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深,我俩刚才看过了,里面是条向上的路,我们要不要进去。”菜瓜踹完了二鼻子,不理他哎哎作痛的声音,作严肃状地向众人汇报刚才下水之后的情况。
“二鼻子说的没错,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别老想着冲在前头,就你的命不值钱怎么滴。”张保庆不管菜瓜岔开话题的行为,直截了当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没错没错,菜瓜,以后不要老身先士卒了,怎么也是女孩子,给别人一个保护你的机会吧。”商雪榕的眼神向张保庆瞥了一眼,他们这种小年轻人的弯弯绕,她早就一清二楚了,一个两个磨磨唧唧的,看得心烦。
菜瓜觉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在听了商雪榕的话之后。张保庆倒是没所谓,他和二鼻子把菜瓜晾到一旁,俩人下水看洞口去了。
杨烨对感情问题一向迟钝的很,要不是商雪榕是个过分开放且有话直说的人,他肯定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对商雪榕的感情。所以,他对商雪榕向菜瓜神秘的笑感到很疑惑,但隐隐觉得不好问出口,只能去湖边看张保庆和二鼻子的进程。
完全没有进或不进的争议,因为这即使不是通向外面的生路,也是目前众人唯一可以走的一条路。
商雪榕脱下外套,把杨烨受伤的脚踝牢牢包住,搀着他下了水。二鼻子回头看了看已经背上菜瓜的张保庆,便跟着杨烨他们的脚步下了水。
菜瓜还是很尴尬,尤其是张保庆自然而然地蹲到自己面前并示意要背他的时候。
“还是让二鼻子……”
“得了吧,二鼻子那小身板可经不住你,你刚才还把他拽倒了。赶紧的,上来。”
张保庆是不是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
菜瓜也不知道该为张保庆心情缓和能开玩笑了而觉得开心,还是为他心情一缓和就拿自己寻开心而愤怒。要不是现在环境特殊,她肯定是要揍人的。
渡过被水淹没的那一段路,菜瓜立刻从张保庆背上下来了,尴尬的情感和过往的习惯一起促使她又一次走在整条队伍的前面,然后果然又被张保庆拽住并排走了。
眼前是一段长长的斜向上的通道,这个通道和之前众人走下来的通道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巨大青石板,一样的四散的推车,一样的宽度和高度。
“这条通道和之前的通道,应该都是运输道,只不过这条通道是往里运
“是风声!有出路!”细微的风声果然又首先被敏锐的菜瓜捕捉到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张保庆他们也开始能听到愈加强烈的风声,这是个好兆头,虽然通道的前方仍然一片漆黑。
通道的尽头呈T字形与另一条通道相连,他们进入这一条通道之后发现,通道左侧被碎石堵住了,右侧向外延伸,有风声传来。
杨烨觉得,他们他们在水平位置上依旧属于地下,而不是回到地面,因为通道口之外的景象中,除了炸山形成的堵住通道的落石之外,没有任何受到过爆炸影响的迹象。所以,他们仍旧在地下。
张保庆自从进入这条通道之后就觉得这里很熟悉,他仔细地观察了堵住通道的落石,石块很大,中间有很多缝隙,将火把凑近过去,可以很有限地看到落石另一侧的景象。也不需要看到太多,当张保庆从有限的光线中看到正对着自己的掉了半个胳膊的石俑时,他立刻知道这里是哪儿了。
“这是天坑底下连通的地方,菜瓜,你来看,对面是我们之前看到过的兵俑。“张保庆招呼菜瓜过来确认。
菜瓜看过之后点了点头:“所以,我们正在当时被落石堵住的洞口的另一面!”
“对,蝎子就是从旁边石雕所在的山洞爬出来的。”张保庆看杨烨他们一头雾水,便解释道:“我们已经不再以前的那座山体中了,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我们不要在这里耽搁了,右面通道有风声,应该是有出路的。“菜瓜想到不久前的蝎子就有些后怕:“现在外面天应该快黑了,我们还是要快点找到出口。”
杨烨看了看表,果然已经下午五点四十分了,冬天夜长,天黑后在雪山里行走是大忌,好快点找到出口了!
风声很烈,带着一些打旋儿的声音。菜瓜走在队伍前列,细心听着风声的变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身后二鼻子凑了过来,他的神色也有些焦急,想来也是听出了不对劲。
与张保庆他们不同,他们姐弟俩都是雪原上长大的孩子,从小在雪里穿梭。最佳的猎手,对雪原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了如指掌,他们能分辨出最轻的脚步声,能抓住埋藏最深的狍子,更能从风呼啸的声音中,辨别出即将到来的天气。
肆虐的暴风雪,是来自山神的惩罚。
风声很烈,带着一些打旋儿的声音。菜瓜走在队伍前列,细心听着风声的变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身后二鼻子凑了过来,他的神色也有些焦急,想来也是听出了不对劲。
与张保庆他们不同,他们姐弟俩都是雪原上长大的孩子,从小在雪里穿梭。最佳的猎手,对雪原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了如指掌,他们能分辨出最轻的脚步声,能抓住埋藏最深的狍子,更能从风呼啸的声音中,辨别出即将到来的天气。
肆虐的暴风雪,是来自山神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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