坦然自若的回道,气的马齐直咬牙。
“你!你!张玉书,你当真是勇气可嘉!”说罢马齐转身跪地磕头道“主子莫要听信小人谄言!奴才怎能不信主子,求主子还奴才清白!惩戒这恶语相向的小人!”后一句转头看向张玉书,张玉书眼不见为净的转开头。
皇上看着他们在大殿内吵来吵去,本就心烦,眼下更是火冒三丈,这几日马齐虽然没有参与奏报,但是一桩一件,那一个没有马齐的授意!当真是将皇上那日的话当做耳旁风了!皇上左手掐着腰气的指着马齐“给朕闭嘴!你当这里是市井街巷吗!”群臣立刻规规矩矩的低下头。
“马齐!朕今日在问你一句!你可还举荐八阿哥为皇太子!”皇上问道。
“回皇上,奴才依旧举荐八阿哥为皇太子!”马齐梗着脖子回道
皇上抖着手的点头,又问向佟国维,佟国维看着马齐这不到南墙不回头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跟着奏报八阿哥,朝堂重臣大部分都是向着八阿哥的,看着马齐与佟国维如此也跟着奏报,他们不信那么多人保八阿哥,皇上还会不立八阿哥为皇太子,大有孤注一掷之态,一个个都执意推举八阿哥。
皇上看到这么多的重臣都倒向了八阿哥,气愤难平,大有逼宫之势,他大骂道“今马齐、佟国维与胤禩为党,倡言欲立胤禩为皇太子,殊属可恨,朕于此不胜忿恚!况胤禩乃缧绁罪人,其母又系贱族,今尔诸臣乃扶同偏徇,保奏胤禩为皇太子,不知何意?岂以胤禩庸劣无有知识,倘得立彼,则在尔等掌握之中,可以多方簸弄乎?如此,则立皇太子之事,皆由尔诸臣,不由朕也!”
“臣等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皇上气愤的回道。
“回皇上,奴才只是就事论事。平心而论,八阿哥实乃真君子,绝无圣上口中庸劣无有知识,八阿哥读圣贤书,人人皆称之为贤者,奴才斗胆在次请求圣上斟酌!请勿以母待子,更何况八阿哥自幼抚养在惠妃娘娘处,惠妃娘娘乃四妃之首,家世称得上相称,过继于惠妃娘娘处也无可厚非。”马齐说道。
“马齐!你好大的胆子!你当真要同朕死磕到底是吗!”皇上大声吼道。
“皇上息怒!”众臣跪地高喊。
“皇上,奴才怎敢,!”马齐却回道。
皇上看向马齐,马齐跪地却目视前方,皇上再次问道“不敢?马齐,你向来谬乱。如此大事,尚怀私意,谋立允禩,岂非为他日放纵任意行事,而专行此计耶?”
“回皇上,奴才绝无此心,只是为八阿哥不平!八阿哥无论学识、人品皆属上上品,奴才不明白皇上为何就如此厌烦八阿哥,八阿哥如此栋梁之人却让主子这般嫌弃,奴才不平啊!”马齐说的绘声绘色,却字字让皇上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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