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佛冷笑道:“我若自刎,岂不是还要烦你救我?圣王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我若不死在你手上,你只会一辈子不甘心。”
天之厉朗声大笑:“到底是至佛了解我!不错,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只能我来取。”他弯下腰笑道:“想不到你还会为我着想,真是感人。”
天之佛像在看一个丑角:“我只是为佛乡着想,不想你为了无谓的事迁怒他们。”
天之厉又笑不出来了:“你觉得自己的性命是无谓之事?直到现在你还念念不忘天佛原乡?”
天之佛道:“那我还能念着谁,难道你吗?”
天之厉哽的如卡壳的风箱,他想义正言辞的说,你就该对我念念不忘!
可天之佛无动于衷的躺在地上,他脸上有些灰尘,是被天之厉踩脏的,可那点零星的灰落在他脸上,只会衬托的他更净更洁,彷佛在说:厉就是厉,污浊混沌,不堪为伍!
泄气混着怒气,天之厉沉下了脸:“你以为自己还是至洁天佛吗?一个阶下囚!”
天之厉扣住他的脖颈将他提起,骤然收紧的喉管让他几近窒息,佛骨天锁把他的双臂反绑,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只能半跪在地上。他以为会遭到天之厉的痛击,不料天之厉解开裤带,一个灼热巨大的东西打到了他脸上。
天之佛整个人都僵住了。
“给我舔!”
天之佛咬紧牙关:“你想做太监的话,尽管试试。”
天之厉冷笑道:“你也只剩一张嘴了。苦境传言,你色身非男非女,等你用上边的嘴伺候完了,我还要用你下边的嘴开开眼界!”说着猛一用劲,揿在天之佛颌骨关节处,这力道也是巧妙,足够迫使他张开嘴,又不会大的卸了他的下巴。天之厉趁势捅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阳物,身上每一寸皮肤彷佛过电一般。他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天之佛撑得鼓鼓的脸颊:“看不出,至佛倒是挺会含。”
天之佛剧烈挣扎,气得浑身发抖,缚在身上的佛骨天锁铮铮作响。可无论他怎么向后躲,牙齿怎么想用劲,天之厉一手托住他后脑,一手扣紧他牙关。那腥膻之物要命的往他喉咙里钻,弄得他几欲作呕,有时天之厉为了戏弄他,便用那东西撞他的舌头,等舌头尝到那东西的味道,他几乎没昏死过去,只好向两侧闪避。
天之厉倒抽一口气,扣住他脑袋狠狠一顶:“别晃!知道你吃爽快了要发浪,一会儿就喂饱你!”
天之佛闻言羞愤欲死,只觉口中那物越发胀大,似有粘液流出。他虽未经人事也知道个大概,怎会容许天之厉泻在口中,忙用舌头推拒,不料那物生生又大了一圈,涨得他牙酸舌麻。
天之厉小腹阵阵发紧,低头见自己黑红的阳物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操的他嘴唇殷红欲滴,口涎顺着口角缓缓淌下,在洁白的僧衣上留下一串暗迹。他本待缓一缓先抽出,恰在此时,天之佛居然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天之厉被这一瞪的彷佛无数小鞭子抽在身上,又酥又烫又辣,再也忍不住射在他嘴里。
待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身下人的脸已经涨红到了耳朵尖,鸦羽般的睫毛巍巍颤颤,不知里头有多少凶狠的心思,可无论他怎么恨,都止不住乳白的液体滴滴答答从嘴角流下。天之厉忽然心情很好,抽出阳物在他脸上蹭了个花,便松开了桎梏。
天之佛此时根本没心思理会旁的,他口中腥甜之气不散,腹内翻江倒海,欲要作呕,可天之厉之前捅的太深,多数已经吞落腹内。他双手被缚,无法催吐,半晌也不过吐出些唾沫。几番急怒攻心,竟生生晕了过去。
待到醒转之时,发现自己已被转移到床上,锁链虽然未完全解开,手却已经能自如活动。他见床前元种八厉围了一圈,天之厉的脸色尤其难看,警惕道:“你们要做什么?”
天之厉没好气道:“老子还能做什么?你不是早就都做过了吗,还装雏儿?”说着揪过一个巫医打扮的人推到他面前:“你肚子里那团是什么,别以为掩饰的好就没人知道!”
天之佛不料他还有脸提魔晶的事,怒道:“你自己招数龌龊,反倒贼喊捉贼,可笑至极!”
只听哎呀一声,一旁的冰无漪跳出来道:“果然是大哥的种,大哥你怎么敢做不敢认呢?纵使血统不纯,大家也不会责怪你的。”其余几人纷纷又是责备又是点头。
天之厉气急败坏道:“说了不是老子的!那孩子都几个月了,我刚刚才弄了他一回!”
他话音刚落,天之佛的脸色登时白了:“你……你说什么?”
天之厉道:“还装模作样?别告诉我你怀了几个月什么也不知道!”
天之佛脑中一团乱麻,腹中那团滋生的肿块居然是……他简直不敢想下去,届时生下来一个魔子或者厉族,自己简直百口莫辩,白白得意了天之厉。
天之厉见他这幅神魂颠倒的样子就来气:“妈的!到底是谁的,老子毙了他!是不是蕴果谛魂干的?!”
天之佛斥道:“你莫造口业,玷污了蕴果!”
天之厉越发火冒三丈:“什么?你到底有多少个姘头?!”
第四章
天之佛不以能言善辩著称,但当他咬紧牙关时,没人能从他嘴里问出一个字。他终日冷着一张脸,不给任何人以好颜色。就连最善言谈的贪秽,最熟悉蕴果谛魂的魑岳,都无法动摇他一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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