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没有奸细的帮忙任何人也不敢和三千禁军硬碰硬!”水溶又拿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道:“你输了!”
水炀郁闷的看着棋盘,这个叔叔算是欺负人不?!此时外面的喊杀声渐渐小去,一刻之后冷剑飞那翠竹一样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他对着水溶道:“主子,大风堂的人全歼了!”
“没留活口?”水溶一挑眉,冷剑飞摇摇头道:“他们牙里带了□□,在被擒后全部自杀了!”
“不好!”水炀听到这里看向那个被捉拿到的奸细,就见这人张了张嘴,花富笑着道:“三皇子放心,他嘴里的□□早就被咱家取出来了!”水炀呼出一口气,花富鸡贼的对水溶道:“小主子,就说还是带着我管用吧?!”
“哼!”冷剑飞不高兴的扭过头去,这个富叔总是抢自己的事情做。水溶对冷剑飞道:“这人交给你,把他的嘴撬开。”冷剑飞一听心里得意,扭脸对着花富一挑眉单手拉起那个奸细的脖领拖着他出门而去。
等一切都结束了贾赦跟着席真来到水溶的房间,水炀看到贾赦才想起饷银的事情,贾赦接收到席真的眼神上前道:“回王爷和三皇子,饷银一直在下官的保护之下安然无恙!”
他说完文在演在旁边一撇嘴,这个贾赦就会溜须拍马,没有禁军他一个纨绔子弟可以保住饷银?!贾赦就跟没看见周围的人眼睛里的不屑一样舔着脸等着水溶夸奖,水溶也是乐意配合:“恩侯公忠体国,难怪圣上一直对恩侯甚为倚重!”水溶笑着说完这句话,水炀在他对面看到自己叔叔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可闻的调皮,他左看看自己叔叔右看看贾赦,这俩人搞的什么名堂?!
待夏凉人进来报告全歼敌人,水溶打发众人回去休息,现在已是后半夜了,明早大军还要起行。众人退去,水炀输了一晚上的棋早困的不行了,躺在床上睡一觉可以抚慰受伤了一晚上的心。水溶也躺在床上,反正人交给冷剑飞有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花富就在他外屋的软榻上和衣而卧防备水溶会有需要。
忙碌的一夜就这样过去,等第二日一早冷剑飞来给水溶汇报情况,水溶此时已经起身,他用热帕子擦了把脸对冷剑飞道:“来的正好,一起用早膳。”说完他拉着冷剑飞坐到桌边,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样小菜、点心和豆浆、白粥、鸡汤面。
水溶端过一碗白粥就着小菜吃起来,冷剑飞忙了一个晚上也饿了,端着鸡汤面“呼呼”吃起来,吃完放下筷子冷剑飞才说:“那个被抓住的奸细是大风堂的护法之一,多年来一直潜伏在驿馆收官府的消息,但是这次饷银的消息不是他传出去的而是大风堂堂主传给他的,要他里应外合劫夺饷银。”
“大风堂?我记得他们的堂主叫秋怀林,对不对?”水溶喝完白粥放下碗筷。
“对!”冷剑飞看到桌子上还剩了不少东西,尤其是点心他伸手从怀里拿出油纸将点心包起来。
清风在旁边道:“冷大哥,你包它们做什么?”
“路上看到乞儿给他们总好过浪费。”冷剑飞包的非常认真,清风看水溶在旁边无动于衷不知道王爷是不是不高兴冷大哥擅作主张,但其实水溶非常欣赏冷剑飞的就是他的面冷心热,因为剑飞跟他的性格正相反,剑飞看起来冷冰冰的事实上他是个心底非常柔软的人,而自己看起来温和实则心底一片冰冷!
水溶对冷剑飞道:“那个奸细一路上找人专门看押。”
“是!我这就去安排!”冷剑飞揣好点心转身出去了。
水溶对清风道:“去看看他们都准备好了就出发!”
“是,王爷!”清风一路小跑出去。
花富一直不言语此时道:“王爷在怀疑什么?”
水溶转了一下手上的白玉扳指道:“刚才剑飞说的,秋怀林不是从驿馆得到的消息,那么这个消息的来源在哪里?”
“小主子,您怀疑朝里有人暗中指使大风堂劫夺军饷?!”花富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水溶点点头道:“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单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
“上百万两的军饷足够成为犯罪的原因了吧?!”花富觉得这个诱惑对谁都算得上大了!
“那么要钱的原因呢?你会无缘无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劫夺饷银吗?”水溶站起身伸伸懒腰。
“这?!”花富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按正常来说任何人都不会冒天下之大不为去光天化日之下在禁军手里劫夺军饷,这个不但风险太大,而且无论成功与否这辈子都会成为朝廷的通缉犯。
“走吧!”水溶长出一口气道:“总会有答案的。”
大部队启程,除了那个被水溶带走的奸细,其余的驿馆官员被交给了连夜赶来的附近州县的县令,毕竟驿馆里有奸细这件事其他人也会被连累。路上水溶没有骑马而是坐在马车里,他靠在软榻上伸伸两条长腿对着面前的书本没了兴趣,他掀开车窗的一角看到不远处冷剑飞的背影就在近前,他放下车窗对花富道:“富叔,麻烦你换剑飞进来吧!”
“是!”花富出了马车,一会儿冷剑飞进来,他盘膝坐在马车里,水溶对他道:“累了一晚上休息一下,没准今晚还有重头戏。”冷剑飞不会问会发生什么,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水溶这种神神秘秘的性子,他闭上眼睛养精蓄锐,无论晚上会发生什么他相信这个主子的心里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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