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扭头,微笑,“无妨,展护卫真~是,有~心~了~!”
展昭干巴巴的笑笑,顾左右而言他,又一把拉住木镜凌和腾雷,头也不回的往外蹿,“啊哈哈,大人您和先生慢慢忙啊,我们几个先去叙叙旧,咳咳,叙叙旧。”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终于别出来答应亲的番外了···
☆、番外(二)
出了拐角之后,展昭先是窃笑下,然后才对着木镜凌道:“怎么样,在这里住几天吧?”
木镜凌点点头,“嗯,那边木府也放了这么久,也没收拾,夏至冬至又不爱请人,估计得小半个月呢。”
展昭笑嘻嘻的点头:“成,你们的屋子都留着呢,只把行李一搬就行。”
腾雷挺感慨的重新打量下几年不见的开封府,随口问道:“最近还太平吧?”
展昭点头,“还成吧,虽然还是大小摩擦不断,不过好歹是比前些年安稳多了,毕竟,不管是哪个国的,老百姓还是稀罕安稳日子不是?”
腾雷一乐,“你这话说的倒实在。”
展昭正色道:“我本来就是一实在人啊。”
腾雷又是一阵嘘声,吹,你再吹!
几个人走走闹闹的,然后迎面就过来了白玉堂,英俊潇洒的白五爷此刻脸色不大好。
“怎么了?”展昭不由得有些担心,这耗子可不是会将一般事情放在心里的。
白玉堂对着几人勾勾手,然后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纸片,压低了声音:“你们看看这个。”
四颗人头凑到一块,然后马上满脸惊讶的分开。
“玉堂,你从哪儿找到的?”展昭满脸严肃,刚才还挂在脸上的戏谑已然完全消失。
白玉堂道:“外面马车上,夹在一捆要丢的干菜叶里。”
此言一出,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忆起刚才字条上看到的歪歪斜斜的字,觉得事情大条了。
“今夜月上时分,二道街口大榕树下见。”
这是,内应?!
展昭点点下巴,“字迹很乱,应该是故意的。”
几个人点头,这样一来,就无法判定到底是谁写的了。
木镜凌看看白玉堂:“泽琰是在送往外面的马车上找到的,不知马车最后回到哪里?”
白玉堂补充:“途中经过的地方也很有可能,因为对方不住的会在什么时候出手的。”
几个人都点点头。
腾雷突然感慨:“唉,天底下难道就没有真正的清水衙门了吗?连开封府都出了内奸吗?”
展昭和白玉堂的脸顿时就黑了,俩人一共是一个半开封府人,家里面除了这种不光彩的事儿,的确够窝火的。最关键的是,他们一向认为在开封府做事的都是些身家清白之人,大家也都像亲人一样往来,谁知,真是!
展昭一抿嘴,拿过纸条,“此事必须尽快通知包大人。”
包大人知道了之后也是十分难以相信,但是证据就在眼前,似乎由不得他不信了。
公孙策也是叹气连连,又拿过字条来不断翻看,试图从中发现些隐藏的信息。
突然,公孙策咦了一声,一直关注着的几个人都凑过去围观。
他把纸条往前拿一点,右手食指点着上面斑斑点点的墨迹,有些犹豫道:“这些痕迹,看似并无异常,似乎是不小心溅上去的,但是合起来看,总觉得有些古怪。”
“先生可是发现了什么?”包大人一向器重公孙策,对他的意见也都是十分重视的。
公孙策又捋一捋下巴上的美须,带些不确定:“学生隐约记得,在很早以前看过的关于吐蕃风俗的书中曾经见过类似的图腾纹样。”
“吐蕃?”众人异口同声。
“果然是它么!”展昭恨恨挥一下拳头, “早就知道他们不安分,竟是不声不响的将探子安插到了开封府!”
众人同仇敌忾的点头。
“等等,”公孙策突然又道,“嘶,若是将字条翻转,”他用手将字条转了一下,然后又往身后的书架子上面扒拉出一本落满灰尘的旧书来,尘土飞扬的翻了几十页,然后眉头舒展,将书本递到众人眼前,“看,是不是跟这个很像?”
几个人一看,嘶,是挺像!
腾雷歪着脖子看了几眼,拿手一笔画,“是哈,看,如果把这个地方挡起一点,然后再把这个地方拉长,就很像了呀。”
包大人也颇为赞同的点头,翻开书皮一看:《辽民风一览》。
几人又都面面相觑,辽?
腾雷眼神凶狠,他当然不会忘了木头差点死掉是谁的错!虽然也因此而因祸得福,但是这三年来他几乎每天都痛不欲生的折磨是怎么也忘不掉的!
“哼,我就知道,他们根本就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这个时候,白玉堂突然又出声了:“许是我多疑,”他抬头看看公孙策,“先生不觉得这文字起笔转折的习惯,有些像西夏文么?”
然后大家又看向公孙策。
公孙策略一沉吟,“白少侠不说我倒不觉得,眼下看来,倒确实有几分相像。”
木镜凌冷笑:“是故意掩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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