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未语,倒是江宁婆婆走到他们几人面前:“你们这几个孩子也不问问原由,就责怪人家,若不是展昭,你们现在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来呢。”五人一怔,江宁婆婆继续道:“这桌案是四老鼠烧的,那牌匾是老三所为,大门不用说你们也能看出是霹雳弹所致,而这屋内的一切就拜老大所赐了,不信你们自己问问那些倒下的庄丁便知。”五人四下问了庄丁之后,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大家四下里忙碌起来,沐秋雨则领着两个孩子说:“他们忙着,珍儿带我们到后院去玩玩,我可是第一次上岛,好多地方还没有去过呢。”珍儿很开心的带着二人朝后面走去。
再来说说展萦尘那边,沐秋雨走后三人依旧扭打其中,苏白借助二人前后优势,上下夹击,不多时,苏虹(敏儿)剑身倒竖贴于腾蛟之上,向后一带,左手在展萦尘腕处一抬,腾蛟借力飞出。白玉堂(莫山)双手一按展萦尘双肩,展萦尘坐于地上,苏虹(敏儿)收剑,白苏二人同坐于展萦尘之后,推掌于展萦尘,功力运于掌上灌输展萦尘体内,一股液体从展萦尘口中流出,展萦尘歪倒下去,苏虹(敏儿)将其扶于床榻之上。白玉堂(莫山)脱下喜袍换回一袭白装,坐于桌前,单手一撑额头,缓缓闭上双眼。苏虹(敏儿)则用沐秋雨留下的记忆棒,打在白玉堂身上,随后两股青烟散去,苏虹的身体也随之消失于屋内,如尘化土般不复存在。
半柱香过后,白玉堂单手一歪,人已惊醒,他站立起身,回头看到床上的展萦尘。白玉堂坐在床边探头看着展萦尘,手在其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轻声叫道:“尘丫头,尘丫头,你没事吧。”
展萦尘眉头轻皱,感到脸边一阵暖流,继而便是一张模糊的老鼠脸在眼前晃动起来,定睛一看原是白玉堂。白玉堂刚要开口,便觉耳边冷风一过,一股热辣浮于面上。白玉堂起身指着刚刚坐起来的展萦尘道:“你个不讲理的丫头,五爷我怕你有事,你倒好,又打我。”
展萦尘推开白玉堂指过来的手,从床上蹦了下来,回道:“谁让你,让你,摸我脸的。”说完头一低向门外走去,白玉堂看着展萦尘的背影,手又在脸上揉了两下,不解道:“刚刚为什么说‘又’呢?”说着,随展萦尘走了出去。
白玉堂走进前厅,看到厅内众人收拾残局,双目不由得充满怒火,手中的剑一紧,跑到卢方身边询问缘由。几人支支吾吾,倒是蒋平见状从地上拾起唯一一坛尚未打翻的酒,打开封口,说:“这可是干娘的好酒啊,幸好还有一坛未倒,不然真是可惜了。”说着往口中便倒,其他三人也凑了过来挣着要吃酒。闵秀秀忙岔开话题道:“五弟,我说你怎么把喜袍换下来了,我的弟妹苏虹也不气你不理她吗?”
白玉堂愣愣的看着她,回道:“我说大嫂,你身体可还安康,我什么时候有的新娘子,还有你说的苏虹是谁?我认识吗?”
展萦尘利剑一指白玉堂,道:“白玉堂,你少装傻了。说,是不是你故意放走了苏虹,还在此假装失意。”
展昭上前用剑拨开腾蛟,对展萦尘低声道:“我了解白兄,他若有意包庇,早已带苏虹远走高飞,不至用此方法,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或许他当真失意了。”
白玉堂见展昭和展萦尘窃窃私语,反而怒道:“丫头,你少在此污蔑你家白爷爷,什么红红绿绿的,我可不认识。倒是我怀疑,这忠义堂是你们毁的。”
展萦尘愤愤不平道:“姓白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干的?”
白玉堂用剑指指展昭等人,说道:“哼,你们开封府的人中少了一个,一定是她们毁了忠义堂就跑了,怕我白爷爷不会放过她。她就是任——炘。”
还未等他人说话,蒋平正灌下的那口酒,脱口而出,正喷在徐庆脸上。徐庆用手把脸上的酒一抹,说道:“四弟,你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是和你抢口酒喝,不至如此吧?”
蒋平连连摇头,走到白玉堂旁边,拽着他的衣袖道:“五弟啊,我们好像忘了什么吧?”
白玉堂看看蒋平,还未回复,展昭走了过来对蒋平说:“看蒋兄刚刚的反映,可是知道家妹身在何处?”
蒋平眨着眼睛,“恩恩,啊啊”了半天,却未说出什么。此时卢珍和李丝雨从后面跑过来,卢珍拉着江宁婆婆说:“婆婆,有点心吗?”
冷恋恋问道:“怎么珍儿饿了吗?”
李丝雨摇头说道:“是我家大姑姑,她被人关在后山山洞之中,受了伤,而且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说完瞪了一眼白玉堂和蒋平。
展昭听罢直奔后山方向跑去,展萦尘一指白玉堂道:“好你个白玉堂,扣住我家姐姐,竟然还敢在此信口雌黄,她若有事我就真的平了你们陷空岛。”
江宁婆婆用拐杖敲着地说道:“你个奶娃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冷恋恋瞧瞧五鼠等人,给他们使了一个眼色,随他们几人离开。
展昭来到山洞之中,看到沐秋雨正在给展侠颖涂药,展侠颖看到展昭忙用衣袖遮住脸道:“大哥,小妹在此被关一夜,面容想必甚是不堪,炘儿不想看到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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