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心满意足,挑眉:这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小木头你为毛躲着腾二爷?
☆、25
这俩人在这边眉目传情,你来我往好不开心,那边的腾雷和木镜凌就瘪了。一个眼巴巴的看着,想找话题吧又怕惹恼了;一个一直扭头,只把个优美的后脑勺露出来,毫无交流啊。
“咳,”好在展大人八面玲珑,终于发现桌上情况不容乐观,于是赶紧补救,“炙圭,慧慈方丈?”
人展昭跟自己无冤无仇,关系还不错,木镜凌也就不好拿后脑勺对着了,转过脸来,面无表情:“心脏有恙倒无妨,几刀下去也就好了,早几天晚几天也不妨事,”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语气淡淡,“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谁也没法子。”
展昭也没话说了,这倒是真的。刚才他见了慧慈的时候真是吃惊不小,只不过一年多未见,这人怎的就瘦成了这般模样?若不是眼睛依旧有神,展昭还真要把他当成行将就木的老者了。
心病,心病,本人不说那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木镜凌一直垂着眼,手中的茶杯也已经空了,突然眼前出现一只茶壶,他下意识的就把手伸了出去,不过下一刻就反应过来,这个位置是,腾雷?!
一把按住他要缩回去的手,腾雷稳稳地倒完了茶才松开,对自己手上因为晃动浇上去的滚烫茶水视而不见。
展昭暗自龇牙,觉得这气氛有点诡异:玉堂?
白玉堂看过来:嗯?
不大对劲啊。
嗯。
饶是腾雷肤色较暗手上也已经迅速变红,可是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把水往旁边一甩就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
木镜凌眉头微微皱了下,自己的手背似乎也开始微微发烫、灼热起来。这算什么?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看不出来么?我有让你帮我倒茶么?茶倒歪了你不会躲么?
他越想越烦躁,腾雷手上红彤彤的那一块皮肤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好像,好像自己欠了别人什么,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脑子里面似乎有小人儿在打架,木镜凌垂着头,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这到底算什么?!
“傻啊你,不烫啊?!”胡思乱想突然被人打断,木镜凌呆呆的看着腾雷把自己手里死死攥着的茶杯抢出去,摊开手掌看着,有些气急败坏,“都红了。”
可不是,木镜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已经红了,可是竟然感觉不到疼。
腾雷皱着眉头看,仿佛在琢磨到底要不要用药。
两人离得很近,木镜凌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薄而紧抿的唇,高挺的鼻梁,因异族血统而格外纤长卷曲的睫毛下流露出的紧张。
紧张?为什么紧张?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么?
触电一样抽回自己的手,木镜凌噌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失陪。”
腾雷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慢慢地攥起,好像有什么也跟着走掉了。空落落的。
展昭干咳一声:“喂,雷子,你们,呃,我没别的意思啊。”只是看得太难受了,一个两个都在打哑谜,不累么?
腾雷转过身来,幽幽的叹了口气,抬头,看过去的眼神十分幽怨。
白玉堂挑眉,把胳膊往展昭肩膀上一搭,宣告主权:这是五爷的猫。
腾雷又叹一口气,感觉狼耳朵都耷拉下来了,身后的大尾巴也有气无力的一耷拉一耷拉。看看他又看看展昭,“知足吧。”这特么忒也招人恨了。
回去夏至帮着木镜凌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掌心一片红,心疼道:“公子,你不疼啊?”
疼?木镜凌的睫毛颤了下,抬手,嗯,现在觉得有些疼了。一阵一阵的,那种从肉里面一下下往心窝里钻的疼。
夏至叹口气,公子最近好生反常,有什么事也不说了,真让人担心,与其如此,她宁肯木镜凌每天跟她和冬至撒娇耍赖要这要那的挑剔。“我去取药。”
药当然是好药,抹上去之后立刻就把原本的灼热盖过去了,一丝丝的冒着凉气,舒服得很。可是木镜凌总觉得,心里面还是不太舒服,为什么呢?
“剩下的药就放在这里吧。”欠人情?紫医从不做这种事。
第二天就是少林寺大典第一天。这典礼一共分三天,可谓是盛况空前。
少林寺后面宽敞的空地上此刻摆满了桌椅板凳,最前面则是布置的祭祀用的案台和各种物件,往日空旷的地方此时已经是满满当当。
数不清的人头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四周,地位越高就越靠前,因此前面几桌基本上都是武当五岳等历史悠久地位崇高的大门派以及声名远播的侠客。
木镜凌来的也不算晚,可还是花了挺长时间才挪过去。远远的就看见展昭冲他招手,便也点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
展昭很意外的发现腾雷竟然没有动,再一看却发现这人从刚开始满脸就只剩一口大白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雷子?”
“嘿,”腾雷浑身的狼毛似乎都在发光,显然是等别人搭话等了好久,现在终于碰到一个主动送过来的展昭,这可刹不住车了,“嘿嘿,看!”
鼠猫不由得往前一顷,盯着腾雷献宝一样聚过来的小瓶子看,然后茫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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