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绕着这人得意洋洋地绕着圈子,龙葵操控着剑颇为无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承认这人是我的哥哥。
真爱兄妹也有想要捂脸逃走的时候。
“你这是在支使本座吗?”
重楼从另一侧的阴影处走出,眼神冷冷扫了一眼笑得实在是有些荡漾的景天,看得景天一阵心虚,脸上的笑容一滞。
景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打着哈哈道,“我是说,重楼歇着,动手绑人这种事我来就好。”
两人谈笑风生,将那人放在一旁,无视个彻底,只是浮在半空的剑稳稳的架在他的脖子上,这样的态度把那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重楼竟然是你们!你莫非忘记和我家主上。。。”
那人的喉咙一痛,彻底发不出声音。
“魔尊为何要封了他的声音?”白子画慢慢进来,皱着眉看着重楼。
“哼!本座想如何便如何,何须你多事!”
“这与我们说好的不同。”
“哪里不同,我交给你人,你让胡歌陪我去神界遗址走一趟,又有何不对?”
重楼当日下了长留,知道自己曾经最大的对手,如今是个连剑都没摸过几次菜鸟,心中烦闷,也不想回什么魔界,处理什么魔界杂务,他虽然时常将那些杂务当做借口,推脱他人的邀约,实际上却也没有多将魔界的事务放在心上。
不如去人间一趟,或许,能有些有趣的人。比如,曾经跟在他身边的溪风,就是个在人间天赋不错的,只是还是成不了他的对手。
对手难求。
寂寞如雪的重楼大人便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去了人间。
机缘巧合下救了景天,无意间更是入了神界遗址,那一小块神界崩溃后的碎片,他的那颗神果也是在那里得到,他是魔族,受不了神果的气息,便送给了曾为神族的胡歌。
他是魔族,去神界遗址终是不妥,神界还是属于神族的,神界或许也曾为神族留下什么,他一定要胡歌去一趟。
他的感觉一直都很准,若是胡歌去神界,他当年认识的那个人或许就能回来。
所以胡歌一定要去神界一趟,就算不为了飞蓬,单纯为了神界的崩溃,胡歌也应该去一趟。
“魔尊何必强词夺理。”白子画语气也有些不好,师兄已经被人抓去太久,也不知道造了什么罪。
“人不是在这,本座哪里骗你!”重楼高傲的一扬下巴,他又何须骗人。
景天已经将那人捆好,点了冰室内的灯火,冲着两人招手,“尊上,你们吵个什么劲,过来认认人。”
“哟,原来是个蜀山的小道士,好像白日里就跟在蜀山那个叫易云的小道士身后,对吧?重楼。”说着探出手来,在那个道士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摸索着。
“手绢,钱袋,这个不值钱,哟,还有春宫图,这道士也是知情趣的。”景天在那道士摸出一堆有的没的,每摸出来一件或是赞叹或是失望,评头论足,做足了一个永安当大掌柜的做派,真是有一双好眼。
端看景天这番情状落在某人眼中,却是什么心思一动,颇有几分越看越是觉得景天可爱的心态。
“好似是有这么个人吧,本座哪能一一将那些蝼蚁认清,什么腌臜东西都放在手里。”重楼有些嫌弃地将景天扒着那小道士的手抽出来,装作不经意地握在自己手上,转头对白子画说,“反正人在这儿,这是悯生剑,你也拿去,待你与他处理完这些琐事,本座自会来寻你完成你我之间的约定。”
景天还来不及再看看那人与尊上,就已经被重楼提在手上飞走,一路上怪会装的景天直接破口大骂。
“重楼你个红毛怪,快将小爷放下来,怎么又将小爷我提在手里?不是说好了不会再提着我飞?你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混蛋!”
“闭嘴,不然本座就要亲自让你闭嘴。”
“你敢!呜。。呜。。重楼,住。。嘴。”
这一场闹剧一样的吵闹落在白子画眼中不起任何波澜,他好像不知道魔尊重楼的不对劲,他的目光此时落在那个蜀山的道士身上,认真专注。
“那么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你的主上是谁?和蜀山有什么关系?还有我的师兄摩严和各派的长老掌门们在哪里?”
小道士在尊上冰冷无情的目光中打了一个寒噤,他突然生出无边惶恐,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胡歌师兄的酒量真好,喝了那么多,还能坐在树上稳如平地。”
“哎,师兄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得有些多?”
“师弟,你去问问?”
一众弟子羡慕有之,担心有之,却在看到那人的面容后一致放弃了行动。
夜色渐深,那人的脸就如同尊上一般,清冷疏漠,好像在九重天上不染世俗烦扰的无情仙人。
可望而不可近。
“胡歌师兄倒是越发像是尊上了。”也只是心中感叹不敢说出来。
朔风一跃坐在胡歌身边一丈开外的树枝上,也不说什么,从自己的墟鼎里取出一壶酒,陪着胡歌喝着。
“怎么今日你们是约好了吗?都来陪我喝酒?”胡歌满不在乎道。
这个世界杯酒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到底有什么作用,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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