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剑飞回来就知道了!”原来刚才从他们头顶划过的影子正是在房顶上职守的冷剑飞!
先进门的是花富和跟着他的夏凉人,夏统领先给水溶、水炀见礼才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事?”
“有人刚才在远处窥探,剑飞去追踪查探了。”水溶淡淡的说。
夏统领一听赶忙道:“王爷,是何人?我的属下没有发现异常!”
“不奇怪,该是江湖上的手段,你手下士兵很难发现。”水溶托着下巴看着侄子犹豫不决。
夏凉人一听心里震惊:“王爷,属下这就安排人搜查!”
“主子!”冷剑飞从门外进来道:“是大风帮的人,左面林子里有五六百人,右边荆棘丛后还有两三百弩机手。”
夏凉人一听道:“王爷,末将这就把人拿下!”他说完水溶点点头,夏凉人是老将如果不是偷袭想对付他的三千禁军基本不可能!
冷剑飞加了一句:“主子,我也去!”水溶点点头,那大风帮是江湖门派,里面有几个高手非普通士兵可以对付的,剑飞去正好可以解决这几个人。
水炀抬起头对执着白子思索的水溶道:“十二叔,江湖人为何会来劫夺饷银?”
“单纯为了钱有可能,但是更有可能是被人指使的。”水溶细长的手指把白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上,然后水炀失去了一部分黑子。
“受人指使?”水炀拿着黑子不敢轻易落下,刚才他一分神下错一子被叔叔逮到了空子。
“不错!其实很多江湖门派的背后都是有靠山的,当然这里面有大华朝廷里的也有他国的。”水溶好笑的看到水炀举棋不定。
“喔!”外面突然杀声大起,估计是禁军在全面消灭大风帮的人。水溶他们听到喊杀声,那些跟着来的官员、书吏们自然也听见了,他们大多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吓得本来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可仔细一想自己身为下官自然要先去保护王爷和皇子,虽然可能他们老胳膊老腿的身手比王爷、皇子还要差!当礼部左侍郎文在演和鸿胪寺少卿房希明两位大人带着众书吏、文官狼狈的跑进水溶的房间,就看见那位年轻的王爷正惬意的品着香茗看着三皇子在对面抓耳挠腮。
水溶对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文侍郎道:“文大人不必惊慌,夏统领正在处置那些贼人!”
文在演是探花出身、入过翰林是真真正正的读书人,也是个正经的学究,而且他在礼部干了半辈子,一向讲究做事行规蹈矩,今日如此慌乱让他惭愧的红着脸道:“王爷,是下官莽撞了!”他赶紧整理好跑歪了的官帽和官服,他身后的房希明也喘匀了气收起慌张,他们身后的书吏也赶紧收拾心神。
水溶微微一笑挥手示意清风赶紧给几位大人端茶,水炀的小厮保全儿此时也来了,帮忙搬了几个秀礅给几位大人落座,花富眼睛在这些人脸上穿梭了一下没有看到贾赦,他愣了一下,这个二世祖去哪里了?!
贾赦听到出事本来想赶紧去看看水溶,至少他身边有冷剑飞在,自己跟在他身边怎么也能保证人身安全!就在他第一个跨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存放在后院的饷银,那可是上百万两银子!贾赦一跺脚直奔后院而去,看到值守的禁军安然贾赦把心放在了肚子里,突然后院的门被人推开,席真摇着那把永不离身的折扇好笑的看着一脸紧张的贾赦,贾赦看到他赶紧抹去额头跑出的汗道:“席先生,你在这里就好了!”
席真伸手请他进去,贾赦上前两人进院后席真落下了门闩,贾赦咽口吐沫道:“先生,银子没事吧?!”
“你想问什么?”席真带着贾赦走进其中一间屋子里,两人坐在银箱上面。
贾赦看看这屋里的箱子道:“我不明白,咱们还跟上次一样带着银票到了安西再兑也就是了,干什么冒险带着现银呢?!”
席真一抿嘴道:“将军聪慧!”他说完贾赦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些银箱是障眼法,目的就是引人注目,更是钓鱼的饵,只是不知道这个饵钓上来的是小鱼、小虾还是一只深海大龙趸!
水炀的棋越下越觉得自己对面坐的不是人,否则为何自己每走一步都似乎在他的算计之内。他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毛躁,水溶就这么坐在对面看着他的动作似乎他下一步怎么走全写在脸上。突然水溶眼神突显一抹厉色,透过半开的窗户一只黑色钢镖直袭水炀,水溶左手两指一弹白色的棋子犹如离弦的弓箭,“啪”一声棋子在自己粉碎前直接撞飞了钢镖!这清脆的声音让众人惊醒,花富一声:“哎呦!快拿下他!”屋子门口夏统领安排的禁军呼啦啦跑出去拿住了准备逃跑的黑影,把他押进屋水炀才看到他鼻梁上另外镶了一枚白色的棋子,他这才知道对面那个看起来比他瘦弱的人在电光火石间发出了两枚棋子,一枚救了他的性命,另一枚拿住了贼人!
水溶的两枚棋子破了敌人的袭击,也吓住了旁边的官员,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位一向看着病弱的王爷居然是个高手,就那棋子飞出去居然可以嵌入一个人的鼻骨可见那手上的力度!水炀背后冷汗直冒,自己总是自诩是大内侍卫教出来的,但是刚才那枚镖他真的没发现,自己叔叔飞射出去的棋子他居然没有发现是两枚,那只嵌入敌人身体的棋子根本就是悄无声息!他看看那痛苦的趴在地上的杀手居然穿的是驿馆官员的服饰,他惊讶的问:“十二叔这驿馆里有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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