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_茶树菇【完结+番外】(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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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花满楼却没像东方不败那样仅仅用一种看戏的心态对待此事。花满楼的天xing不喜这类争斗,况且那嵩山弟子自称名门正派,却做出了拿人妻儿威胁人的下作之事,花满楼只觉得很不舒服。

  花满楼没什么表qíng的神色已经说明他心qíng并不好,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也知道花满楼的xing子,就不再说话,只看着场内发生的事。他向来不在意这些江湖上的争斗,打打杀杀,对江湖人而言,早就该是家常便饭。只是偏偏这花满楼,悲天悯人,最见不得的也是这些。这不禁让东方不败看着那些事,也微微皱了眉头。

  就在这时候,花满楼突然转过头,面向另一个方向,原来竟是有个人正朝着他们走来。东方不败顺着也转头望去,却不禁全身都是一僵。

  察觉到东方有些不对的花满楼,握紧了东方不败的手,低声道:“怎么了?”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因为朝着他们走来的人正是曲非烟的爷爷,曲洋。而显然,曲洋端正的脸上,全是见到东方不败一身红妆女服时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第68章

  花满楼似是意识到什么,便朝着四周的人说了两声借过,然后就向来人走近两步,东方不败则被他遮拦到了身后,花满楼压低声音对着曲洋道:“这位可是非烟的爷爷曲老先生?”

  其实花满楼是看不见曲洋,所以才用老先生几个字称呼。曲洋虽然已经是“爷爷”辈的人物,但是其实也称不得老,虽然年过五十,但是由于武功高qiáng,人原本长的又斯文端正,看上去不过是仅仅步入中年,英气不减。

  曲洋这时因为视线被花满楼挡住,所以才惊觉的回神,又听到花满楼这么问,才点头,有点仍是没回过神似的感觉,答道:“正…正是在下…这…这…您是……”

  花满楼露出温和的微笑,神qíng中透着股莫名能安定人心似的奇妙韵意,他道:“在下花满楼,还请借一步说话。”

  说着,花满楼也不待曲洋回应,就当先走向了一旁声音较少,有些偏僻的地方。曲洋忍不住又看了眼静静站在一旁的没有什么表qíng的东方不败后,才跟上了花满楼。这种qíng形下,曲洋都不知该如何去向东方不败打招呼。

  说起来,曲洋拿到非烟给他的令牌时,都有点不可相信。那令牌分明就是教主随身之物,可教主已经经年没有出过黑木崖,此刻竟会在刘府出现,岂非让人怀疑?更何况非烟说是一名红衣女子让她转jiāo给他的,曲洋心里的疑惑岂非更重?

  若不是因为这令牌,曲洋本牵记着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会否顺利,又怎么可能离开会场出来找东方不败呢?只是此qíng此景也未免太惊人了些。

  花满楼站定后,才转身对着曲洋道:“曲老先生,或有些惊讶吧?”

  曲洋心道:何止惊讶?简直是震惊。不过,曲洋毕竟也是日月神教的长老,颇有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气度,此刻只是低声道:“您就是花满楼?”

  曲洋由于常年都不在教内,因此也未有机会见过花满楼,只是隐约曾听闻教主与一个名叫花满楼之人的一些事。倒是没想到此刻能够遇上。

  花满楼点头笑道:“正是在下。曲老先生,在下知道此事颇有难言之处。但时下,那位便是冬芳姑娘,冬天的冬,芳糙的芳。人生在世,总有些出人意料的事。相信以曲老先生的阅历,也该是明白之人。”说着花满楼微微侧身,身后稍远处东方不败女装而立的样子再度出现在曲洋眼里。

  曲洋闻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过当他再看见东方不败的时候,神qíng多少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震惊。东方的变化虽然让曲洋吃惊,但是东方不败毕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不论他装扮成何人,东方不败就是东方不败。况且,那花满楼说话也是巧妙,所谓“时下那位便是冬芳姑娘”岂非就是在说,东方不败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么?即是如此……曲洋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了。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花满楼道:“还请花先生代为引见冬芳姑娘。”

  花满楼赞许一笑,柔声道:“多谢曲老先生。随我来。”说着他又将曲洋引回了东方不败身边。

  曲洋朝着东方不败略一躬身,低声道:“见过教…冬芳姑娘。”

  虽然不知曲洋怎么想,但花满楼听了这话,心里稍定,相信东方不败也会好过些,不禁有些感激。传闻中日月神教中人都是邪门歪道,但花满楼却觉得除了个别一些人外,其他他所接触过的日月神教中人,都尚算光明磊落。

  果然,东方不败似是松了口气,虽然语声仍是淡淡,却能听出些与平日不同的声调:“曲长…先生多日不见了。”

  曲洋在感觉上多少有些觉得别扭,但是所幸东方不败整个人因为葵花宝典的关系,人变的纤细很多,再加上他原本就出色的外表,皮肤更是润滑光洁,此刻竟也让曲洋没觉出东方不败有丝毫男与女之间的突兀来。

  况且东方不败竟也会如此的答话,更有点出乎曲洋的意料。记忆中的教主东方不败宛如出鞘的利剑,锋利无匹,根本不会将人放在眼里。可这时候的东方不败给人的感觉虽然仍是冷傲,却已经柔和了许多。难不成是因为他身边站着的这个人么?

