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研究sai的棋谱了。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王星他们现在很庆幸sai的活动场所都固定在网路上,围棋之神的网站上又恰好有sai的棋迷们整理好的棋谱,所以想要收集sai的棋谱并不是什么难事。如果sai是像日本大部分职业棋士那般大多时候只活跃于国内围棋比赛中的话,那就难办了。
日本有许许多多的围棋大赛,而且这些围棋赛大都是新闻单位尤其是报社举办的,东京的几大报纸都办有自己的围棋大赛:如《读卖新闻》举办的“棋圣战”,《朝日新闻》办的“名人战”,《每日新闻》的“本因坊战”,等等。
虽然有如此多的比赛,然而日本的报纸却只刊登自己办的围棋赛的消息和棋谱,对于其他比赛要么不报,要么顶多只有一条简讯而已。这样一来传播渠道就显得狭窄许多,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在日本刊载棋谱是专利,别的报纸不好问津。
棋谱的整理工作杨海主动揽过去了,毕竟在计算机领域他比其他人要擅长得多的多。
除了尽可能多地搜集棋谱之外,他还初步分析了sai的下棋规律。比如sai特别喜欢以秀策流开局,如果是由他执黑先行的话,第一手他几乎都是下右上角小目。
棋谚中有“金角银边草包肚”的说法,所以棋手们起手大都是先占角侵边,很少有先在中央打主意的,sai更是将这一点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许多常用定式也都与小目有关,如小飞、尖等。
sai的棋谱整理好之后,王星和华松力两人就开始下功夫研究sai的棋了。
尽管两个人的家就在棋院附近,不过,为了不受纷扰地专心准备,他们两人就又住进了棋院。
当然,棋院对于两个人也是一路的开绿灯,比如两人都是单独使用一个房间,房间内配备有棋盘和电脑等物品,训练方面担任教练的李老师将高段棋士分成两组全力配合他们的备战,为了缓解压力棋院还在地下室开设了能够打乒乓球或是唱歌的放松场所,等等。
不过,赛前的这段时间单是用来钻研棋艺还显得有些紧张,他们连休息都顾不上,更不用说去放松心情了。
由于sai不仅极其熟悉过去的定式,对于新内容他现在也掌握得很熟练,因此,要想打败sai就只有创造出新的定式了。
在研究棋谱的同时,两个人会在心里不停思考着常规应法之外的应对办法。一旦想出什么棋着来,他们就会立即在棋盘上摆一摆,仔细地权衡利弊。白天的时间不够了,他们就利用晚上,有时候甚至半夜已经睡下,忽然想到一个变化他们就会又爬起来在棋盘上反复摆。
每一个在头脑里闪现出的想法,他们都会摆出成百上千个变化来,以确保计策的万无一失。
有时候他们还会请队友模仿sai的棋风与自己对局,进行接近实战需要的训练。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最近忙碌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周末结束前会努力码出三章内容的,嗯!
第113章 被狙击的sai
既然是“知己知彼”,那么在研究sai的棋谱并制定对策的同时,也要清楚自己的优势和劣势,然后针对自己的短板进行强化训练,做到“知己”。
那么,王星和华松力的围棋在哪方面有所欠缺呢?
答案是——布局。
其实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不少中国棋手也都不怎么擅长布局。这或许可以归结为历史原因了。
毋庸置疑,围棋是源于中国的。自尧舜时代起,围棋历代相传,到了清初康乾年间棋艺达到高峰,国手迭出,留下名谱甚多。后来,尤其是鸦片战争以来,中国的棋运随同国运一起衰落。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日围棋友谊赛上的惨败让中国热心围棋的人士们清楚认识到了中日围棋的差距,痛定思痛,经过几代人前仆后继的奋起直追,中国围棋总算追赶上来了。
只不过,虽然棋手的进步速度很快,但在布局方面却存在有不小的缺陷。尽管围棋布局在秀行先生的帮助下进步了很多,但棋手们在这方面依然很是薄弱,国际赛事上每每棋未到中盘,就已感形势拘紧,几乎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在中日围棋擂台赛上,有几局棋就是输在了布局上。
秀行先生的全名为藤泽秀行,是日本棋院的棋士。
秀行先生在日本棋坛的成就极为辉煌,他曾连获日本最大的职业围棋赛“棋圣战”六届冠军,获名誉棋圣称号。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位坚持围棋没有国界,没有门第等级观念,并身体力行之的围棋大师。
秀行先生不仅在其国内召集一大批年轻棋手在一起进行棋道钻研,从1981年至今,他还先后11次率日本优秀青少年棋手自费组成“秀行军团”到中国访问,与中国棋手切磋棋艺。
他对两国棋手的教诲一视同仁,对待中国年轻棋手他也是寄予厚望,一腔热诚,有时甚至毫不客气。比如当他从对局中感到某位棋手修行有所懈怠之时,他就会直言不讳地指出:“你最近的进步不大啊!要用功啊!”在首次中日围棋擂台赛中,他甚至还指导中国队的棋手如何对付自己国家的棋手……●﹏●
有人劝他还是有所保留为好,他却回答说:“我不以为棋艺是如此狭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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