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子飞不明白,见敲门无人应,便一用力就将门推开了。
孙文静是听到了敲门,但脚痛得不想动就没有理会。被子飞这么一推,她一下子就扑到了前面的椅子上,椅子承受不住这个推力,带着孙文静同时倒在了地上。
子飞也没想到她会靠在门上,见到后马上跑过去,可是却没有接住,他只好蹲下来将她扶起,关心地问:“你还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孙文静跌倒后又擦伤了手臂,她没有理会子飞,只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子飞将椅子扶起,坐下说:“我不知道你靠在门上,对不起。”
孙文静长这么大一直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就是挨打都不曾有过,更不用说受伤了。这一日,居然连续受了两次伤,只觉得疼痛难忍,便哭了。
子飞以前要是一看到有人哭就想欺负那个人,可这次却不知为何,反而没有了那种冲动,他告诉自己是自己理亏,先是在梅园撞伤了她,这次又害得她受伤,就说:“孙姑娘,你别哭。我……我知道是我的错,我……”
可孙文静依然在落泪。
子飞问:“是不是又伤到哪儿了?”他看到孙文静左手背上有擦破的痕迹,便拉着她的手说。孙文静却将手夺回,子飞又说:“你手上有伤,我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你请回吧!”孙文静可不想再被他欺负一次,刚刚碰到他以后,上午受伤的脚更痛了。
“可是……”子飞知道自己莽撞,但看到她手上有血迹,就不容她反抗地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并上药。
孙文静见他点穴,自己又动不了,就问:“你想干什么?”
“我帮你上药,你的伤是我弄的,我要负责。”子飞回答了她。
孙文静不再说话,可是子飞为她的手包扎好后,却蹲下去看她的脚伤,这下孙文静可急了,骂道:“你这个色狼,别碰我的脚,色狼。”
子飞听到后也不理她,只是看到她左脚包扎得像个馒头似的,解开后看了一下,他发现仅仅是脚踝脱臼,她居然上药包扎,真是瞎治病,就说:“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而孙文静依然在骂他。子飞也不顾及那么多,就帮她接好,可这一用力反而把孙文静弄得更痛了,她没有再骂,只是一个人哭泣。
子飞见到她哭,就说:“你脚踝是脱臼,仅上药是没有用的。现在我把你抱回床上休息一下就好了。穴道半个时辰之后自解。”他说完就将孙文静横抱起,送回屋里,顺便帮她擦了一下眼泪后,笑着说:“你刚刚说我是色狼,那我就当一回色狼。”他说完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跑了。
留下孙文静一个人愣愣的,过了一会儿她才清醒,暗骂:色狼,等我回去告诉二哥,来收拾你,打死你这个色狼。半个时辰之后,穴道果然自解了。她坐了起来,脚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下午时,小慧说:“孙文静姐,你的脚还痛吗?”孙文静摇摇头,小慧又说:“我们总算能清静了。”
“此话怎讲?”孙文静不明白小慧的意思就问。
小慧说:“我中午在师父那儿,师父把一封信交给了展师兄。是他师父给他的,让他今年回家过年。他今天下午就动身,你说我们不是清静了吗?”
孙文静暗想:他就这么走了,怎么让二哥给我报仇?就问:“他过了年还来吗?”
“不知道。”小慧不懂孙文静的意思,暗想:静儿姐又没见过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就说:“静儿姐,你怎么会关心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孙文静见得不到答案就不再问了。
小慧也就不再多言。
之后子飞找了小慧说了几句,便拿着行李走了。孙文静只在屋子里看着他,暗想:别让我再碰见你,否则一定让二哥打死你,哼!
子飞向清月观主辞行后就离开了。
孙文静在这儿一直住到了十五才离开。临行前小慧将一大束梅花送给孙文静,说是展子飞临行前让她帮忙转交给孙文静的。原来这束梅花正是孙文静那天想要折的那一束,才知道原来抢花之人也是他。
孙文静更加生气,但还是将花放在车里拿走了。
本章完
第3章 子飞变玉堂
子飞回到常州老家后,发现展昭不在家,听说他前些日子和师父谢强一起出去了,要过两天才回来。母亲怕他一个人在家无聊,便让他跟着管家展忠(这可是原著里的人物哦,呵呵!)一起先置办年货了。
而展昭回来已经过了十五,他听说子飞今年在家过年真是开心极了,但是想到另一件事不免有点生气。
那天下午,他便将兄弟叫出去,两个人到了老槐树下。这棵老槐树可是有历史的,从他们有记忆时起便一直如此,它每年都很茂盛。四年前常州的几个玩伴,包括展昭兄弟二人凑齐了十几个人到了这棵老槐树下,以苍天为证,老树为鉴,就拜成异姓兄弟。从此这十几个人便经常来此玩耍,而到了这儿,任何一个兄弟都没有秘密,直抒胸襟,不可隐瞒。
子飞一见大哥约他到此,也不知所为何事,就靠在树干上。展昭问:“去苏州玩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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