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我们相伴多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我自小便不通情爱之事,不管你对我付出多少,我都不能给你回报。因为我的心是空的,即便是这样,你还要与我在一起吗?”或许和他在一起,是在回归正途,但锦觅不能欺骗他。
在毁灭陨丹的时候,同时毁去的还有她的情根。今后她或许能给予他理解,给予他体贴,但心动的感觉她回应不了。
“我会把你的心填满的。你只要允我,这个可以光明正大呵护你的位置。”润玉不知她为何这么说,但更多的却是心疼她。
“好,如果你把这颗心填满,我就把它送给你。”这是锦觅的誓言。
“觅儿,我太开心了!我刚与母亲相认,又与觅儿情定终身。润玉这几千年来的福运都汇集在了今日。”
润玉紧紧的抱着她,锦觅听着耳边的心跳声,竟觉得非常的安心。
而后润玉拿出了一份旨意,“这便是四千年前,父帝与水神立下的婚帖。现在就劳烦觅儿补上你的名讳。”
“润玉,因花界与天界的关系,又因娘亲与爹爹和临秀姨的关系,我是不愿意承认这份儿婚帖的。如若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立一份花神与夜神,锦觅与润玉的婚贴。”
“父帝不会答应的,觅儿也不愿意父帝为我们主婚吗?”抛弃前约重立婚贴,那是对天帝权威的挑战,以润玉对天帝的了解,可能性太低。
“很多时候失去的太多了,对于结果便不愿意妥协。不如以后由洞庭君向我爹爹提亲如何?”
“好,母亲定会很高兴,我也会努力的,使这一切名正言顺。”
母逝
“觅儿,我就送你到这里,下次我定当登门拜访水神和风神二位上神。”说着拿出一片龙鳞递给锦觅,“送给你,若觅儿想我,就挥出唤龙咒,润玉便即刻赶来。”
“逆鳞?”锦觅看到,大吃一惊,龙之逆鳞拔之即死,润玉怎么会把逆鳞给拔下来了。
锦觅急忙扒开了他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
“你干什么呢,觅儿!”润玉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拢好衣服。
“抱歉!抱歉!”看着润玉面红耳赤的样子,锦觅也有点手足无措了,狠狠的到额头上拍了两下,怎么突然间就犯迷糊了呢?
“都是旧伤了,觅儿,我很开心,非常的开心!”
润玉看着锦觅低头不语的样子,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锦觅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烫了,只好推了推润玉说:“我这就回去了,你赶紧走吧。”
之后,润玉时常的拜访花界。知道了水神从未允过天帝他们的婚约,于是,关于怎样讨好讨厌他爹一家子的准岳父的欢心,成了润玉首要攻克的难题。
他攻克了临秀姨、众位芳主、老胡以及肉肉等等的花界众人,就是难讨水神的欢心。
锦觅先前陪他去洞庭湖两次,均未见到洞庭君,之后在润玉来花界之时,锦觅送过他康乃馨、碗莲,也送过他鲜花饼、香蜜,还送过他百花锦,血竭生肌膏等等的,至于润玉和洞庭君的关系如何?锦觅便没有问过,想必大家都是开心的,至少锦觅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如果生活一直是那样的,那便是淡云流水的好日子了。
或许是一直没有旭凤的消息,天帝便解了天后的禁闭。
“奇鸢近日可有返回天界?”天后问道。
“回禀娘娘,奇鸢下界之后便再无音讯。”殿下的黑衣人俯头回答。
天后思索片刻后,问道:“近日可有花神的消息?”
“据消息传来,花神已返回花界。”
看来奇鸢失败了,天后慢慢的直起了身子,搭在扶手上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润玉如今在做什么?”
“听闻,听闻大殿下再找火神殿下的踪迹。”下面的黑衣人紧张的浑身发抖。
“蠢货!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什么不早早的禀报本座?旭凤怎么啦?润玉为什么要找旭凤的踪迹?”天后娘娘一把醇酿之火直接打到了黑衣人身上。
“回禀天后娘娘,听闻是天帝的旨意,火神殿下的踪迹我等也不清楚。”火即使要烧在他的身上,黑衣人即不敢躲也不敢喊疼,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
“天帝到底要做什么?他是在怀疑我荼姚吗?”天后走来走去,始终想不明白,只好吩咐道:“传我密令,自今日起,鸟族上下,全力寻找旭凤踪迹。”
一想到此事,锦觅便深深地后悔,荼姚没有找到旭凤的踪迹,但却发现了簌离的行踪。
彦佑闯入花界,找到锦觅时,她还正在做着鲜花饼,一听闻便急忙赶了过去。
待锦觅到时,远远的便听见荼姚的呵斥声,“润玉,你让开!她是当年龙鱼族余孽,如今又密谋造反,罪无可赦,你如今挡在她身前,是也想造反吗?”
润玉拼命摇头,只还是挡在洞庭君身前,跪下苦苦哀求,“我与母亲分别多年,我现在只想和她一起安静地生活,其余的孩儿什么都不要,我求母神网开一面。母神,我求你了,放过她吧,我求你了。”
锦觅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此刻看着心中都极为难受,他那样的人本该是一身傲骨,纵然与孤寂为伴,也始终脊梁挺直,可此刻却跪在荼姚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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