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各自盘腿而坐,聊了会儿天,栾青就引导着绛珠吐纳调息。
安安稳稳过了一夜,栾青就这么在四平寨住下来了。
第二天栾青果真编好小筐,陪着绛珠上山挖野菜。
穹窿山的野菜仿佛挖之不尽,随去随有。绛珠边说“山上的野菜仿佛都是为我一家长的”边展开笑颜。栾青看她笑的那样明媚,就像不谙世事的孩童一样纯粹。
挖野菜,做野菜窝窝,吃野菜窝窝。
栾青觉得他要是把这个只知道围着野菜转的傻丫头娶回家,便能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山风拂过,吹乱了时光,太阳优哉游哉的由东至西,一天就这样过去。
日日如此,对栾青而言并不单调,反而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单纯。
这天日落时分,栾青和绛珠两人坐在一起看夕阳,他觉得风凉,便和绛珠换了位置,用身体替她做遮挡。
“栾哥哥,你待我真好。”绛珠一张小脸被霞光映衬的像涂了胭脂一般。
“那你错了”,栾青笑一声,“我可坏得很。”
绛珠知道他又要玩笑,抿着嘴不说话。
栾青从腰间掏了一下,将手握成拳头,举到绛珠面前。
“给你的,要不要?”
“给我的?什么呀?”绛珠好奇的眨眨眼睛。
栾青把手展开,上面却是空空如也。
“栾哥哥果然是坏,又逗我!”
栾青嘿嘿一笑,“你再看。”
他手一抖,手心里忽然出现一对嫣红的珊瑚耳坠。
“呀!”绛珠叫一声,眼睛都看直了。
栾青动手替绛珠把耳坠带上,圆润的珊瑚珠在她脸颊旁荡来荡去,显得她一张小脸愈发精致。
“喜欢么?”
“嗯……就是太破费了!”绛珠抬手托一托耳坠,接着就想给取下来。
栾青按住她的手,“你喜欢就好。”
“栾哥哥,你这么好……我一条命都是你救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绛珠说着说着低下头。
“嗯?”栾青低低的嗯了一声,两人靠的很近,栾青把头贴近她耳朵,“报答我?你以前怎么说的?”
“我……我说我就是……做牛做马,报答你……”栾青靠的太近,绛珠觉得那一侧的脸颊又热又痒。
“人家都说以身相许,偏你要做牛做马……”栾青声音越来越低,听上去有些发哑。
“你说什么呀!羞死了!”绛珠害羞的抱住头,不敢再听。
栾青拉开她的手,将她身子扳正,与自己相对而坐。然后上身探过去,轻声耳语,“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嘛……”
“我……我……”绛珠羞赧的不肯抬起头来,我我我了半天,轻轻的“嗯”了一声。
栾青笑意更浓,抬手摸过绛珠的头发,跟着滑到脖颈,耳后,最后拿食指拨了一下那颗珊瑚珠,绛珠的身子也跟着轻轻一颤。
栾青的面颊贴近绛珠,呼吸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绛珠变得晕乎乎,有些坐不住。栾青扶稳她,将她上半身拉近自己。右手捏住她的下巴,慢慢靠近自己的嘴唇。绛珠紧张的浑身微微发抖,眼睛闭的紧紧的。
栾青快速的在绛珠嘴唇上啄了一下,能感觉到绛珠全身瞬间紧绷。
过了好一会儿,栾青再没有动作,绛珠试着睁开眼,见栾青还和自己贴的很近,脸登时红的像熟透的果子一般。
栾青微微偏头,嘴唇对着绛珠的嘴唇,又停住不动了。
绛珠已经又把眼睛闭起来,等了片刻,不觉栾青来亲吻自己,竟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靠了两分,和栾青双唇相接,吻在一起。
栾青心中大喜,用双唇轻轻摩挲过绛珠的嘴唇,舌头像小蛇一样,撬开绛珠的唇瓣,在里面任意游走。
绛珠似乎快不能呼吸了,全身止不住的震颤,栾青双手稳稳的禁锢在绛珠的肩膀两侧,绛珠不得挣脱,只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泼洒在栾青的怀抱里。
“栾哥哥……”绛珠声音也发颤,“别……别……”
“我知道……”栾青撤回来两分距离,深深吸几口气,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不会的。要也要等到我们成亲的时候。”
“嗯。”绛珠低着头,投进栾青温暖的怀抱中。
这夜练习吐纳心法后,绛珠刚一入定就睡着了,栾青正暗自运气调息,忽然听见头顶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还不待他做出反应,一个黑衣人已踏破屋顶落入茅屋之中。那黑衣人一落地就抬手就向床上的绛珠抓去,栾青左臂格挡,运力向外一推,那黑衣人被逼的后退两步,也不恋战,转身向门外逃去。
事发突然,栾青无法运起法术,匆忙中提了速还宝剑快步跟出去。绛珠已被惊醒,尖叫一声,慌慌张张的跟在栾青身后。栾青右手执剑,拦住那黑衣人去路,左手将绛珠回护在自己身后。
“何方小贼?速速报上名来!”月光下速还宝剑发出寒光,照亮那黑衣人露在蒙面巾外的一双眼睛,贼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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