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也无意与一个无知孩童为难,只要天后自封仙力,随我去魔界‘做客’,我便不会伤他分毫。”
“好,我答应你。”白染当下伸手封了自身仙力,看着她,“穗禾公主,可满意了?”
穗禾满意地勾起嘴角,闪身来到白染身旁,挥袖二人瞬间消失在屋内,白染袖中那根葡萄藤木簪悄然滑落...
锦觅大闹太上老君炼丹房,将仙丹灵药统统扔进丹炉中,威胁仙童说出金丹中缺少的那味药材,逼得太上老君现身,为保住那些苦心炼制的丹药,只好说出,金丹并非少了一味药,而是多了一味白薇,白薇乃是极寒之物,与旭凤体质相冲,是以才导致旭凤被金丹反噬,花界万年才生一株的仙草蓬羽可化白薇之寒。锦觅得知解药后当即赶往花界取蓬羽,欲解旭凤金丹反噬之寒。
润玉处理完政务后,想到白染母子,脸上不由挂起如冬日暖阳般的微笑,刚走出七政殿,便碰上匆忙赶来的邝露,见她神色慌张地禀告,“陛下,不好了,天后娘娘不见了...”
☆、一战在即
“什么?”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大步跨进寝殿,看到小一航在摇篮里嚎啕大哭,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抬足看到竟是白染从不离身的那根葡萄藤,弯腰捡起,口中呢喃道,“染儿...”
听到小一航的哭声再次传来,快步走过去,抱起孩子,“航儿乖...不哭不哭...爹爹定会将你娘亲寻回,有爹爹在,她不会有事的...”
“怎么回事?”润玉眼神凌厉地看向跪着的两个小仙侍。
“回...回陛下,方才一团黑雾飞来,奴婢...奴婢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看到陛下...”
黑雾...难道是...润玉眼神一凛,指尖光华微闪,施法让怀里的小家伙睡了过去,将他放回摇篮,起身来到九霄云殿,“传令下去,即日起,全力搜查天后下落,便是翻遍六界,也务必要将天后寻回。”
穗禾将白染带去魔界后,囚于一隐秘的山洞内,用玄铁链将她吊在石壁上,目光阴狠地打量着她,嘴角挂着几丝残忍的笑意,“天后不是要为先水神报仇吗?万万没想到今日会这般狼狈地再次落到我手的里吧?上次让你侥幸逃过一死,也算天意... 润玉既让旭凤承受这金丹反噬之苦,那我便用他挚爱之人的心头血,解这金丹反噬之毒,如何?传说,九尾灵狐的心头血,可解世间百毒,增强法力修为。明日便是我与旭凤的大婚之日,便用天后这心头血,作为贺礼吧。”
法力被封的白染有些虚弱地盯着她,“你今日去璇玑宫,故意将我与锦觅引去七政殿,有意引导小鱼哥哥说出金丹反噬之真相,先是言语挑拨,后又问及解药,其实,不过是为你真正的目的做掩护罢了,你真正的目标...是我。”
“不愧是青丘小帝姬,堂堂的天后,果然聪慧。不过...你知道的太晚了,你认为这次...我还会给你活命的机会吗?”穗禾挑起白染的下巴,对她说完,转身离去。
锦觅回到花界后,欲寻仙草蓬羽,却遍寻不着。连翘诺诺言道,前几日被她娘全部摘去做羊肉饺子吃了,锦觅大惊之下,又无可奈何。老胡及时提醒,此刻再种来得及,锦觅当下盘膝打坐,手中泛起莹莹亮光,施法种了起来。这时月下仙人和彦佑也赶来她身边,见她种完后,月下仙人对彦佑使眼色,彦佑施法使锦觅昏睡,两人连忙将仙草蓬羽与锦觅一并打包带走。
大婚将至,穗禾只身去到关押白染的洞穴内,取了心头血后悄然返回寝殿。
天界,润玉怀中抱着的小一航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润玉同时心头一痛,竟通过龙鳞感应到了白染的所在——果然在魔界。
润玉施法让小一航入睡后,来到省经阁,挥袖开启机关,将封印穷奇的御魔鼎取出,他望着那魔气萦绕的御魔鼎,神色坚定道,“染儿,等我,小鱼哥哥这便来救你...父帝,您生前的夙愿,便是统一六界,否则也不会留下这穷奇了吧,这未竟的功业,就由孩儿来替您完成吧。” 他眼眸一抬,伸手唤出赤霄剑,施法刺入鼎内破了封印,御魔鼎顿时碎裂,穷奇破鼎而出,他当下祭出元神,盘旋在屋顶的晶莹巨龙渐渐吞噬穷奇,周身染上了莹莹绿光,强大的法力冲击下,他身体一晃,单手撑地,再抬眸时,双眸间绿光闪过隐藏在眸子里,妖冶不失霸气,“今后,六界四海,唯吾独尊,雷霆雨露,尽出天门,天帝一怒,十方俱灭!”
忘川河畔——
狐狸仙将锦觅拖到船上后,忍不住抱怨,“就没见过这么沉的霜花,她是吃什么长大的呀?”
“她沉吗?我试试...”彦佑跃跃欲试,被狐狸仙一把拉回来,“你手脚老实点儿。”
“你还想不想她嫁给那个魔头了?你再耽搁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彦佑催促着,两人急忙上了船,一路赶到魔宫。
旭凤对穗禾起疑后,便与鎏英商议,大婚时将穗禾迷晕,由鎏英顶替,设法使穗禾说出真相。狐狸仙将锦觅藏到法杖里,一路拖着法杖与彦佑悄悄潜入魔宫。
见身后的狐狸仙不时发出声响,彦佑不得转身提醒,“嘘嘘嘘...小声点,好不好。”
狐狸仙当下回怒,“还小声点,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把锦觅藏到这法杖里面,沉死老夫了,快过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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