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玉堂点头,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枚圆溜溜的墨玉飞蝗石,正一下下的上下抛着,“若真有什么,到时候展大人可不就是前去一探虚实的最佳人选?”
“在下比不得五爷见多识广,只怕到时还要委屈五爷与我一同走一遭。”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
“这个自然,”白玉堂笑的意味深长,“五爷的猫么,自然不能离了五爷的眼。”
过滤掉这人话中的打趣,展昭眼疾手快的将还未落回去的墨玉飞蝗石截下,在手里颠了颠又迎着烛光一看,语带笑意,“哼哼,又比前儿的材质好了。五爷倒是真纨绔,可知这一颗小小的墨玉飞蝗石便够寻常人家月余米粮?”
白玉堂轻笑,径直从腰间隐蔽处结下一个白底滚银边芙蓉暗花锦囊丢到桌上,“那边全交给展大人劫富济贫。”
展昭笑的眉眼弯弯,毫不客气的接过来,倒了个底朝天,一把拉过白玉堂,“来,玉堂,陪我下棋。”
白玉堂失笑,拿着墨玉飞蝗石下围棋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怕也只有这只猫了。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哦哦哦,展大银和白五爷出耐鸟~~
撒花,么么哒
☆、53
整理好了床铺,夏至又给木镜凌顺了顺头发,结果还没等着躺下的,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不过这次的脚步声不甚规整,而且也轻,倒不像是一般的草原汉子,但若要是来袭者的话,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喂,你们没事吧?”帐篷帘子被猛地掀开,一个火红的身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里面的一大两小有些无语,而闯入者似乎也呆住了,显然是没料到会看见这么一副场景。
有些紧张的吞吞口水,卓雅手足无措的捻着手中的鞭子,喃喃道:“那个,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要睡了,她迅速低下头去,不过还是抓紧时间偷偷地瞥了只穿里衣的木某人几眼。
呀,这次散着头发呢,衬得皮肤更白啦,外袍也没穿,唔,不过看上去怎么那么瘦呀。
木镜凌没说话,夏至飞快的看了下他的脸色,面无表情,饶是她也有些捉摸不透。
“那个,卓雅姐姐,”夏至笑吟吟道,语气不软不硬,“公子没事,我们也没事,你,有事吗?”
“我,”卓雅低头看到自己昨儿刚换的鞭子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人家功夫比自己好多啦,不由得有些莫名的沮丧,声音也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活力,垂头丧气道,“没事了,那,那你们休息,我是怕你们不习惯,中原太平,怕是没这么些事。”
夏至一怔,又笑笑,语气也更和软,“多谢啦,卓雅姐姐,赶明儿我去找你玩。”
“哦,那,那我走啦,你们也要小心,”下意识的抓抓身前的小辫子,卓雅再次提醒道,“今儿的敌人好像更麻烦呢,我这就先走啦。”说完便一扭身跑了出去。
重新过去放好帘子,夏至笑着摇了摇头。
“站住,呀!”不远处,卓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强自镇定的嗓音中带了些惊慌,最后更是一声闷哼。
“卓雅姐姐!”夏至猛地转回去,一把揪开了帘子。
外面很黑,零星的几只火把根本就照不出多远的地方。
“公子,怎么公子!”夏至急的跺了下脚,刚要转身说什么就见木镜凌已经草草的披上了薄狐皮斗篷,风一般的滑了出去。
“打扰小爷休息,都活腻了么?!”
木镜凌做事一向任性妄为,看顺眼的哪怕是个乞丐呢也不嫌弃,若不顺眼的,哪怕是个王爷呢也能想法子撸你一层皮下来。
从立场上来讲,貌似卓雅还是他的情敌,旁人的话大约会希望两人有多远离多远,最好是一生不见的那种。
不过么,虽只说过几句话,但是木镜凌偏偏挺稀罕这丫头,傻乎乎的挺可爱,估计逗起来挺有意思。更何况,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岔子,这不是明晃晃的打自己脸么。
至于另一个原因吗,他是真恼了。忙活了一天的,现下早过了往常就寝的时候,偏偏就因为这些个不明所以的敌人就把人肉抱枕拖走了不说,还彻底扰了自己休息!
脚底掠过草尖,悄无声息。
木镜凌在拐弯的地方看见了卓雅,小丫头几乎站立不住,正一脸痛苦的捂着腰,指缝里不住的渗出血来,鞭子已被一砍两段,可怜巴巴的丢在地上。
“呼,往,往那边去了!”惨白着脸,卓雅不住的倒抽着冷气,额头上密密麻麻的贴了一层汗珠子,嘴唇不住的哆嗦着,显然是疼狠了,不过倒是硬气的很,愣是一声没哼。
她如此表现倒是让木镜凌更高看一眼,不由分说的拉人过来,用银针沾了点血放到鼻端嗅嗅,又毫不温柔的扯开她的手,借着旁边不住摇曳的火把光看了下伤口,顺手扎了几针,暂时止了血,头也不回的对后面吩咐道:“夏至,领回去包扎下,没毒。”
“好的公子。”紧跟在后面出来的夏至一把拉过卓雅就走,扭头对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冬至道:“好生跟着公子!”
“知道。”
匆匆出来的木镜凌穿的有些单薄,身上除了外面的薄狐裘之外基本上没什么抗风的物件,夜里的凉风一阵阵的顺着他的袖口领口裤脚一个劲儿的往里钻,这让他的火气又蹭蹭蹭的生生拔高了好几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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