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_名字菌【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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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殷守带兵进游魂关,不过半月已然达到,游魂关窦容携彻地夫人一并迎接,麾下众多将士一并过来远迎。

  只见那窦容长相神武,彻地夫人容貌姣好、英姿飒慡,二人将陛下迎进军中,盛qíng款待。

  当日并无战事,东鲁那方也不曾动静,窦容麾下有一将名为张怀,见陛下将至,窦容不知如何款待,便献策:“将军,末将听闻大王喜好美人,伐苏护得了妲己正应此话,大王风尘仆仆,定然少了温香软玉,将军何不挑选从汴良挑选美人过来伺候?”

  汴良乃是游魂关内一近县,此地盛产美人,彻地夫人正是出生此地。

  窦容大喜,道:“正当如此,大王亲征,吾等必不能少了款待,显出小家子气!”

  于是命人挑选数十名美人。

  当晚夜宴,酒ròu丰盛,各将士并坐左右,殷守坐正上主位,皆是大口喝酒吃ròu,又说诸多敬语喜话,捧说君王。

  众人皆喜乐参宴,不多时,只听一声仙乐,琴瑟檀木声咋起,一列美人往门口款款舞来。

  但见霓裳轻艳,面如桃花,腰肢细软,嫩手纤纤,脚踝绑上七色铃铛,踮脚起舞,只听‘叮叮当当’一片银铃轻响,歌舞节拍无一错漏,窗外风chuī秀发,绫罗飘飘,众人皆看得如痴如醉,大声叫好。

  纣王站于殷守身后,不见他面容,见此状况便开口提醒:“阿守切莫沉迷于此,三军征战,少不了女子作陪犒劳,此歌舞并无过错,不过你初次征战,此事新鲜,恐你沉迷,孤提点你一二,如此女子不过如此罢了。”

  殷守此时的想法只有一个:还是妲己跳得好看……

  他微微皱眉,虽然知道跳个舞没什么,但长此以往,万一有人在军中狎jì,沉迷美色,恐怕有耽误军机之险。

  他决定回去好好写几条定律,待歌舞完毕,他问窦容敌方那厉害战将是何人,窦容只摇头羞愧,称敌将不报姓名,只喊打喊杀。

  夜宴结束,窦容看不出帝王喜乐,见大王并不多看美色,以为大王不喜,便与张怀说:“今夜我观大王,并不贪恋美色,且身体直正,眉宇清明,吾已多年未见大王,今日一见只觉得气质突然清明,与往前相比虽想不出有何出入,只觉得大王该是不喜歌舞美色,今日吾招来美人也不知大王是何看法。”

  张怀:“将军曾随大王征战,可招过美人?”

  窦容:“此前也招美人犒劳三军。”

  张怀促狭笑道:“想来此前美人不入圣心,大王看不上罢了。”

  窦容惊讶:“如此美人都入不了大王之眼,要何等美人才是?”

  张怀又说:“末将闻那宫中妲己,比之嫦娥瑶池仙女都不差,大王日日看这等美人,如此庸脂俗粉哪里入得了大王之眼?”

  窦容颓然道:“这等美人哪里来找?且此次大王亲征是来制住东鲁,吾等若是拼力夺功,争取功勋,必然也能偿此前游魂关差点不保之罪,也不必妄下心机去寻美人。”

  张怀:“将军,一事还一事,美人是美人,战功是战功,不可相提并论,若是美人与战功双双奉上,大王定当欢喜更甚,将军不必忧心,前几日末将寻得一美人,保证将那妲己比下去!”

  只见张怀打开一房门,有一女子盈盈走来,窦容一看,大喜:“此等美人,必然得大王青眼!”

  只见那女子一袭白衣飘飘,亭亭玉立,桃花眼含qíng脉脉,如秋水送波,举手投足间满身清贵,冰清玉洁,真当是仙女下凡!

  那美人得令先去大王寝房,纤纤玉手将门一开,见房中空无一人,便仔细记住格局,又将红蜡点亮,往镜中一看,咧嘴一笑,便躺在chuáng榻,静心等待。

  第22章

  窦容回到寝屋,见彻地夫人面露不喜,便轻声问道:“夫人,为夫今日可是有甚不讨喜之处?”

  彻地夫人板脸道:“今日为何招诸多美人?”

  窦容大喊冤枉:“夫人!我游魂关虽无此先例,然三军征战时常如此,今日大王过来,必然盛qíng款待,非为夫之愿啊!”

  彻地夫人:“你曾随大王征战,也是如此?”

  窦容气弱心虚:“此乃犒劳三军之法,大王曾招美人犒劳三军,吾虽至身其中,心中却唯有夫人,半眼也未看过那些女子!”

  而后窦容又立誓,各种表明真心,彻地夫人叹道:“非妾身有嫉妒之心,只是妾身今日观大王之貌,一表人才,眉目清明,无丝毫色yù之气,不似流传那般急色之人,且今日诸多美人,大王并不曾心动,反而眉宇间隐有愁色,而后又问你战事,夫君,大王定然是不喜这等美人歌舞,你莫信谣言,此次大王来必定以战事为主,并非儿戏!”

  窦容摆手安抚:“夫人原来是为此事忧心啊,夫人不必劳神,不过歌舞罢了,大王宫中有妲己,定然看不上这等庸脂俗粉,战事虽紧要,但大王舟车劳顿,也定然要盛qíng接待,为夫已另派美人去伺候大王。”

  彻地夫人美目一睁,问:“你哪里来如此多美人?”

  窦容连忙解释:“是张怀献策,又征来美人,为夫从来不知美人从何而来。”

  彻地夫人大骂:“张怀匹夫!尽是教你歪门邪道,他来我游魂关不多时日,只靠这般小手段笼络他人,夫君不可与他走得太近!”

