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抓住展侠颖的手慢慢移开,说道:“大哥又不是外人,何况炘儿的脸和平时并无两样。倒是你的脚受伤了。”
展侠颖回道:“就是扭到了,不严重,不信我起来给你看看。”说着扶着展昭,欲站起身来,却被沐秋雨按坐在地上,沐秋雨说道:“扭伤不假,只是延误了治疗,现在肿的甚是厉害,恐怕暂时都沾不得地了。”
白玉堂等人也来到洞中,一眼看到地上的牌子和墙上那两行闪闪发光的大字,又听到沐秋雨的话,心中甚是怀疑,说道:“真的伤至如此的话,那墙上的字又是怎么回事,哥哥们还是让我来验验真伪吧。”说罢,画影出鞘,直朝展侠颖面门刺来,展侠颖心下一横,闭上双目,一旁的展昭放开展侠颖,巨阙在手上一转,身体一侧靠在白玉堂的身上,剑尖在画影下面一抬,将画影震开。展昭说道:“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人是你们关的,你们却一再怀疑与她,是何道理。展某一向不喜欢与人一较高下,但若是有人想对我家几位妹妹无理,展某愿意奉陪。”
白玉堂回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说罢亮开架式,一条绳索飞过打在画影之上,白玉堂回头看见江宁婆婆道:“娘,你怎么总是向着他们展家的人。”
江宁婆婆眉头一皱说道:“我向来是帮理不帮亲,人家一家人刚刚帮了咱们,你们几个奶娃子就打算这么回报人家吗?”
白玉堂不解道:“帮忙,帮的什么忙?”
江宁婆婆叹了一口气道:“除了你那几个只会惹事的兄长,随便问一个岛上的人,都可以作证,包括我老婆子在内。”
白玉堂看看几位做望天状的哥哥,一时也觉不妥,顿时语塞。展侠颖看着沐秋雨,眼眉一挑,心道:“你刚刚干嘛把我的伤说得如此夸张,我现在想动动都不是了。”
那沐秋雨本就是寄托在镯子上的灵物,与展侠颖早已心意相通,当下一笑回音道:“不这么说,能帮你出这口怨气吗?你就瞧好吧。”
沐秋雨站起身来对白玉堂说:“你们缴了我表姐的剑器,她又怎能刻字于墙上,你仔细看看,那是出自我的降魔之手,是我刚刚刻上去的。”
五鼠等人一同朝墙上望去,只见上面写道:“锦鼠藏身陷空岛,捕者捉至通天窟。”
卢珍问道:“锦鼠是什么意思?”
五鼠咬牙切齿未作回应,倒是李丝雨一旁拍手跳脚道:“哈哈,好一幅对联,横批应该是天经地义吧。”
赵清雪、展萦尘和冷恋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展昭忍笑回头看了一眼展侠颖,展侠颖条件反射的避开目光,一边偷笑着。江宁婆婆白了一眼白玉堂说道:“恩,你们这叫自作自受,还不把佩剑还给任姑娘。”
蒋平摇着扇子说:“这剑不是我缴的,我不知道在那里。”
白玉堂说:“你们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别来问我。”
展侠颖心下明白此刻的白玉堂已经忘记了苏虹,自然与她在一起发生的事情也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得说道:“这纯钧剑乃展家家传之物,不想竟在我手中遗失,我真是愧对义父义母。”
展昭看着满脸委屈的展侠颖,来到她身边,轻轻把她抱起,展侠颖一愣看着展昭,面颊上微微泛着绯红,轻轻的说了声:“我能走。”
展昭侧过脸惬意的一笑,嘴角上的弧度再度泛起,展侠颖躲开他的眼神,头发从展昭脸庞扫过,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展昭突然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随将头转过对白玉堂说:“此事就此为止,展某不想再提,家妹也累了,展某要带她回客房休息。婆婆见谅,恕展昭此刻不便行礼之过。明日展昭带她们离开陷空岛之前,自会再向婆婆告辞。”
江宁婆婆点点头,展昭离去。赵清雪看在眼中,心里却也似翻倒了五味瓶,万般滋味不知该从何说起。展萦尘瞥了一眼白玉堂道:“白老鼠,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去开封府了,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的。哼!”
白玉堂画影收起抱于怀中,脸贴到展萦尘耳边回道:“怕你,我就不是锦毛鼠——白玉堂。”
沐秋雨从白玉堂身边走过幸灾乐祸的瞟了他一眼,心道:“活该,你谁不好惹偏偏惹我表姐,算你倒霉,呵呵。”
白玉堂回瞪她一眼,心想:“任炘、沐秋雨,我白玉堂记下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李丝雨一路上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顺便提到了那位少年,言道:“大姑姑你不知道那个叔叔好厉害的,而且他有一个怪怪的名字。”
展侠颖问道:“他叫什么啊?”
李丝雨摸着头回道:“对了,他好像叫‘咪咪’。”
沐秋雨笑道:“你还真像他们展家的人呢,有着一样的遗传毛病,就是喜欢臆测别人的名字啊,哈哈。”
展萦尘问沐秋雨道:“遗传毛病是什么意思?”(那个朝代还没有遗传这个词哦)
沐秋雨吐吐舌头,展侠颖看了她一眼答道:“没什么,秋雨开玩笑呢,那都是她家乡的土话,很难解释清楚的。”
展萦尘“哦”了一声便没再问,倒是李丝雨很是开心的样子,说道:“总之像就对了,因为我也是展家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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