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伤亡比前日又增加了,元帅方才还浓眉紧锁,现下却喜的眉飞色舞,可是有什么喜事?”
显然平王前后孑然不同的态度,让手下的将军们好奇不已,各个争先恐后的询问,他思索了片刻,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父亲心态,想要告诉诸位属下,他儿子和儿婿太出色了。
“确实是喜事,失踪的那支军队,找到了。”
平王抖了抖手中的信纸,然后递给身旁的将军,让他们传递着瞅一瞅,共同分享这个好消息,“你们也看看,楠儿夫夫两人经历了一番波折,才找到他们,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让他们留在原地休整。”
“锦王爷和定边侯果然夫唱夫随,强强联合,此乃我白国之幸也。”
“元帅好福气,儿子儿婿全是有大能耐的,这下子又立了一功。”
“等这场战事结束,回到白国,属下就拎着我那不成气的幺儿,送他去给锦王爷办差,届时还请元帅帮忙美言几句。”
“老陈,你也太奸诈了,自己都管不了的孩子,难不成扔去给锦王爷调.教么?”
“老刘言之差矣,我怎么就奸诈了,能者居之,况且有锦王爷和定边侯这两个榜样在,那小子兴许会跟着上进呢?”
“……”
将军们你一言我一语,本来还有恭维之意,让平王听得舒心又顺耳,直到后来,越说越乱,开始互相给对方拆台。不过,平王听着也不恼,倒是从那些话中,感受到将军们处的关系都不错,并不是那等两面三刀,言不由衷之辈。
东方不败哪里晓得平王帐中发生的事情,相隔甚远不说,就算到平时,他也很少注意不相关之人,此时,他们的军队,告别了驻守的将军,启程开始向九越都城的方向进发。
这天,大军行经一地,正巧有盗匪在官道上抢劫,被先头士兵们撞了个脸碰脸。而被抢劫的人,大都身亡,只留下一介妇儒,还有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当时婴儿被扔在路旁,哭的声嘶力竭,最后嗓子都哑了,只留下吭哧的声音。
就在旁边不远处,两个面色狰狞且兴奋无比的盗匪,正压着那妇人,意欲行不轨之事,妇人反抗之下,还被其严重警告,若是不从,便将婴儿杀之泄愤。结果,躺在地上,狼狈不已的妇人,心如死灰般,咬紧着牙关,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人为所欲为。
除此之外,其他盗匪正在搜罗马车上的钱财,还有人去扒那些尸体身上所穿的绸缎,也就是在这当口,有人发现了行军的士兵,打了声呼哨,示意同伴撤退,正好引起了先头士兵们的注意。
“那边有人。”
听到呼哨的士兵,立刻警惕起来,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便结伴朝着盗匪们所在的方向走向,持着长.枪的手,握的死紧,打算只要对方发起攻击,便立刻出招制敌。
盗匪们见引来了士兵,纷纷加快速度,而欲行不轨的两人,一人扔下孩子,另一人扯着妇人,就想跟着离开,但妇人哪肯,硬是扒着不走,并且大声哭喊着,“我的孩子。”
这边士兵们听得清清楚楚,连忙加快了脚步,三两下便窜了上来,先抱起了地上的襁褓,但来不及保护妇人,对方就被心狠手辣的盗匪砍了一刀,直接瘫倒地上。
大惊失色的士兵们,这一看还了得,直接呼啦啦上前,把盗匪们包围了,然而还是放走了一两个漏网之鱼,此时此刻,早就已经有士兵跑去后面,向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禀报去了。两人闻言,皆是蹙眉,国之动乱,便易滋生盗匪,其猖獗的作法,让人痛恨,而如今,刚好被他们遇到了一桩。
见死不救,并非他们的行事准则,况且众目睽睽之下,连士兵都有恻隐之心,更何况统帅乎?
于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直接下了命令,让属下去追逃掉的盗匪,接着又来到近前给妇人看伤,虽然伤的严重,但多亏是匆忙之下出手,并没有伤及要害之处。
而军中将士皆为爷,那妇人又在方才差点被盗匪强占了去,正处于敏.感时,其他人并不方便为其包扎,最后一个个就把视线落在了东方不败的身上。他无奈又冷然地环视了属下一圈,还是接过了随军大夫手里的东西,先给妇人清理了伤口处溢出的污血,然后敷上止血药粉,再进行包扎。
妇人重伤未醒,那襁褓里的婴儿,又是一副虚弱无比的模样,救人救到底,他们也不可能,就此把这对母子扔下来,于是东方不败待处理好对方的伤口之后,便下令让士兵们,腾出了一辆马车,将妇人安置了上去。
一片狼籍的官道上,士兵们已经仔细查看了其他尸体,并没有留下生还者,遂众人合力,七手八脚地挖了一个深坑,将所有尸体掩埋了。不久后,那些逃掉的盗匪也被带了回来,在声声讨饶之中,让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下令杀了。
抱着那襁褓中的婴儿,坐在马上,东方不败越看心底越有些感叹,不禁轻声地喃喃道,“也不知黑白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耳力极好的墨肱玠,听到他的小声念叨,向前又靠近几分,附和地说着,“是啊,也不知如今黑白还认不认得我们,看到这婴儿,就想起了小家伙还在襁褓里时的模样。”
说完,两人静默无声,一时之间竟都思念着黑白,也盼着战事尽快结束,好让他们一家三口早日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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