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拿根绳子绑着我吗?”又是熟悉的对话。
“我会被人告上法庭说我虐妻的……”他的唇轻轻贴上了她的额头。
“嗯?不是虐童了吗?”
“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了。”他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发。
既然回来了,就休想走。
“这个香味真的很舒服。”
“一个正常的人,身上是不会有体香的,你能闻到香味,只能说明你变态。”
听到这话,他眼神又变得凌厉了起来:“Sherry,你最好不要太狂。”
“让组织知道你并没有杀死叛徒却汇报了杀死叛徒的事情,对你来说似乎也不大好吧?”志保不慌不忙,无所畏惧。
“贝尔摩德当初也看到了你的尸体,是她汇报的,不是我。”琴酒思考着,“不知道你的药,哪一天才能把我治好……”
志保的右手小拳头轻轻落在了左手小掌心里:“啊,我差点忘了还有贝尔摩德,她知道我没死以后一定又会想法设法来害我,Gin,拜托你了,不然我只能再想个办法,把贝尔摩德也卷进我们这趟浑水里来了。”她语气十分温柔地说了这么一句疑似威胁的话。
“我们和神庙之间的局面已经够复杂了,再多一个贝尔摩德我会疯。”他淡然回答。
“Gin,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从我身上搜走的储存卡,没有一个是真的。”志保调皮地眨了眨眼。
琴酒微微眯了眯眼:“Sherry?”她一五一十把自己当初的谋划告诉了他。
他释怀地笑笑:“Sherry,长本事了,演技真好啊。”
“认输了吗?你还是和我一起安静地等待你身体恢复做回杀手的那一天的到来吧。”
早晨升起的太阳照进卧室,床头柜的透明收藏盒里,刻着他们代号的徽章摆放在一起,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一天也许明天就来,也许永远都不会来。
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一路相随,不问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后面还有全是糖的番外
☆、(1)琴酒篇: So should it matter①
【关于叛徒】
在Gin十五岁那年遇到她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小鬼不简单,若是好好调/教一番,一定是个优秀的杀手。并没有想到,她有一天能猖狂到作为一个叛徒,还能堂而皇之地留在自己身边,甚至自己还得继续保护她。
这个小鬼就是一个台风眼,自己不慌不忙地躲在风暴中间,却让别人乱作一团。
早知道她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和她一起去人鱼岛。
她说的没错,现在她这条命,千金不换。
如果她死了,组织里起码一半人的假性尸僵无法得到解除,本来组织这些年就受了不少打击,真的经不起大幅度减员了;
神庙也有不少用了Pan毒()药的人,他们会拼了命地不让她死;
她还掌握着神庙控制成员的毒()药的唯一解药;
还有Gin在日本的宿敌们……
那位先生给了Gin回复:组织现在没有精力再和其他组织战斗了,等她解决了假性尸僵的问题以后,你立刻处理叛徒的问题。
看着那位先生的话,Gin知道,就像她说的,起码几十年里,组织根本动不了她,甚至那位先生去世、组织里的高层集体去世……都动不了她分毫。
Gin问Sherry是不是打算回到组织,她回答:“回到组织是不可能的,如果赤井秀一问我你们的去向,我会一五一十告知的。”
Gin说:“你敢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你是真不怕死了?”
她露出了Gin又喜欢又讨厌的那种充满了自信的笑脸:“作为一个科学家兼你的主治医生,我是中立的,如果赤井秀一要杀你,我也会阻止他的,毕竟你是我珍贵的实验品,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可不知道去哪里找那么配合我又可以让我这么放肆地医治的病人了,这个世上还有好多人被这个药物折磨着呢……但我是不介意去监狱里治疗你的。”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了向日葵一般温暖而灿烂的笑容。
但在Gin看来,这个笑容里威胁的成分是那么的大。
其实Gin也知道,赤井秀一根本没空来和组织战斗,FBI有新的任务,也不知这个银色子弹又去哪个组织卧底了。
但组织短时间里也不适合太张扬的行动。
可能要安静很长一段时间。
也好,他也有很多事情,想和她一起去做。
身体里的苯()乙()胺,似乎也沉睡太久了。
【关于名札】
“喂,你当时是想和我交换名札吗?你是从哪里听说这种女高中生的玩法的啊?”某人拿着Gin的徽章问。
Gin一把抢过徽章放进了自己口袋里:“现在请你失忆。”
“……”
某人想抗议,被他凌厉的眼神瞪了回来。
【关于寝相】
据说,寝相反映了一个人的性格和情绪。
他记得小时候的某人寝相很拘束,但还算安稳;
当年和他在一起以后,由于自己整天挤在她床上,她的寝相越来越温柔,就像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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