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_名字菌【完结】(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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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守退后几步,又想来回观察揣摩,忽的神魂一动,只觉着尖锐风声咋起,殷守连忙躲避!

  只见一石子极快极利,只沿他鼻尖擦过,打在地上,顿时砸出一大坑!

  紧接着又有四五颗石子打来,殷守连忙扯住成冰慌忙躲避,往那扔石子方向大喝一声:“何人偷袭!鬼鬼祟祟,算甚英雄好汉?”

  那方有女子娇声喝道:“本姑娘从来不是甚好汉,你才鬼鬼祟祟!”

  那女子话音刚落,只觉着有风急速拂过脸颊,她自小便是灵敏,还未见有兵刃过来,便是慌忙一躲,又将石子连忙打像那方,定睛一看,竟是见一年轻男子站与她面前!

  她方才远远看去,只见两人鬼鬼祟祟在城门口观望,不见那人长相,此时近了一看,才发觉此人生得如此好看,仿佛不像甚jian恶之人,但她动手在先,如此一见人面有软下态度,当真惹人嫌疑!

  于是她又喝道:“你乃何人?怎的深夜在此?”

  殷守上下看了她一番,笑道:“姑娘可是邓九公之女,邓婵玉?”

  邓婵玉一怔,忙问:“你怎晓得?”

  殷守行一礼,道:“早闻邓九公之女花容月貌,又英姿飒慡,吾见姑娘样貌,便是如此猜测。”

  邓婵玉满脸通红,心中美乐,嘴上却骂道:“油嘴滑舌,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殷守十分郁闷,他明明好好将人夸了一番,怎的这姑娘却仿佛更不待见他?殷守只说:“在下殷守,听闻三山关出内乱,特意来助阵!”

  “贤王殷守?!”邓婵玉听闻大惊,右手连忙执起宝剑,喝道:“大胆贼人!洪锦害我三山关还不够?你还要来助他?!”

  邓婵玉那剑刺来,殷守连忙一闪躲,却不攻她,只解释道:“吾来助大王除内乱!姑娘莫要误会!”

  邓婵玉见出剑打石皆是奈何不了他,他也不攻只躲,顿时气得流泪,哭道:“吾父在城内被洪锦挟持,生死不明,你又来了!洪锦乃是你座下大将,他忽的造反,还不是受你指使?吾逃出洪锦追赶,竟又是遇上你!天亡我也!”

  殷守头昏脑涨,不知道这姑娘脑子怎么想的,仿佛语言不通,她就是认定如此,你说她也不听,又是不能伤她!

  殷守将她盯住,只看她双手动向,忽的出手制住她双手,一把将她制服!殷守一边说“得罪了。”一边将她双手捆好,扔在马上!

  那邓婵玉在马上,手脚皆是被捆,身子一动,那马又嘶叫凶她,仿佛要将她掀翻在地,只得嘲殷守骂道:“你欺负我一弱女子算甚好汉?若是大王在此,定然要将你降服!”

  殷守眯眼一笑,望住她说:“我可不信,昔日与大王比武,大王可降不住我,我两胜负未分,吾正想与他比试!”

  邓婵玉嘲道:“你说甚大话?大王就在此地不远,是时要你好看!”

  “原来如此,大王已经到了。”殷守自语道。

  成冰在旁,幽幽盯住那邓婵玉,出言与殷守建议:“大人可否容属下堵住她嘴?”

  邓婵玉闻言大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使如此手段就如……”

  邓婵玉话未说完,便是哑在那里,只见殷守将她轻轻一点,便是止了她口舌,殷守对她温声笑道:“姑娘如此大声喧哗,此地离城门如此之近,恐怕要引来敌兵!”

  邓婵玉气得脸色涨红,奈何不能言语。

  殷守翻身上马,只与成冰说:“走罢!”

  成冰一愣,问:“去哪?”

  “大王先一步来了,自然要去寻他!”

  殷守左右寻去,又是学过那算术,不消片刻便是见着那军营。

  只见那旌旗在皓月之下迎风飞舞,将兵整齐,铠甲威武,殷守骑马立于营前,门兵拔刀大声喝问:“何人!”

  殷守笑道:“殷商贤王,特来与大王助阵!”

  第79章

  那门兵乃是三山关之人, 早就听闻贤王居心不良,才有洪锦内反取关一事,又见邓婵玉手脚被绑,被俘虏在马上,顿时大怒, 拿刀喝道:“贼子!”

  他刀刚是举起, 里边一门兵立马砍他那兵刃, 骂道:“居然对贤王拿刀!蠢头!”

  里边那门兵是往朝歌而来, 随大王出征,昔日见过殷守,从来仰慕,他们可不管啥政客大臣嘴pào谣言, 向来只信自个所见, 又是常年跟随大王, 哪里容得这等乡巴佬无礼?

  那三山关门兵被骂,只委屈道:“我家将军被洪锦挟持在三山城内,吾等出逃, 喜遇大王,今日将军千金又被贤王所擒,吾等怎能咽下这口气?”

  里边那门兵不再理他, 只与殷守行礼:“将军,已然命人禀报大王,您先请进!”

  那门兵话音刚落,只见纣王身着武服, 掀帘而出,大步走来,见殷守,便是大笑:“阿守来了!”

  殷守立马行礼:“见过大王。”

  纣王赶紧将他扶起,笑道:“吾晓得你便是会来,却不知你来得如此快!”