  曲洋多多少少看出些东方不败和花满楼之间有些莫名的牵绊。就好比现在,花满楼斜斜站在东方不败的一侧,脸上的微笑沉静而让人觉得安宁和温馨。再看东方不败,在花满楼身后侧,犹似依赖一般的靠着花满楼而站。两人之间竟透出一股极契合的气息。

  此qíng此景下,曲洋心里微微有些异样,转念间竟想到了刘正风。一个晃神之下,竟是忘了和东方不败答话。

  而说时迟那时快,厅中此刻变故又起。刘正风他本再不看那嵩山弟子,伸手就向金盆而去。可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不得不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

  金盆瞬间倾倒,呛啷啷一声响,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上。同时,huáng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来人正是那日东方不败和花满楼遇到的huáng衫为首之人费彬。他朝着刘正风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顿时,曲洋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心神完全放到了刘正风身上。

  看着这qíng形的东方不败轻扯了一下花满楼,凑在他耳旁极低声的说道:“曲长老似是很在意刘正风呢。”

  花满楼微微点头,表示知道。然而花满楼也清楚此刻似乎不该有些别的什么想法,大厅中的qíng形尤为紧迫,但是偏偏身边人正透着幽幽香气,又是轻语软绵的在自己耳旁说话,之前更经历过让人颇为心疼的一幕。再怎么说,作为一个男人,面对心仪之人如此这般柔顺惹人怜惜的模样,总会心动的吧?

  更何况是花满楼这个虽然君子,但却有着陆小凤如此朋友作为先例的存在,就算是看不见,但耳闻心染之下,多少也会有所作为的……物以类聚,这句古话怎么都不会错的。再加上自打认识东方不败之后,花满楼总会习惯xing的把东方不败的事放在了第一位。虽然这和他过去总是人人平等似的立场有驳,但花满楼却很清楚,一个是自己在意的人,自然会有所区别吧?

  于是花满楼也没怎么想,就悄然拉过东方不败的手放在手中轻轻摩挲,同时略转过头去,险险是紧贴着东方不败耳朵的轮廓,说道:“冬芳,你知否,我也很在意你呢?”

  第69章

  东方不败闻言僵了好一会,才侧过头,低喃了一句:“你…我…何用你在意?又不是…又不是你……”这话东方是怎么都没说下去,可手指却下意识的纠着花满楼的手更紧了。

  花满楼淡笑着,也不再说话,自然是知道东方不败这又别扭又不坦率的个xing,偏偏这种个xing他还喜欢的紧……猫似的……

  正当这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大厅内却是剑拔弩张似的气氛出奇紧张。后来者嵩山派费彬此刻正直指刘正风,森然道:“刘师兄,今日之事,跟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没半分gān系,你不须牵扯到他身上。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结?设下了甚么yīn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武林人士均是大为惊讶,刘正风在衡山派虽与掌门莫大先生不和已久,但是其成名江湖这么多年,乃有名的正道侠义人士,又怎么可能牵扯到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勾结呢?可偏偏那费彬说的斩钉截铁,又动用了五岳令旗,煞有介事!却不知事实究竟是如何。

  而正因为有人提到了东方不败,花满楼这才把注意力放回了大厅。他眉头有些微皱,紧了紧东方不败的手,低问道:“你可认识这刘正风?”

  东方不败自然摇头,他这些年连黑木崖都没下过,又怎么可能认识刘正风?想起花满楼看不见,东方不败又极轻的道:“我哪里会认识他了?”

  花满楼摇头叹笑,看来不论是哪里的江湖基本都会有这种莫名其妙栽赃嫁祸的事qíng,而且还一个个说的义正言辞。看来今天这事似是难了了。

  费彬不待刘正风出言回应,又道:“魔教和我白道英侠素来势不两立,这厅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被杀,有的师长受戕,谁不是切齿痛恨。我五岳剑派所以结盟,便是为了对付魔教。却未曾想到,刘师兄你竟暗通魔教!”

  费彬之言群雄听的也是暗暗称是。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qiáng,名门正派虽各有绝学却往往不敌,那魔头教主东方不败更有“当世第一高手”之称,他名字叫做“不败”,果真是艺成以来,从未败过一次,实是非同小可。若刘正风真与魔教勾结,此事确与各人身家xing命有关,本来对刘正风同qíng之心立时消失。

  这时,刘正风面带怒色,朗声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yīn谋,却是从何说起?”

  费彬侧头瞧着另一名huáng衫人三师兄陆柏,等他说话。陆柏细声细语的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原本虽怒却犹自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色,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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