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车夫回道,他才开始见到和旺牛的姆父时,有些不甘不愿的,还以为管家是要他拉一个死人,后来才知道是去求医,但他心底却止不住的嘀咕,觉得颇是晦气。
此时此刻,听到东方不败询问,也就照实说了,“病人上车时,便昏迷不醒,一路上也水米未进,直到现在。”
车夫的话刚落下,和旺牛就从钱宅奔了出来,李哥儿嬷嬷和禹瑞雪紧跟在其身后,看样子是要搭把手,把和旺牛的姆父从马车里抬出来。
众人见了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皆上来行礼,“世子爷,公子。”
“免了,将病人抬进来吧。”东方不败说完,转身走进宅院,墨肱玠与他一起,只剩下几个仆从,七手八脚地将病人从马车里弄出来,抱了进去。
先前东方不败救回胖掌柜的时候,李哥儿嬷嬷收拾了一间屋子安置他,现在随着李天霸的死亡,百变夜叉的斩首,胖掌柜已经安全,就搬回家去养伤了。
屋子正好空了下来,李哥儿嬷嬷指挥着,把和旺牛的姆父安置进那间,待将病人搁到床上放好,东方不败净过手,走了进来。
和旺牛连忙把他姆父的胳膊抬起,放在床边,好让东方不败把脉问诊。
可东方不败刚将手指放在病人的腕间,还没看出什么,就突然被反抓住了手腕,电光火石之间,他反应迅速,以蛮力将病人从床上拽了下来,然后翻身跪在对方身上,压制住了和旺牛的姆父。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发生了何事,墨肱玠听到动静,急步窜了进来,嘴里问道,“发生何事?”
当他看到东方不败桎梏着病人时,心思一转,多少也猜到点什么,立刻吩咐李哥儿嬷嬷,“去拿绳子,把人绑起来。”
此时,墨肱玠有些后悔,还有点害怕,他就不应该答应和旺牛的请求,自以为是帮东方不败找仆人,却没想到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会突然攻击他。
“东方,你有没有受伤?”墨肱玠上前,一脚踩住和旺牛姆父的胸口,力气之大,制住了对方,然后抓住了东方不败的双手,又摸了摸他的脸,想仔细察看个究竟,连脚下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也没有发现。
“本座无事。”东方不败起初还任由对方毛手毛脚,后来见他太过份,才断然打掉墨肱玠以关心为名,实则是占便宜的爪子。
和旺牛回过神来,吓得双.腿跪在地上,全身打颤,低头看到他姆父痛苦的样子,不知是要心疼姆父,还是要请求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原谅。
墨肱玠确认东方不败没有受伤,这才有余下的心情,来考虑眼前发生的事,他伸手一把拽起和旺牛,单手掐住对方脖子,举到面前,凶神恶煞般地问道,“说,你在替谁做事?”
和旺牛双手挣扎着,想要摆脱墨肱玠,无奈他并不会武功,只是徒劳抓挠着,眼睛往上翻起,一副快要被掐死的样子。
现在的墨肱玠极其愤怒,他觉得对方是冲着他来的,却以伤害东方不败为手段,简直不可原谅,若被他找出指使者,不管天涯海角,他也定斩对方于剑下。
东方不败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只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和旺牛姆父的情况,尤其对方安静下来后,又如之前那般,仿佛死了一样,连气息都几乎察觉不到。
过了良久,他才伸手抓住墨肱玠的胳膊,说道,“阿玠莫慌,他并没有攻击本座。”
墨肱玠恍若未闻,几乎要把和旺牛掐死的时候,李哥儿嬷嬷拿着绳子走了进来,他将人往地上一丢,好似在丢垃圾般,命令道,“把他俩绑起来。”
李哥儿嬷嬷动作一顿,没有多问,便转头看向东方不败,见对方点了点头,于是不得不在禹瑞雪的帮助下,把和旺牛和他的姆父,共同绑了。
禹瑞雪不解地看向李哥儿嬷嬷,眼神中有问询之意,然而对方也不明白如今的情况,只能暗自摇头。
东方不败瞅到两人的小动作,没解释什么,只是又俯下身,凑到和旺牛的姆父身旁,继续替对方切脉。墨肱玠沉着一张脸,几番欲阻止他,但都停了下来,拳头攥的死紧,像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猛兽。
当看到东方不败的手,放到和旺牛姆父的腕间,对方被绳子捆着,挣扎不已的时候,墨肱玠终于忍不住,又一脚重重地踩了上去,瞬间对方便安静下来。
众人为这神奇的一幕,呆滞了片刻,连东方不败都有些诧异,他再次出手,总算是能顺利为对方切脉了。
把脉问诊的时间,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东方不败的思绪,过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东方不败终于放开了对方的手腕,目光凝重地站起身。
然后他在众人视线关注下,伸手扯过墨肱玠的胳膊,两指一点,捏在对方腕间,又替墨肱玠把起脉来。
这下子,大家皆糊涂了,心里共同疑问着,不是要给和旺牛的姆父看病么,怎么反而去看定边侯世子去了。
东方不败边把脉,边思索着,最后才确定下来,同时,他的睛神变得冰冷,周身气势一转,杀意奔腾,整个屋子都森冷下来,让李哥儿嬷嬷和禹瑞雪汗毛竖起,直想夺门而出,离开这里。
“哼——”冷哼一声,东方不败杀气骤敛,恢复正常,只是那双眼依旧冷嗖嗖地,像看死人般,瞅着地上的和旺牛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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