  窦容连连点头,彻地夫人忽的想到什么,惊道:“夫君!妾身记得东鲁爱钻小道,时常派有细作,若那张怀是敌方jian人,该如何?”

  窦容一愣,只听彻地夫人急道:“大王亲征,天下皆知,姜桓楚必然有所行动,今日为何如此安静?反常必有事端,你快派将领加紧防范!我带人去看大王!那美人,恐怕是敌方派的杀人取命之阎罗啊!”

  窦容听夫人一言,如大梦初醒,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冷静下来发号施令,又命人去拿张怀问话,而彻地夫人便加紧脚步带人去看大王安危。

  且说殷守推开寝屋木门,亲随将军殷破败守在门外,他见屋内红烛闪亮,huáng堂堂一片,照得如白日一般,他脚步顿了顿,双眼微眯,看向chuáng榻,一步一步走去。

  他掀开红帐,只见chuáng榻之上躺一白衣美人,面容楚楚,冰清玉洁,若天上仙子,至身huáng亮亮烛光之中,又有红帐朦胧、纱影飘飘,她如红纱里一粒晶莹白亮明珠,对比鲜明,珍惜无比,殷守问:“你是何人?”

  那美人盈盈作答:“妾身姓杨,乃是窦将军派来伺候大王,望大王垂怜。”

  殷守见她衣衫穿得整整齐齐,单单一看似个良家女子,便说:“你家住何处?为何被窦容寻来伺候孤?”

  那女子一愣,也未曾想到大王问话如此之多,便说:“妾身乃是汴良人,家中世代书香,乃是良家女子,未曾婚嫁。”

  “既是良家女子,无端被寻来,必然苦楚,你且离去,来日命人赏你家财,不破你名声。”

  那女子一咬牙,仰头望向帝王,桃花眼暗含秋波,泣道:“既已被寻来,名声早破,今日一见大王,如前世钟qíng,妾身愿献身大王,望大王垂怜不弃!”

  殷守眉眼如剑,双目一眯,缓缓看她,伸出一只节骨分明左手,捻住她下巴,仔细端详她面容,看了许久,直将那美人看得脸蛋通红、面带桃花,才见他露出一抹轻笑:“美人将手拿来。”

  那美人不明所以,只乖乖将手拿出来,只见大王一把拿她双手按压在头顶,翻身上chuáng,将她按在榻上,令她丝毫动弹不得,她面容僵硬片刻,转眼看到大王直直看她,双目一片冰冷。

  此杨姓美人,姓杨名戬,原是一名男子,他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玉泉山金霞dòng玉鼎真人名下弟子,因修得七十二变,故此变化多端,变成女子不在话下。

  杨戬奉师命下山助周,助师叔姜子牙成辅佐大业,因姜子牙身在东鲁,便跟随而来,随即接到师叔传令挂帅出战,又得令不得通报来路姓名,便无人得知他来处,他与敌将战了不少回合,连连得胜。

  今日又听报军qíng,纣王御驾亲征,师叔便又想起他来。

  早闻纣王贪恋美色,昏乱不堪,被妖妃蛊惑而杀妻灭子,见师叔招他过来,便乖觉说道:“师叔,杨戬有一计,可除昏君。”

  姜子牙:“你且说来。”

  于是杨戬便说:“吾闻纣王贪恋美色,若是杨戬变作一美人,是时色令智昏,任纣王文武双全,必然能一举杀之!”

  姜子牙蹙眉:“此法甚妙,然纣王气数未尽,必然不能qiáng杀,且如今算术愈发不准,吾也不能尽知详细,你需留他xing命,将他擒来便可,是时囚于东鲁也好、西岐也罢。你当小心。”

  杨戬得令去也。

  他在chuáng榻等候多时,才见大王姗姗来迟,他从红帐纱影间隐隐约约看见纣王身影,看他脱去战袍,只穿一袭素衣,那素衣袖口广大,窗外有风将袍chuī起,烛光摇曳不定,纣王面容透过红帐看不真切,只见他气定神闲走得极缓,杨戬死死盯着那道身影,摆好表qíng,心中紧张不已。

  他咽了口唾液,舔了舔嘴,确保相貌神qíng皆能将人迷倒。

  只见一只节骨分明修长之手将红帐撩起,那人眉目如剑,冷淡看他,问:“你是何人。”

  杨戬一怔,没想到昏庸贪色的纣王长成这般模样,真是白白làng费了一副好皮囊!

  那帝王又问了诸多废话,丝毫不见要行事一般,他又想是否变得不够美貌,各种担忧,又想出诸多计策,还要应付帝王答话,简直心烦意乱!

  此时他被殷守死死压住,只见对方一双眸子皓若星辰,眼底一片冰冷,喝道:“你是何人!孤问最后一次!”

  杨戬心道不好,连忙翻身,殷守又用一劲力将他压住,殷守手腕日日习字练武,绑了重袋,已是今非昔比,那杨戬一挣却挣脱不得!

  杨戬顿时心中大急,又不想变成原貌令人看出他模样,这时殷守用膝盖将他腹部重重一踢,杨戬顿时疼痛不已,心中暗暗叫苦,他本是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刀枪都不可伤他,奈何此法有一缺陷,变幻之时金刚体全失,见殷守还要踢他,那膝盖一来他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变作原身!

  杨戬原身身怀绝技,有七十二变、九转玄功,身体金刚不坏,力大无穷,殷守一凡人哪里是他对手?

  只见杨戬一翻身便将殷守按倒,此时体位调换,只听杨戬冷哼一声:“昏君,料你今日也逃不出吾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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