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本将有不妥之处?”墨肱玠余怒未消,被东方不败的行为搞得有些糊涂,但他稍加联想,大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怕是出了问题,只是他平时并没有什么感觉。
“若本座猜得不错,此人怕不是和旺牛的姆父吧?”东方不败想来想去,都觉得有些说不通,只能往和旺牛的姆父,可能被人鱼目混珠,暗害假冒这方面来想。
和旺牛听了,反应剧烈,首先喊道,“不可能!”
“东方何出此言?”墨肱玠瞥了和旺牛一眼,暗含警告,转头问东方不败。
他不认识和旺牛的姆父,当然不知道对方是真是假,但他相信自己所爱的人,既然东方不败能说出这番话,必然是有一定的依据,更何况,东方不败也没有理由,去为难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
“此人身中阴阳子母蛊,本座观其脉象,年龄不到三十之数,又怎么可能有你这般大的儿子?”东方不败说着,眼睛转向和旺牛,此时的语气,已经接近质问。
他心情欠佳,若是放在以往,冒犯他的人,早就去见阎王了,如今好事做多了,反而还要耐着性子,向众人解释原因和整个事情的原委。
和旺牛接连被墨肱玠和东方不败恐吓,害怕地脖子一缩,再也不敢言语,目光呆呆地看向地上的姆父,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姆父的样子,为何东方公子却硬说不是。
见对方那副愚不可及的模样,东方不败不介意往其伤口上撒把盐,让对方再真相一下,就见他蹲下身,一手掐住地上人的下颚,一手慢慢在其脸侧,接近耳朵的地方摸索着,然后终于寻到了异样的地方,伸手一撕一扯,直接将那人的脸皮揭了下来。
去除了易容假皮的脸,终于露出了他该有的面貌,那是一个年轻的小哥儿。众人观其年龄,果真如东方不败所说,充其量只有二十多岁,这下子和旺牛傻眼了,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的姆父在哪里?”和旺牛喃喃低语,眼前的状况,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蛊之算计
墨肱玠是真没想到, 只简简单单看个病,却出这么大周折,如今看样子,很有可能还会扯出一桩命案,遂他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看吧。”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甩手将手中的易容假皮扔了过去, 满脸的嫌弃之色,仿佛在说那东西有多么肮脏一般。
伸手接过那易容假皮,墨肱玠上下翻了翻, 又看了看反正面,手中的触感有些特别,他纳闷地思索着,突然灵光一闪, 想到了什么。
就见他脸色陡然一变,难看至极, 不可置信地说道,“这难道是——”
话虽然未说出口,但东方不败已经明白他要说什么,点了点头, 确定了墨肱玠的猜测,“不错,正是人皮。” 他见多了大风大浪,话语说的云淡风轻, 而屋内的其他人,李哥儿嬷嬷和禹瑞雪,则是被吓了一跳,两人紧紧地盯着墨肱玠手中的人皮。
紧接着,墨肱玠的手一抖,人皮飘落在地上,不用东方不败细说,他此刻也已经知道了,这人皮是谁的脸。在定边侯府,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竟然会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墨肱玠想的显然比其他人要多,他目前只想知道,地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到底是谁,是杀人元凶,还是只是别人的一个小卒子。
而且除此之外,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对定边侯府众人有没有危害?会不会又是端王设下的阴谋?
“东方,你是怎么发现此人冒名顶替的?”墨肱玠思来想去,觉得此人在定边侯府潜伏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察觉,不得不让他冒出一身冷汗。
东方不败吊足了众人胃口,又在脑海中向原修乔确认了一遍,这才解释道,“一则此人的脉象与年龄不符,二则他的反应,有些特殊。”
“方才他被李哥儿嬷嬷等人抬进屋里时,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但本座接近替他把脉时,反倒突然发狂,足见他其实是怕本座。”
“阿玠,你与本座交手数次,孰高孰低?”东方不败说到半截,突然转首问了墨肱玠一句不相干的话,直把人问的愣住了。
呆了一下,墨肱玠才不好意思地承认,脸部微僵,很有些别扭地说道,“自然是本将略输你一筹。”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悄悄伸出小姆指,勾了勾墨肱玠垂在身侧的手,挑.逗的行为,瞬间抚慰了对方。
墨肱玠心中一喜,趁势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轻轻挠了挠,然后也以小姆指勾住对方的,再也不松手了。
东方不败得到他的答案,继续说道,“这就是了,然而此人虽怕本座,却还敢反抗,倒是阿玠你,竟可以让他动都不敢动。”
听闻此言,墨肱玠眉头紧皱,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意思,但他没有打断东方不败的述说,只是闷声听他继续说将下去。
晃了晃两人勾连着的小姆指,东方不败那意思,仿佛在无声地安慰对方,抚平对方紧蹙的眉心,他继续说道,“因此,本座猜测他更怕你,但这并不合理,于是切过脉后,本座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看看你有何不同。”
给墨肱玠把脉的结果,让东方不败杀意顿起,对方竟不知是什么时候中的招儿,好在也不知是何原因,阴阳子母蛊,在墨肱玠的体内,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否则子蛊在他体内,必受体内有母蛊之人的制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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