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和狐狸仙一左一右,一红一绿坐在小一航的摇篮两侧,轻缓地推着摇篮,手里拿着小玩意陪他玩耍着,看到他天真烂漫的笑颜和‘咯咯’地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彦佑忽然道,“航儿啊航儿,你将来啊,千万不能像你爹爹那样,长得跟白莲花似的,实则啊多疑、记仇、城府深,你...啊啊啊...” 彦佑还未说完,感觉耳朵一痛... ...
☆、挟持
“死青虫,你会不会说话,我小鱼哥哥那是英明睿智,细心周至,你若敢带坏了航儿,我便把你变成一条真正的青虫去喂鸟儿。”
“噢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都是当娘亲的人了,也不知道温柔点。我看啊,你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润玉了,所以啊,才会这般暴力地对待我这条清纯可爱的小蛇。”彦佑揉了揉发红的耳朵抱怨道。
晚间,润玉在七政殿处理日常政务,白染和锦觅在房里守着小一航,看着话本图册。忽然看到一团黑雾,从门前掠过钻进了七政殿,接着房门紧闭。白染与锦觅,疑惑地对视一眼,随着那团黑雾来到七政殿门外,却闻穗禾的声音传来,“天帝若未做过亏心事,为何要紧闭门窗?”
“本座不过是为了给公主留些颜面罢了。”
“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在老君的丹药之中做了手脚?”
“我当是何事,原来是为了这桩小事,本座不过是在丹药里面去了一味上火的草药罢了。”
“果不其然,外界都传天帝对天后一往情深,挚爱非常,与水神也是挚友故交,却不知,天帝连挚爱挚友也利用欺骗,你明知旭凤还留有一魄,你也明知锦觅得了金丹必定会去救旭凤,明知他体质属火最怕寒冷,便故意去了药的火性,使得他如今又遭受丹药反噬。想必水神与天后还不知道,自己这颗棋子的作用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吧?若是有人从旁提点的话…”
“公主说的坦荡,是否已向那魔头坦言你就是杀害先水神的凶手且他能够死而复生,也并非为你所救,如今,旭凤的修为蒸蒸日上,就连他自己都不在乎这区区的反噬之苦,公主此举未免杞人忧天了。”
“若是天帝将少的那味药告诉穗禾,出了这个门我就可以当今日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天帝若是一意孤行,那穗禾只有孤注一掷,拼个鱼死网破了。”
“得了废天后的灵力真传底气倒是足了不少。”
“你如何知晓?”
“当初我看到你耳后的水系凌波掌疤痕时,便有所怀疑,其后荼姚几乎一夜之间灵力尽失我便已经猜到了七八。天下皆知,天帝立过上神之誓,誓要替天后与水神报杀父之仇。既然公主夜闯天界,自投罗网,便休要怪本座不留情面了。”润玉对她挥袖一击,穗禾退身躲过,嘴角一勾,转身消失在殿中。
“来人,焚香,洒扫。”润玉随后走出殿门,看到庭中的白染与锦觅,心中微惊,面上不显,缓步走至二人面前,“染儿,锦觅仙上,夜里微寒,你们怎么还在院中?航儿可睡了?”
锦觅神色不对,眸中含泪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地问道,“天帝陛下,您…还想利用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锦觅仙上,此话何意?”润玉强装镇定。
“方才你跟穗禾的对话,我们全都听见了。”锦觅一脸平静。
润玉面色微变,看向白染,“染儿…我…”
“你如此步步为营,分毫不差,你可以让全天下的人,皆沦为你的棋子,都被你利用。你如今已经是天帝了,你也有阿染,有了你们的孩子。可凤凰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锦觅情绪激动地说完,转身离开,直奔太上老君处。
润玉上前拉住白染双手,心中忐忑,语气温柔道,“染儿,你听我跟你说…”
“旭凤涅槃重生后已失去双亲,父母之仇他定然不会轻易放下,单看他后来承魔尊之位,大杀四方,一统魔界大小部落器,收服鸟族,招兵买马,壮大魔界兵力便可看出。如今天界根基未稳,先前小鱼哥哥又因染儿失了一半的天命仙寿,天界再经不起一场动荡了,小鱼哥哥深谋远虑,用金丹反噬压制旭凤,也是为了天界考虑,染儿又怎会不知。”
润玉动容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拥着,他的染儿果然是最懂他之人。
“好啦,小鱼哥哥,想必殿内也洒扫干净了,快去忙吧,我去看航儿了。早去早回,我跟航儿等你...”白染欣然一笑,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
“好,我会早些回去的。”润玉放开她,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转身大步离开。
白染踏进房门后,屋内危险的气息让她大感不妙,看到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仙侍,心中更是惊惧,急忙跑进内室,看到穗禾竟缓缓将手伸进小一航的摇篮里,白染神经瞬间绷紧,紧张的看着她,“住手!放开孩子,你有什么大可冲我来,对一个无辜婴孩下手算什么本事?”
“天后娘娘可叫我好等啊,让我放了他也可以,那便要看天后愿不愿配合了。” 穗禾眼神诡异地看向她。
“好,你只要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白染为稳住她,急忙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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