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感谢一直陪我到这里,以及曾经陪我走过一段路的小天使们~
(弱弱地问一句,看到这里还在的小天使们能不能在评论冒个泡,好歹让本蠢有点安慰嘛)
此外,这篇文文后面还有个养娃番外,本蠢尽量肝出来。
接着就真的要认真肝毕业论文了,期间可能缓慢更新专栏的脑洞短篇。
然后为下一篇要入V的文文存稿,感兴趣的小天使麻烦顺手收藏个专栏吧。
虽说艰难签约后一直扑着,但本蠢还是抱着以兴趣为生的期望。
最后,一如既往的安利时间:
埃里克开场唱的是法语音乐剧《埃及艳后》唱段《Ce Qui Me Touche》(触动我的)及《Pour Nous》(是我们)混合魔改
蜜萝回答是同样出自韦伯的经典音乐剧《》唱段《I Bieve My heart》
埃里克跪地求婚是的德语音乐剧《德古拉》唱段《Die Verfuhrung》魔改
其他人和声是《埃及艳后》女祭司的唱段《从阴影到光明》魔改
☆、瀚海骊歌(养娃番外,be)
埃里克与蜜萝的婚礼如前者所愿在玛德来娜大教堂举行。巴黎市长很乐意为这对爱侣证婚——他就像大多数看过那次表演的人们一样, 尽管惋惜于男主唱怪异的容貌, 却也相信那美人儿倾心是对后者深情的奖赏。此外, 要蜜萝说,大教堂的马丁神父捏着鼻子念证婚词的模样实在别有一番趣味。
这对儿小夫妻并未辜负市长的好意——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 他们合作演出了许多自己作词谱曲的剧目, 不时会有堪比从前克莉丝汀主演的那出开幕小戏《女武神》的经典面世, 但也不乏一些情节俗套、意蕴肤浅的爱情悲喜剧——后者通常是这对夫妇自娱自乐的产物,剧中对于女主角的塑造总是完美到令人麻木, 不时一段音域横跨五个八度的谱曲供雷打不动的女主唱炫耀歌艺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害得剧院里给蜜萝作替补的小姑娘每回登台前都得先修改曲谱。鉴于二者绝妙的歌喉与对比鲜明的面容, 这些悲喜剧倒也十分卖座——也亏得蜜萝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饰演那些完美到不似真人的角色, 居然还能够不令听者尴尬。
夫妇俩多年来与接替哥哥监督剧院事务的夏尼子爵合作十分密切。唯一的遗憾,夏尼家的小子爵古斯塔夫已经快要有第二个妹妹了, 远在西班牙采风的卡洛塔夫妇也传来暂居此地养胎的好消息, 这令人称羡的一对儿却仍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大概上天是在挑选一个艺术禀赋足够充分的孩子来继承他们绝妙的技艺与才华吧。”两人的仰慕者大多如此对外解释,却没一个人想过, 这竟会“一语成戳”。
彼时蜜萝已经过足了在亚欧大陆上旅行的瘾头,不知怎么想起埃里克曾提过,自己却无缘参与的海员生活,娴熟地对埃里克一通撒娇, 就哄着丈夫像当初送别自己那样驾着一艘小船出了海——别说后者航海经验丰富, 运气也向来不错,就算真的特别倒霉遇上狂风大浪,蜜萝的海妖身份也不只是摆设。
信心满满的夫妇俩并没有想到, 还没到远海就撞上了突如其来的水龙卷——有蜜萝的贴身保护,埃里克性命倒是无虞,但那艘还算结实的小帆船可就没人顾得上了。
“我们去看看哪里有航船能求救吧。”风暴过后,蜜萝对上埃里克一言难尽的眼神,不由尴尬地挠头。不过说起来,因为蜜萝种种心血来潮,两人这些年旅游时出过的各种意外着实不少。因此,二十四孝好丈夫埃里克也不过叹息一声,就由着妻子展开翅膀,带着自己落在了一艘航船附近的水域,然后作为可怜的落难者顺利被人救上了航船。
这艘船叫做作弗吉尼亚号,常年来往于欧美,嗯,一百年后的欧美之间。夫妇俩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蜜萝因为有过一次经验并不是特别惊慌;而埃里克,只要蜜萝还在身边,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必要惊慌。
埃里克冷静地说服那位年纪不轻的史密斯船长,得到了在三等舱奏乐表演以还债的机会。当然,他得遮住面容,而蜜萝则正好相反,被老船长安排到了头等舱——后者最是了解,似她这样的美人儿,哪怕只是站在钢琴前不动,也能吸引上流社会那些风流男人的眼光。
但在他们走马上任之前,头等舱的钢琴先被一个男孩占据了。
那孩子才五六岁大小,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廉价衣服,戴着一顶灰黑色的小帽子;他膝盖以上的部分有一半搁在相对儿童而言还算宽敞的凳面上,两截短短的小腿则漫不经心地悬空晃荡着,巴掌大小的脸蛋上还不知道在哪里蹭了几道难看的灰印子——与这富丽堂皇的厅堂,以及他眼前那架轮廓优美的钢琴全不相符。
但没人在意——所有人都沉浸在他弹奏出的那首轻松欢快的小调里,而埃里克盯着他在琴键上灵巧跳跃的手指,一时痴迷。蜜萝听见一位脸上敷着厚厚一层妆粉的妇人向史密斯船长询问他的名字,然后得到一个近乎浪漫的答案——1990。
他们后来得知1990是船上一位锅炉工收养的孩子,全名是“丹尼.布德曼T.D.莱蒙1990”,据说中间名来自把他遗弃在头等舱的钢琴上的身份未名的生身父母。
“那孩子真像你。”登上轮船的第一晚,他们在被窝里不约而同地开口,而后同样默契地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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