  殷守说:“洪锦乃是吾座下大将,出了这等事,必然是要来的。”

  殷守回头将那邓婵玉绳锁解开,又解了她唇舌之禁,说:“大王,这女将,怎会出营?”

  邓婵玉闻言立马请罪:“末将私自出营,请大王责罚!”

  纣王皱眉看她:“为何?”

  邓婵玉哭道:“吾父已然被挟持已有三日,生死不明,末将想入城去救!”

  纣王又问:“怎会被贤王带回?”

  邓婵玉看了殷守一眼,又羞又怒,只说:“末将偶遇贤王,以为他是贼子,便是出了手……”

  纣王冷声道:“你等定是信那谣言,孤还不晓得?”

  殷守望了眼那邓婵玉,只说:“邓姑娘不晓得是吾,才是出手的,在敌方门前相遇,难免误伤。”殷守话毕,只与邓婵玉拱手:“方才多有得罪,望姑娘见谅。”

  邓婵玉动容,瞄了眼殷守,见他真是不像传言那般láng子野心、居心叵测样貌,又是如此温和有礼,也不清楚那洪锦之事是否真与他有关,见大王如此信他,想来传言不尽可信。方才的确是自己出手在先,而他反而在大王面前与她遮掩,邓婵玉向来言语直快,也不磨磨唧唧,只与殷守赔礼:“末将出手在先,贤王处处忍让,是吾不该!”

  殷守笑道:“姑娘大度。”

  纣王瞥了眼那邓婵玉,只遣她下去,又命人排好成冰将位,殷守问:“洪锦怎的会反?”

  纣王看他,说:“阿守进帐来,吾与你说。”

  殷守闻言进帐,见账内烛光亮堂,又有竹简散乱,刻笔倾倒,纣王显然还未躺下,在为战事发愁。

  纣王寻一地坐下,说:“听闻那洪锦追一名道人外出打斗,回来后便不言不语,而后便是筹谋内反,占了三山关!”

  殷守皱眉问道:“甚道人?”

  纣王怒道:“听闻是申公豹!”

  殷守一怔,问:“何时之事?”

  “二十日之前。”

  殷守一惊:“申公豹竟然没死!”

  “吾在西岐杀他一次,他身首分离,被huáng土掩埋,吾以为他死了,那眼也一同被掩埋,无法拿出,本来已然在造化这对月光眼石,竟是不曾想到,他居然还在作妖!”

  纣王闻言又是看着他那双眼,愧道:“若不是吾当初……”

  殷守见他如此,立马安抚道:“那申公豹本身心怀恶意,大王也被蒙蔽,大王莫要再自责。”

  纣王眼睑一动,瞳眸被烛光映成暖huáng,只听他说:“外头都在传你láng子野心,图谋不轨,你可晓得?”

  殷守笑道:“晓得,大王不信,那等也是假把戏,任他等贼子乱传,有人居心叵测,恨不得咱大商人心惶惶才好!”

  纣王轻声一笑,又是看他,说:“自然是不信的,你若是真有甚野心,还有吾今日?”他看着那烛光,又是出声:“若真是如此,你与我说一声便好,吾总是觉着,你比吾更适合当这天子,吾若为你麾下一将,也是愿意的。”

  殷守噗嗤一笑,说:“大王说甚傻话?怎的仿佛糊涂了?”

  纣王摇头道:“吾越来越清楚,事事也正如你所愿,愈发清明,只不过,你仿佛越来越远了。”

  殷守渐渐收敛笑意,看那烛光摇曳出晃dàng人影物影,纣王坐在那处,旁边是认真仔细刻出的谋略兵书,殷守忽的想起当年,纣王还是一生魂,那日他往九间殿开门而出,huáng昏里万物yīn影老长,纣王站于石柱一旁,单单站立,无踪无影,唯有他一人能看见。

  时隔多年,他仿佛还如当初那般,无甚区别。

  殷守认真看他,问:“大王可是觉着太冷清了?”

  纣王将那竹简卷起,忽而笑道:“阿守觉着如何呢?”

  纣王话音刚落,外头忽的有兵急忙来报:“大王!我方粮糙起火了!”

  纣王、殷守连忙起身,纣王问:“怎的起火?”

  那兵说了半天还不见甚所以然,二人便是出门去看了!

  二人掀帘一看,果真见烟雾弥漫,火光渐渐燃起,兵走马惊,殷破败正组织救火!

  殷守连忙跑去,纣王扯住他,说:“那边火势太大,让小兵去救罢!”

  殷守忙说:“吾能阻火!大王且放开!”

  殷守只将袖袍一扭,便是冲进那火势里!

  纣王连忙追他跑去。

  商兵来来往往,皆是提桶去救火,一泼泼洒去,但夜风正好席卷,火势片刻便是喧天而起,桶如杯水,丝毫不解那火势!

  殷破败忙得满头大汗,忽的见一人赤手空拳闯进那火里,殷破败连忙大喊:“莫要找死!回来!”

  但那人仿佛聋了傻了,丝毫不听他劝,仿佛把xing命乱丢一般,但见那火如汹涌火làng,有风大助,若洪水凶shòu般,只朝那人席卷而去!

  众位救火小兵见此人不顾生死一般,皆是呆滞片刻,尽数将他盯住,只见那人在火làng中,忽的双手一动,手心往那火尖一爪!

  ——喧天大火、汹涌火làng,骤然熄灭!

  众人目瞪口呆。

  纣王往远处匆忙跑来,慌张大喊:“阿守!”

  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殷破败一惊,而后喜道:“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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