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摩船长说:“我释放了船上的俘虏,其中有一部分是黑奴,他们出来以后迅速占领了武器库,咱们离开时,船上大局已定了。”
“那些俘虏获胜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船长停顿了一下,又说,“明天天亮可以再去海岬上观察一下,如果海盗被制服,那么船上就不会在悬挂黑旗了。”
安卡说:“明天我也跟您一起去!”
这时,安卡发现尼摩船长正在打量她,她恢复了热度的身体在水花的浸润下,透着淡粉色,她羞涩地用长发遮住身体。
尼摩船长温柔的拨开她的头发,细细地吻着她雪白的脖颈,“你如此的惹人怜爱,让我不能自持!”
安卡这才反应过来,好机会呀!抓紧时间开始攻略船长呀!
其实尼摩船长根本不需要攻略,他早就沦陷了。
☆、番外之三-续
寒冷地夜晚,鹦鹉螺号的嵌板关上了,船里的供电设备正在矜矜业业的工作,为室内保持着舒适的温度。
鹦鹉螺号华丽的地毯上留下两串湿漉漉的脚印,尼摩船长把加了孝素酒的水递给安卡,他说:“喝下去,会让你感觉温暖。”
“我已经很暖和了,无论身体还是心里!”安卡甜甜地说,还是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她又把杯子递给尼摩船长,船长就着她喝过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他们又拥在一起。
安卡在船长耳边轻声问:“今晚我去你的房间好吗?”
尼摩船长犹豫了,他说:“我对于很多事有足够的实践和理论,能最大限度的把握它,唯独这件事,我不确定而且感到不安。”
安卡看着他:“说人话?”
尼摩船长拥紧了她:“我担心出现意外,万一你……我不怕等待,但我不确定我有几个十年可以等待。”
“我问个问题。”
“问吧。”
“你们那就没流行过什么避孕措施吗?”
“有,都是土办法,成功率等于听天由命。”
“说来听听?”
“那是些粗暴又令人难堪法子,你不会想知道的。”
“那你就没研究过有什么好方法?”
“我研究那个干什么?!”尼摩船长抗议了。
安卡笑起来,船长真是意外的可爱!她吻着他的耳朵,说:“那么我们就用一种安全又稳当的方法享受生活吧!”
尼摩船长怀疑地看着安卡,安卡郁闷了,一次视频卡死引来多少麻烦啊,船长老怀疑她的装备质量不行。她大叫起来:“至少今晚的通讯设备没掉链子吧!”
船长微微一笑,问道:“这么说其实你早有准备。”
“我——”安卡脸红了,“我就是、就是,以防万一,万一哪天你在床上等我——”
“好啊!”尼摩船长镇定地回答,“那么我就等你来!”
他们两居然一本正经的讨论啪啪啪事宜,安卡待不下去了,她像兔子一样蹿出了大厅。
好啊!她想,咱也是看过各种车,有充足的理论打基础的人,尼摩船长很镇定是吗,我也很镇定呀!
安卡一手夹着枕头,一手提着抽纸盒,活像《城市猎人》里时常搞夜袭的寒羽良。
船长倚靠着枕头,看安卡往床头摆各种玩意,她的笑容真可怕,仿佛她拿的不是情qu用品而是刑具。
“首先——”安卡局促地站在床头。
“首先——?”尼摩船长重复道。
“先、先让我进被窝暖和一下!”
船长笑起来,他掀开被子让她进来。
安卡钻进他的怀抱,暖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她舒展四肢,把冰凉地脚丫往他腿上一贴,舒服地感叹了一声:“太暖和了!”
尼摩船长又笑了,他的声音从胸膛发出,低沉又浑厚。
但是船长说:“你的眼皮打架了。”
“不!绝没有!”安卡张大眼睛瞪着他。
实际上是的,她困了。
从他们穿上潜水服那一刻起,安卡的神经就紧绷着,她一会儿担心这个,一会儿害怕那个,入夜以后她的精神达到了高度紧张的程度,肾上腺把她所有的力量都调度起来去对抗寒冷和恐慌,最后的四十分钟里她在有负重的情况下用尽全力奔跑,人几乎虚脱。现在温暖了,喝过酒,有心爱的人抱着,有柔软的床躺着,大脑在催她赶快睡觉。
“才没有呢!”安卡倔强地说:“先让我摸摸你!嘿嘿!”
她一探手就握住他最要紧东西。
尼摩船长僵了一下,他说:“真是胆大妄为。”
安卡把头枕在他胳膊上,她说:“我要先探索一下新事物。”
船长眯起眼睛,说道:“探索新事物时你至少要记录和描述它。”
安卡笑着问:“怎么描述?描述性状和功能吗?”
“嗯……”尼摩船长的声音颤了起来,他感到她正在用手指描述他,她的手指肚在上面划过,缓慢而仔细地描述每一根血管和褶皱。
她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朦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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