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恐吓以后,她睡觉开始瑟缩着;
她逃走以后睡得好不好他没办法知道了;
但某人的睡颜依旧像睡美人一样令人着迷——脚上的功夫却是那么的残暴;
他现在知道了,彻彻底底摆脱了黑暗,把自己打败的某人,寝相也一样达到了无所畏惧的境界。在她一晚上三次把浅眠的自己踢醒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冲睡梦中的她凶了一句:“你再动一下就把你捆起来!”
睡梦中的某人好像听懂了,接下来都没有再动。
不能再让她喜欢足球了……
【关于问题】
有一天,某人强迫Gin去庄园里散步晒太阳,走了很久,Gin坐在秋千椅上,她也爬上了秋千椅,一双小腿很不听话地乱晃着,秋千椅不高,他的脚尖能点到地,Gin轻轻地晃着,总算是让秋千有规律地摇摆了起来。
Gin伸手捞过她的肩膀,她没抗拒地倒过来。
秋千一摇一晃,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她趴到他胸口,说:“嗳,Gin。”
“说。”
“算了。”她红着脸坐直了身体。
Gin盯着她的脸半天,推理不出她到底想说什么。他伸手用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柔滑的触感真的很舒服。
她的左右食指开始有规律地在秋千椅上敲击着。
摩尔电码,这小鬼还没玩够吗?
她红着脸,敲完了一句话。
Gin伸出手指想敲回一个电码给她,才敲了两个电码,手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僵直。
她按下秒表开始计时,一边说:“不能直接说吗?”
“不能。”
“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你一定会回答想杀我。”
“当然。”Gin很不留情地回答。
她问的问题是: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有问的意义吗?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监护人关系吧?
【关于吃醋】
某人这天非要去美国看比护隆佑的球赛,Gin跟着她一起去。
她看着比护选手进球的那一刻,笑得好开心。随后又故作镇定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
无聊的足球选手,有什么好看的?他想。
她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看完球赛,某人很激动地对Gin说:“你知道吗?在我还是灰原哀的时候,他还摸过我的头呢!我当时就想,好好练习足球,加入大阪队,啊我看庄园挺大的,嗳嗳,Gin!划一块地给我做球场……”
“回去把头发剪了。”
“哎?我头发已经很短了。”
“剪成板寸。”Gin阴沉着脸说,还打算让伏特加找几个花匠来把庄园里的空地都种满花草,寸土不让。
“你是认真的吗?”她捂着脑袋看着他后退了两步。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又不是没剪过你的头发。”
当然是认真的,Gin趁她睡着想剪掉她头发时,手摸到她那茶色的头发,还是那么滑,那么熟悉的香气……
算了,反正头发隔几个月就更新了,当初被比护摸到的头发,肯定也不是今天的头发了。放她一马。
【关于可乐】
今天天气很热,Gin被逼着陪某人打了很久的网球,说是运动有利于身体细胞抵抗赫拉克勒斯。
打完后,有些口渴。
某人又拿了一罐摇晃过的可乐给他。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谁给她的胆子和他作对的?
于是他揪住她领子把她抓了回来:“打开。”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罐可乐而已,你自己打开啊,啊,不过要少喝哦。”
“不要让我重复,打开,开口对着自己。”
“我头发早上刚洗过,你要不要这么残忍!”
“承认这罐可乐有问题了是吗?”
她的手捂上了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这种小把戏?”
“有……”
“所以,现在把它打开,朝着自己。”
“唔……”她拿手捂住了脸。
“你真哭我都不会心软,何况假哭。”
“大哥……”她开始扮弱。
“作弄我之前你就该想到这个下场。”
估计是知道Gin不达目的不罢休,她还是咬牙打开了可乐,绛色的液体喷出,淋湿了她的头发。
Gin很满意地松开了手。
下一秒,她把可乐也淋到了他头发上,他来不及反应。看着她转身就跑进了庄园的浴室里:“喂,我要先洗澡,你就先和黏糊糊的可乐待一会儿吧。”
“啊,Sherry,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在浴室里……”
不过她生气的脸还是那么好看。
【关于答案】
“Gin,你就不怕用药的时候会死吗?”
“死都不会放过你,请随意。”
“那你就不怕我给你治到一半,我出事了呢?”
Gin按住她的脑袋,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对她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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