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并不适合带着重伤者,于是,几日后,在攻下了又一座城池时,东方不败告知那位在养伤中的妇人,决定将之安顿在城中,还给了对方足够生活的银钱。妇人称家人已被盗匪杀害,无处去投,想要跟随着东方不败,报答救命之恩,但被其拒绝,只得留了下来。
离开后,墨肱玠还有些好奇,他不解地询问东方不败,“你不是很喜欢那小婴儿,为何不留下,有那么个小东西在,也能解一解夫人对黑白的思念之意。”
妇人没有清醒的时候,以及刚开始不能动作时,可都是东方不败抱着那襁褓里的婴儿,偶尔还哄一哄对方。
墨肱玠看在眼里,当然知道,东方不败是思念极了他们俩的儿子,才会下意识的如此,就像是望梅止渴般,遂现下见他这样决定,反倒有些疑惑了。
“别人的孩子,终究不是我的黑白,看多了,反倒饮鸩止渴,愈发的想念了,既然如此,不若多想想办法,尽快结束这战事。”
在东方不败的心中,自然黑白比其他的孩子要招人喜欢,所以他甚觉无趣地做出再理智不过的决定,送走那妇人,毕竟对方继续跟着队伍行军,于养伤来说,有害无益。
而回应他的是,墨肱玠翻身从自己的马上飞起,落至东方不败的身后,拦腰将他抱起,重新坐好后,两人一骑,另一匹战马嘚嘚地跟在后面,“夫人所言甚是,为夫听你的。”
他突然的油腔滑舌,让东方不败沉默地瞪了一眼,然后两人才变了话题,又说起关于七星塔的事,此时,墨肱玠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道,只要对方不沉浸在想念儿子的思绪里便好,谁让他见不得夫人为伊消得人憔悴呢,即使那思念的对象是他儿子也不行啊。
☆、三星欲归
一个月后——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率兵又攻占了数座城池, 此时亦有其他方面的好消息传来,平王利用隐雀传书,告知不日将向九越都城发起进攻。
若九越国都失陷,就意味着其王朝的破灭,这等盛事,按说两人该当赶到,可现下所差路途, 插上翅膀也无法和兵一处,遂是相当的遗憾。
“父王领兵,果然势如破竹, 只可惜你我二人,如今是赶不上了。”
墨肱玠小小地拍了岳父大人一个马屁,但平王并不在此,有说全当没说, 根本无人在意。
“一旦城破,九越新皇可能会逃, 溃败之势大定,已经不足为惧,既然注定错失国都一役,不若军队更改目标, 直接兵行七星塔。”
七星塔位于九越国都城外,大概西北方向,两处择一,离他们目前位置最近的, 自然是七星塔,并且所有的事情,也与平王交代完毕,对方早就表示不会放过这处地方,东方不败深知七星塔的奇诡之处,所以就想着提前到达,先进行一番探查,便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此言有理,既如此,我们就传书一封,告知父王详情,然后改道七星塔。”
墨肱玠没有异议,在接触多了那些非正常事件,他已经变得淡定无比,毕竟虽然超出了认知范畴,却还是没有脱离能力掌控,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
而平王收到墨肱玠的传书之后,手指缓缓地敲打着八仙桌的台面,思虑了许久,才简单了回了一个字,“准。”
七星塔的事情,到底在他的心里,一直是听闻而已,真正面对面遇到的时候并没有,还是那句老话,论与这些奇诡之事打交道,还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比较有经验。
但——
平王他也不是怂,更没有当甩手掌柜的打算,放隐雀飞走之后,他便开口唤等候在帐外的士兵,让对方去通知,几个曾与九越国割据势力交过手的将军,就说元帅有请。
“不知元帅唤我等来,所为何事?”
“元帅可是在为如何攻陷九越都城而伤神?”
“……”
眼下平王召唤他们,这些将军想来想去,也只能猜测是为了九越都城之事,毕竟攻城近在眼前,而有关七星塔的事,将军们还是模模糊糊,虽然有人已经与其交战过,并且取得了胜利,但不表示他们会做出过多想象。
要知道,白国和九越国,一个王权,一个神权,体系大有不同,将军们平时没事,谁会往七星塔的方面怀疑,就说起交手时,遇到的怪物,虽然稍微费了些力气,也没有其他大碍不是?所以他们万万想不到,平王心心念念关切着儿子的安危,遂才会叫来他们,询问个清楚。
当确定那些怪物真的只是强了些,但还没到对付不了的地步,几个将军共同保证,平王才放了心。但他依然决定,尽快攻下九越都城,然后再攻七星塔,与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等人汇合。
白国兵临城下,国都内百姓哗然,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有的已经打定主意,想着如何逃跑,或者避开白国士兵的探查。这些百姓,受九越新皇的圣召蒙昧,并不太清楚平王所率军队的行事作风,根本不会侵扰百姓。
国都的城防守军将领,乃是新皇一手所提拔,忠心耿耿,带领手下士兵,死守城门,大有若想攻破此城,必须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的势头。其厚重城墙上的士兵们,严防死守,巡逻紧密,有一处遭到攻击,损失人手,就会有新的士兵填上去,颇是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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