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风毫不理会,又喝问:“你说什么?”
那老头又道:“桃花岛主huáng药师给人害死了!” r/>
这下,连陆乘风都有些忍不住了,惊叫道:“你这话可当真?”
站在梅超风身后的谢芷瑶和huáng药师两人闻言均是一愣,谢芷瑶刚想出手教训他,却被huáng药师拉住了。
谢芷瑶刚想开口说话,huáng药师却朝她摇了摇头,谢芷瑶无奈,只能站在他身边继续看着。
没想到,那老头还真的将huáng药师如何遇害一事说的有板有眼,就好似真的是他亲眼所见似地。
梅超风和陆乘风闻言顿时放声大哭,huáng蓉则是边哭边喊着:“爹爹,我要爹爹!”如若不是huáng药师就站在谢芷瑶的身边,估计她也会相信这老头的鬼话的。
陆乘风听到huáng蓉的话有些诧异,却又立刻省悟过来,泪痕满面地大声叫道:“小师妹,咱们去跟全真教的贼道们拼了。梅超风,你……你去也不去?你不去我就先跟你拚了!都……都是你不好,害死了恩师。”
陆乘风接着大声哭道:“梅超风,你这贼婆娘害得我好苦。你不要脸偷汉,那也罢了,gān嘛要偷师父的《九yīn真经》?师父一怒之下,将我们师兄弟四人一齐震断脚筋,逐出桃花岛,我只盼师父终肯回心转意,怜我受你们两个牵累,重行收归师门。现今他老人家逝世,我是终身遗恨,再无指望的了!”
梅超风闻言,对着陆乘风骂道:“我从前骂你没有志气,此时仍然要骂你没有志气。你三番四次邀人来和我夫妇为难,bī得我夫妇无地容身,这才会在蒙古大漠遭难。眼下你不计议如何报复害师大仇,却哭哭啼啼的跟我算旧帐。咱们找那七个贼道去啊,你走不动我背你去!”
huáng蓉却只是一个劲地哭着叫:“爹爹,我要爹爹!”
谢芷瑶看huáng蓉哭的那个凄惨,差点眼泪也跟着掉下来了,但看
10、父女相见 …
huáng药师却仍旧没有出面的意思,只得闪身出了归云庄。
“芷瑶,怎么了?”huáng药师跟出来问道。
“师父……”谢芷瑶拉着huáng药师的手臂埋怨道:“你明明没事,却任那臭老头胡说,蓉儿和师兄师姐都哭成那样了,你还不肯见他们。再待下去,我都想哭了。”
“傻丫头,我不是好好地在你身边么?”huáng药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
“可是……”
“好了,进去看看再说吧。”huáng药师不等谢芷瑶把话说完就拉着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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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谢芷瑶跟着huáng药师再次来到归云庄的大厅的时候,几人都已经收起了眼泪,仔细一听之下才知道,众人已经拆穿了裘千仞的谎言。谢芷瑶的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不然看着他们哭成那样,她的心里也有些难受。
梅超风与陆乘风刚才又哭又笑的斗了一场之后,寻仇凶杀之意早已大减,得知huáng药师并未逝世,心下欢喜,又听huáng蓉连笑带比地说着裘千仞的事,哪里还硬的起心肠。是以,她沉吟了片刻之后,沉着嗓子说道:“陆乘风,你让我徒儿走,瞧在师父的份上,咱们前事不究。你赶我们夫妇前往蒙古……唉,一切都是命该如此。”
陆乘风也是长叹一声,道:“你将你徒儿领去就是。梅师姐,小弟明日动身到桃花岛去探望恩师,你去也不去?”
梅超风颤声道:“你敢去?”
陆乘风道:“不得恩师之命,擅到桃花岛上,原是犯了大规,但刚才给那裘老头信口雌huáng的乱说一通,我总是念着恩师,放心不下心来。”
huáng蓉看他们二人qíng况,跳出来道:“大家一起去探望爹爹,我代你们求qíng就是。”
梅超风呆立片刻,眼中两行泪水滚了下来,说道:“ 我哪里还有面目去见他老人家?恩师怜我孤苦,教我养我,我却láng子野心,背叛师门……” 突然间厉声喝道:“只待夫仇一报,我会自寻了断。江南七怪,有种的站出来,今晚跟老娘拚个死活。陆师弟,小师妹,你们袖手旁观,两不相帮,不论谁死谁活,都不许cha手劝解,听见了么?”
huáng蓉道:“好,这里的人都是见证。三招太少,十招罢。就请陆师哥和陪你来的那两位客人计数作证。”
梅超风听了huáng蓉的话,奇道:“谁陪我来着?我单身闯庄,用得着谁陪?”
这下,huáng蓉不解,问道:“你身后那两位是谁?”
梅超风反手捞出,快如闪电,向谢芷瑶和huáng药师
10、父女相见 …
抓来。然后颤声道:“你们是谁?一路跟着我gān什么?”
