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十二爷是如此斤斤计较之人,姐姐做过的事无非是自私了些,她可曾害过我?害过十二爷?害过其他人?”婳燕低声怒道。
“她是未害过你,未害过我,可是她害过迈氏与姚氏的孩子,我看在她是你的姐姐,看在她是我的发妻的面上我并未说过,难道那些孩子就不无辜吗!他们连这个世间都没见过!他们也是我的孩子!婳燕你怎可厚此薄彼!”十二爷疾言厉色的说道。
“什么?”
“你姐姐害怕她们生下男孩威胁弘是的地位!让她们落了胎!他们也是我未出生的孩儿,我也心疼他们!”婳燕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婳怡是那么的柔和端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十二爷看着婳燕不愿相信的模样又说道“你以为这些后宅女子那个手中干净,婳燕你醒醒吧!”
“怎么可能?”婳燕后退一步轻轻摇着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十二爷。
“她当初可以为自己筹谋,难道心机不深吗?婳燕,我一直记着你说的话,我留她平安,留她锦衣玉食,旁的事我也做不到了。她年初落水,如今弘是夭折,也是我不可推脱的责任,我会负责。婳燕,既然你怕福晋看到孩子心中不好受,我答应你,我暂时几年内不会在纳妾生子,直到福晋与你的心结过了再说,若是真的日后有子嗣,无论男女我都会过给福晋抚养,你放心,她会一直都是当家主母,这既是我对她的弥补,也因她是你的姐姐,同时是我对你的心意。”十二爷叹口气,看着婳燕无法相信的样子,想要上前拍拍婳燕的手臂,婳燕却反射条件的向后一躲,十二爷只好收起手复道“今日我还要去找皇阿玛,年氏终究不该在多留一日,便先行一步。”说罢十二爷便越过婳燕离开,婳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她姐姐会是这样的人,不,还是她心中太单纯,她常常说别人看不透,说别人眼见不一定为实,她又何尝不是,真是好笑至极。
婳怡之事让婳燕后来仔细冷静的想了想,说不上来是谁对谁错,既然十二爷说了暂时不会生子娶妻,那么便这样吧,这件事总归是十二爷的家事,婳燕已经累的不想在去管,最近太子爷与皇上的矛盾越来越大,太子爷在策划逼皇上尽早让位,四爷也看透了太子爷,认为太子爷并非明主,从四月开始,四爷便开始为自己筹谋,从联合马齐便是例子,婳燕心中也明白,也尽心尽力的为四爷传递消息,并将自己知道的未来事,暗地里小心谨慎的透露给四爷,让四爷拉拢大臣,例如年羹尧等人。婳燕这边心力交瘁的帮四爷筹谋,马齐最近也在筹备力量,打算东山再起,已经有了眉目,这婳怡的事在这些大事面前都算是小事,家族复兴,日后对婳怡也是宜事,便让婳怡自己去想吧,反正活着就好。
说起婳燕为何那么为四爷卖力,也是因为十七阿哥婚事,其实还是有些打击婳燕,婳燕心想,怎么自己有些喜欢的人,最后都擦肩错过,这让婳燕有些难过。想来想去便决定日后不再受任何人的影响,在如何对自己好,也不多想,不在自作多情的惹人笑话,她是真的怕了,如今只想这帮四爷稳固地位,可不多想那些情情爱爱,这东西太伤人了。
说起十七阿哥,因为择其的良辰吉日是六月十六日,皇上当时在塞外,婳燕也并未观礼,看不到也好,免得心烦,如今回到宫中倒是一次没见过十七阿哥与福晋二人,听说明日打算来畅春园来向皇上请安,婳燕便想着明日见见吧。因为是皇上赐婚,婳燕也未帮十七阿哥参谋,当日也是十七阿哥没说的缘故,反正若是参谋,婳燕是死活也不会选钮祜禄氏为十七阿哥的嫡福晋,如今婳燕倒是好奇这福晋与十七阿哥相处的如何啊。
次日,十七阿哥与嫡福晋到畅春园拜见皇上,对皇上行三跪九叩礼后,皇上笑着让他们起身赐座,并赏赐了一些贺礼,夫妻二人都受了礼,婳燕在身后看着福晋,看起来倒是端庄大方,只是阿灵阿是八爷党羽之人,若是日后四爷登基岂不是会怪罪十七阿哥,这事着实有些难办。
皇上又询问了些琐事,便让婳燕送十七阿哥与福晋出去,皇上想着十七阿哥与婳燕交好,二个孩子也许久未见,定然会有些事要说,再者皇上宠爱婳燕,如同亲女,这婳燕虽然从未求过皇上赐婚,但是日后定是要与福晋接触的,相熟一些总归是好的。
几人步到外面,十七福晋突然停下步伐对着婳燕说道“早就听闻格格大名,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刚才格格站在皇阿玛身后,花容月貌,气度非凡,当真是让妾身羡慕。”
“今日储君福晋,福晋温文尔雅,仪态万方,倒是让我羞愧。”婳燕回道。
“格格谬赞。”福晋看一眼十七爷望着婳燕的眼神,低眉看着婳燕又道“爷常说妾身笑起来最像格格,今日见到格格才知道,妾身哪里比的上格格。”
“千人百态,哪里有处处一样的人,福晋的笑自然是带着福晋的韵味,便是让我学,也难学精髓。”婳燕回道。
“格格所言极是。”
婳燕看着福晋又看看十七阿哥,看着十七阿哥神游的模样,微微皱着眉头对十七阿哥打趣的说道“十七阿哥这是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难不成是不愿见到我了,嫌弃我打扰你与福晋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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