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也冲着他拱拱手。
“喂!”见腾雷还在发愣,青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用刀鞘狠狠戳了他一把,“人要走了!”
“啊,啊?!”赶紧回过神来,腾雷扯着大嗓门就喊,“那个,烤羊啊!”
就见半空中的木镜淩似乎是踉跄了下,头也不回的丢下句话:“滚!”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倍受打击的腾雷沮丧的低下头,却发现周围的几个人在偷笑,不满道:“哎,就算你们都是中原人也犯不着这么幸灾乐祸么!”
“咳咳,”展昭忍笑,拍拍他的肩膀,“你可真行啊,这么爱吃的人,宁可不要烤羊也不跟你说话了。”
白玉堂没说话,但是那表情,还不如说点儿什么!
青甲的嘴张了好几次,真是欲言又止,最后是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话:“腾雷。”
“嗯?”
“你可真是丢人都丢到中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默默了,打滚卖萌,看这里看这里!!
☆、14
“公子,你回来啦!”听到动静的夏至和冬至赶紧跑出来看,却发现自家公子的表情有些,呃,狰狞。
“公子?”夏至小心翼翼的问,“你没事吧?”
“哼哼,”木镜淩刷的回过头来,笑得很是吓人,“我当然没事!谁能惹到我?!当然没事!”
“呀!”夏至一下子就窜到冬至背后去了,哆哆嗦嗦的只把脑袋露出来,“公子你还是别笑了,怪吓人的。”
闻言木镜淩又阴森森的笑了几声,把院子里刚落下来的麻雀吓飞了几只。他顺手就捻过落到自己眼前的树叶,往旁边一甩,气势汹汹的往屋里去了,最后还哐的一声摔上了门。
夏至和冬至看看那枚深深地嵌进墙里的树叶,对视一眼,点头:“公子被气到了!”
“青甲啊,”腾雷十分纠结地叹气,只穿一件单衣套外袍仰面躺在院里的躺椅上,高高的翘着二郎腿,枕着自己的胳膊翻来覆去地问,“你说我哪儿做错了?”
不厌其烦的青甲很鄙视的瞥他一眼,冷冷的道:“你应该说你哪儿做对了。”
“这事儿它就不对啊!”腾雷一翻身坐起来,炸着一头半卷毛儿,朝着前儿刚被找回来的朗玛招招手,“来来来,你说我哪儿不对了?”
把这次的拐带事件当成探险的朗玛还很是精神,虎头虎脑的小子傻乎乎的跑过来,搔搔脑袋,“青甲哥说你错了,那你就是错了。”
“他也没说我错啊!”腾雷狡辩。
“可是,”朗玛认真道,“不对,那不就是错么?”
腾雷吸口气,把他往旁边一推,“小屁孩儿毛都没长齐,边儿玩儿去。”
朗玛听话的跑开了,边跑边嘟囔:“明明就是你让我过来的么,真是。”
不过么,后来的事情证明,腾雷能稳坐狼王之位,那脑子也不是白长的。
“炙圭,”展昭拉着白玉堂直接就来了木府,“腾雷要请客,你去不去?”
“不去!”木镜淩想也没想就拒绝,拳头捏的咔咔响,果然还是想要揍一顿!
“哎?”展昭叹口气,很是遗憾,“听说他特意从昨天就让人准备好了材料,大老远的请人抓了最嫩的羊羔,又请香料”
“什么时候走?”木镜淩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唔,机会难得,大不了到时候无视好了,嗯,就这么办了。
“咳。”白玉堂清咳一声,抬头看天。
“这就走吧。”展昭笑眯眯的扬扬手中的小酒壶,“我特意带的好酒。”
“嗯?”木镜淩眼睛都亮了,凑过去闻闻,摇摇头,“这个不好,你等会儿。”说完他扬声喊,“冬至?”
“公子,”夏至从墙边伸出脑袋来,“你忘啦,冬至去帮你买宣纸去啦。”
“哦,”木镜淩点头,又道,“我的颜料没了,你这就去帮我买点来吧。”
“哦。”夏至乖乖点头,转身就走,末了还回身确认,“还是宝致斋的那几样吗?”
“嗯。”木镜淩冲她摆手,神情很是急切,“快点去吧,再晚了天就该黑了。”
等到夏至的身影消失之后,木镜淩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嘿嘿一笑,三转两转就不见了,留下面面相觑的展昭和白玉堂。
没多会儿,木镜淩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小坛子,隔着老远就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味。他走得越近香味就越浓,最后连白玉堂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酒,好特别的味道,竟是从未闻过。”
木镜淩神秘兮兮的一笑,“这可是好东西,这么些年我就弄成了四坛,平时都不舍得喝。”
展昭忍笑:“是不能喝吧。”
木镜淩瞅他一眼,有些委屈:“熊飞,你到底是哪边儿的?”
展昭清清嗓子,把嘴角拉平,严肃道:“你继续。”
“嗯,”木镜淩得意的像个孩子,“这叫冰火两重天,里面有火参和银线薄荷,喝过之后又烧又凉,冬天喝最好了,过瘾得很!而且都是滋补之物,对身体只有说不尽的好处。”末了又得意洋洋的加了句,“这个我可以喝四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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