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看白飞飞离开,摸了摸下巴,“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像是在吵架一样,可看着不像。”
花满楼一怔,摇摇头,“不是,只是这段时间让云家的事情弄得有些心烦罢了,她怕我为此内疚,处处迁就,倒是我的不是了,只顾着失信于云老庄主一事,忽视了她。”
也算不得忽视,只是两人相处上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尽管和从前看着并无什么区别,却连说话的由头都不知道从何而起,只有在案子的事情上才能多说上几句话。
司空摘星还未成亲,也无心仪的女子,这种烦恼自然是不知道了。
不过看花满楼这样苦恼,想来感情一事果然是招人忧心。
“云家的事又并非你的错,再说,当年云家灭门时,你也陆小凤才哪跟哪,比不得如今经验老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夫人娶得当真不错,比从前那个上官姑娘好上不少。”
上官飞燕?
这名字已经多年不被提到,不知是有意无意,身边朋友都少有提到这话,怔忪片刻笑道:“上官她倒也不是不好,只是同我不是一路人,她能利用我,飞飞不会。”
司空摘星忍不住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先喝起来,“你们这段时间遇上什么事情了?”
“都是和花家有关的事。”
而且都是和女人有关。
花满楼一下灵台清明,明白他这几日和白飞飞相处时的奇怪之处在哪了,原来是——接二连三发生这些事,他却从未问过白飞飞心里怎么想。
鸡鸣寺女子被困,假和尚利用寺院作案,竟然祸害了那么多的无辜女子,还栽赃嫁祸。再是秦牧,秦牧因为一己私欲和占有欲,不似落草为寇,上山为匪,做出那样的祸害百姓的事。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看似都因女色而起,可归根到底,做错的都是因□□熏心导致罢了。
“怎么不说话?该不会你还想着那个上官飞燕吧?”
“这话若是让飞飞听到,怕是要误以为这两日我忙于云家的事,是在躲着她了。”花满楼失笑,举杯放置唇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旁观者清。”
旁观者清,幸好有三五好友常来,否则还不知道因为这事这样别扭到什么时候。
走来的白飞飞只听到了后面几个字,轻笑着走上前,放下手中两道小菜后坐在花满楼身边,“什么事旁观者清?”
“当局者迷,自是旁观者清。”
花满楼笑着替白飞飞倒了一杯酒,递到她手里,“司空兄可是帮了大忙,花平一事和云家的事无关。”
才尝到一点酒味,白飞飞便放下杯子看着花满楼,“难道另有其人?”
“恩。”
“什么人?”
“仇人。”
前些日子她才问百花楼可有仇人,以往不来,这回一下来了俩,尽管有一个已经明白过来是被人诱导,可背后还有一个企图困住百花楼的家伙正暗自得意。
白飞飞略一思索,“他利用花平,我们也可以利用花平的样貌,引他入局,到时候瓮中捉鳖。”
“这事可得要司空帮忙了。”
正在偷吃的司空摘星还来不及咽下嘴里的花生,抬眼看着两人,连忙咽下,“良辰美景,不吃东西,太浪费,不过你们夫妻可是一餐饭就想让我去大牢里待着,是不是缺了点诚意?”
“一个月。”
“成交。”
第70章 少夫人和七少爷70
扬州大牢里, 花平已经换上了囚衣,坐在角落里, 只觉得这地方黑漆漆的, 真的是难受, 他要是能从这里出去的话, 他一定会变得勤劳,再也不偷懒也不抱怨百花楼只有两个人了。
百花楼和这里比,那百花楼可真的是人间仙境。
他家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从这里救出去,哎!他还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要是这个时候死了,他会不瞑目的。
司空摘星倒挂在牢门上,看了一眼花平,见花平唉声叹气的样子, 一个翻身直接踏进牢房里, “看你这么多年跟着花满楼, 怎么花满楼的性格一点没学到,反而怂得不行,得了得了, 这大牢你也不用蹲着,我替你蹲了。”
“什么?司空公子, 这、这不行!我怎么能害你,要死也是我死!”
“什么死不死的,谁说要死了?”司空摘星踹了花平一脚, 弄得像是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地关系一样,他只是在帮忙而已,那话听着跟他俩殉情一样,“快走,你家公子在外面等着你。”
花平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从地上爬起来,“司空大侠?这是劫狱。”
“早知道不和你废话直接把你打晕丢出去。”司空摘星长叹一声坐下,“你爱走不走,反正你现在出去,再过一柱香的时间,这里所有的狱卒都会醒过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靠着墙翘着腿不再搭理花平。
花平一听一炷香的时间,哪里还敢多待,朝司空摘星拜了一下转身就往外跑了,果真在门口见着花满楼一身牙色长衫站在那儿。
“少爷!”
两天不曾见到花满楼,又在牢里吃了一些苦头,睡不好穿不暖还有老鼠窜来窜去,如今能重见天日再见花满楼,恨不得抱住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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