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着实不好受,但又有些贪恋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舍不得松开手,只能默默的闭着眼睛浅眠。
当外面的响起了一丝动静时,江澄的眼睛瞬间睁开,眼底一派清明,唇角带着一丝冷笑。
他预计的不错,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被逼的狗急跳墙的金光宴不会任由那几个长老就这样拉下马,尤其是他已经察觉了中了自己的挑唆,恼羞成怒,很有可能会孤注一掷把自己拉下马来。
屋外,金光宴一手持剑,身后站着方才的那几个长老,他目色幽冷,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金光宴回头,压低声音道:“那江澄能十几岁只手重建莲花坞,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用些迷药,以防万一将他惊醒,到时闹大了不好收场。”
几个长老也没什么意见,金光宴又道:“如今你们不是想要顶替我成为这长老之首吗?既然我如今名声扫地,当不得这大长老了,那你们就自己商量着,谁能杀了江澄,谁来顶替我吧。”
这算盘打的极好,到时他再对另几个长老反咬一口,让他们与江澄死在一起,到时候就能将江澄的死也推到另外几人身上,自己高枕无忧地把控金家。
几个长老一直心中有所不甘,总是蠢蠢欲动地想着杀了江澄之后,再将金光宴拉下来,如今金光宴自己说要退下来,瞬间点燃了几个人心里的贪欲,都愿意潜入江澄的房间内杀他,倒是一致的很。
金光宴心中满意地看着他们的面色各异,只见几个长老身形鬼魅,转眼就移到了那几个客房前,由于不知道江澄具体住在哪一间,只知道这两个房间都有人,于是将迷药同时吹进了两个客房内,以防万一。
江澄睁开眼睛抱着怀中熟睡的韩夏,突然感到异动,警觉地捂住自己和韩夏的口鼻,一个翻滚到了床榻之下。
韩夏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弄醒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有些睁不开,却下意识地想含糊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江澄连忙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别出声,憋气。一会躲在这里,不要出来。”
韩夏被他这有些严肃的语气弄得清醒了几分,睁眼看他,发现两人躲在床榻之下,就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听他的话,屏住呼吸。
果不其然,不一会,屋外的门栓被匕首轻轻地撬开,从床榻的方向朝外看,两双脚迈了进来脚步轻盈似是怕惊醒了什么,两人在床榻前停下脚步,黑暗中有些看不清塌上的人影,两人对视一眼,只听剑出鞘的声音“叮——”的一响,那两人注意力极度集中,难免有些紧张,没有注意到床榻之下的动静,江澄看准了他们现在精力无暇顾及周边的瞬间,迅速祭出紫电,一鞭甩了过去,将两人的四只腿紧紧地捆住,一个用力只听“嘭”的一声,两个长老瞬间被掀翻在地。
江澄趁着两人倒地,立刻从床榻下闪身而出,收回紫电又是一鞭紧紧地缠住了两人的脖颈。
那两个长老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勒住了脖子,面色青紫地两个头靠在一起,嘴里只能发出呜咽之声,让外面听不太真切。
江澄收紧手中的紫电,蹲下身,冷冷地看他们:“不是想让我死吗,如今看看是谁要死了。”
两个长老面露请求,似是在说主谋不是他们,手挥舞着却碰不到江澄半分,于是拼命地指向门外。
江澄冷笑:“现在败露了,知道狗咬狗了?当我江澄是傻子不成?”
说罢他又将紫电死死地收紧,两个长老双目突出,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愤恨的不甘,直到咽气的最后一刻,江澄又突然将紫电收了回来,冷眼看着两人在地上捂住脖颈,拼命地咳嗽挣扎虚脱。
他随手拿了一条腰带将两人捆了个结实,道:“放心,还没到死的时候。”
外面的金光宴看见其中一个房间的几个长老走了出来,便上前问道:“如何了?”
那几个长老摇了摇头:“不在那个房间,没人。”
金光宴一愣,随后又冷笑了一声,心想这江澄看着人模狗样,还不是与那姑娘睡在一处。
他看了一眼另一个有两个长老进去还未出来的房间,料想江澄在那里没错了,眼见着那几个长老也心痒难耐地想去那一间分一杯羹,金光宴眼中厉色一闪,手中的剑突然向前一挥,一道强劲的灵力贯穿了几个长老的身后,他们瞬间重伤倒地,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光宴。
几人还未死,金光宴当机立断又冲上去在心口之处各自补了几剑,几人临死前都紧紧地盯着金光宴,死不瞑目。
整个过程的发出的声音很小,金光宴低声对着地上的几人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心不正,我只能如此。”
说罢,他一手拿着剑,剑伤还沾染着新鲜的血迹,他轻着脚步躲在那房门后,死死地盯着那个还未有人出来的房间门,想等最后那两人长老出来的时候故技重施,趁他们不备杀了他们。
然而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什么动静。金光宴有些心急,甚至想要冲进去看看情况,却看见虚掩着的门突然开了,两个人影闪过,金光宴心神一凛,一剑朝着两人的颈间挥了过去,一瞬间喷流而出的血迹糊住了他的眼睛,然而他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背后一把剑就架上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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