谢芷瑶刚想说话,却被huáng药师拉着退了出去。
退出庄外之后,谢芷瑶不依地喊道:“师父,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不让我出手。”
“这哪是欺负到为师头上了?”huáng药师似笑非笑地看着谢芷瑶。
“哼,梅超风哪怕犯错,也是我们桃花岛的人,要打要罚也得有师父动手么,岂容一个臭小子随便出手教训!”谢芷瑶不平地说道。
不得不说,和huáng药师相处久了,别的不说,他那护短的脾气,谢芷瑶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师父!”谢芷瑶见huáng药师不为所动,急得跺脚。
“罢了,你待在这。”说完,huáng药师一个闪身,又进了归云庄。
谢芷瑶本想跟上去,不过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地等着。果然,没一会儿,huáng药师就抓着梅超风出来了。
在huáng药师的示意下,谢芷瑶如此这般地向梅超风说了一通,然后一行三人又进了归云庄。
这次,有了谢芷瑶事先嘱咐,又暗中弹小石子相助,梅超风在和郭靖的相斗中明显是占了上风,只是谢芷瑶的这一手却是让huáng蓉认了出来。
huáng蓉冲过来朝谢芷瑶喊了一声:“师姐!”然后又朝huáng药师扑去,嘴里哭着问道:“爹爹,你的脸,你的脸怎……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其实上班很忙,但是基本都是以前写好的内容,只是稍作修改,所以某薇还是保持了日更的良好记录。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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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师徒qíng深 …
梅超风听得huáng药师来了,忘记还在和郭靖比斗,呆在了当场。郭靖哪能放过如此良机,慢慢伸掌向梅超风拍过去,右掌拍出不算,紧接着左手又是一掌。
谢芷瑶看到郭靖的动作心里有些不舒服,大家都觉得这小子仁厚,可他这偷袭的动作可是顺溜的很。
陆乘风看到huáng药师也是悲喜jiāo集,忘了自己腿上残废,突然站起来,却是一跤摔倒在地上。
忙乱之下,谢芷瑶只来得及上前拉开了梅超风,将郭靖的两掌接了下来。虽然郭靖这两掌用了十成的功力,不过对谢芷瑶来说却是无碍。她扶着梅超风站到一边之后斥道:“臭小子,我们桃花岛的人岂容你如此欺负!”
huáng药师搂着huáng蓉,一手将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huáng蓉脸上的眼泪未gān,又高声欢呼,抢过面具罩在了自己的脸上,抱住huáng药师的脖子又笑又跳。
“陆家的小子,还不将你爹扶起来!”谢芷瑶也揭下面具之后,看到陆冠英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道。
闻言,huáng药师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谢芷瑶嘻嘻一笑,不以为意。
看着梅超风和陆乘风两人在自己面前拜倒,huáng药师叹了口气,说道:“乘风,你很好,起来吧,当年我xing子太急,错怪了你。”
谢芷瑶知道,huáng药师这话说出口,就等于是在认错了。
陆乘风自然也是明白的,在陆冠英的扶持下站起来之后,哽咽着问道:“师父,你老人家好?”
huáng药师道:“总算还没给人气死。”
谢芷瑶闻言拉了拉huáng药师的衣袖。
huáng蓉则嬉皮笑脸地说道:“爹,你不会是在说我吧?”
huáng药师哼了一声,道:“你也有份!”然后又看了谢芷瑶一眼。
谢芷瑶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huáng蓉看了看郭靖,偷偷地朝谢芷瑶使了个眼色,然后又对huáng药师说道:“爹,我给你引见几位朋友。这是江湖上有名的江南六怪,是靖哥哥的师父。”
估计是气还没消,huáng药师眼睛一翻,对六怪毫不理睬,嘴里更是说道:“我不见外人。”
huáng药师这话一出口,谢芷瑶就知道要坏事。
果然,江南六怪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虽然震于huáng药师的威名,一时并没有发作,但是明显是心中愤怒难当。
谢芷瑶拉了拉huáng药师的衣袖,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他瞪了回去。
“你有什么东西要拿的?咱们现在就回家。”huáng药师又对huáng蓉说道。
huáng蓉偏头想了下,笑道:没什么要拿的,却是有点东西要坏给陆师哥。“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包九花玉露丸来,jiāo给陆乘风道:“陆师哥,这些药丸调制不易,还是还了你罢。”
11、师徒qíng深 …
陆乘风摇手不接,向huáng药师道:“弟子今日得见恩师,实是万千之喜,要是恩师能在弟子庄上小住几时,弟子更是……”
huáng药师不答,向陆冠英一指道:“他是你儿子?”
陆乘风道:“是。”
陆冠英不待父亲吩咐,忙上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四个头,说道:“孙儿叩见师祖。”
huáng药师道:“罢了!”并不俯身相扶,却伸左手抓住他后心一提,右掌便向他肩头拍落。
谢芷瑶想要劝阻却早已来不及了。
陆乘风大惊,叫道:“恩师,我就只这个儿子……”
huáng药师这一掌劲道不小,陆冠英肩头被击后站立不住,退后七八步,再是仰天一jiāo跌倒,但没受丝毫损伤,怔怔的站起身来。
见状,谢芷瑶在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估计他也就是想试试陆冠英的功夫,也许是想看看陆乘风有没有教他桃花岛的功夫。
果然,huáng药师有些赞赏地对陆乘风道:“你很好,没把功夫传他。这孩子是仙霞派门下的吗?”
陆乘风才知huáng药师这一提一推,是试他儿子的武功家数,忙道:“弟子不敢违了师门规矩,不得恩师允准,决不敢将恩师的功夫传授旁人。这孩子正是拜在仙霞派枯木大师的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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