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确是那个年代少有的大胆又疯狂的女人,这么比较下来,她不如妈妈。
长叹了一口气,萦萦无奈道:“那如果他未来某一天忽然死了呢——他的工作太危险。”
侦探的工作的确有危险性,幸村很理解,转而道:“相信我,如果他某一天真的死了,你却是几经辗转不知多久之后才从别人口中得来这个消息,那滋味更不好受。”
萦萦环抱着双臂看着安室透的方向,右手食指和拇指并在一起摩擦着。她在思考幸村和小野说的话。
女人就是想得多,动不动就钻牛角尖,把自己关进死胡同。萦萦更是在死胡同里呆了四年。
她忽然笑了,对着幸村眨巴眨巴眼:“之前没觉得,最近我忽然发现我身边的人都是情感大师。——你们怎么不早来骂醒我呢?”
幸村翻了个白眼:“倒打一耙。”
盯着舞池中那两人看了五秒,萦萦忽然放下环抱的双臂,深吸了一口气,向他们走去——
幸村:“你干嘛去?”
萦萦回头一笑:“享受青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有小玩具车XDDDDDDDDDDDD
第9章 [09]难过的跨年夜
萦萦直直地走向安室透的方向。距离他们还有两步的时候停下,微笑:“安室先生,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吗?”
人家怀里还有舞伴呢,萦萦这种做法可以说是没有礼貌挑衅到极致了。
结果那金发女郎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大大方方地松手,把安室透让给了她。临走之前还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
伸出一只手和安室透交握,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对方犹豫了一下,才缓缓搭上她的腰。
其实舞池里的人并不都在跳舞,多得是只是在转圈圈耳语暧昧的人,晕晕乎乎手都不知道放在了哪里。
两人舞步迈开之后,安室透才缓缓问:“找我有事?”
他以为是她去土屋房间不顺利才来找他,目光一直在看着周围,似乎要排除每一个有偷听可能的人。
“没事就不能找你跳舞了吗?”萦萦示意了一下刚刚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我只是看她不顺眼。”
安室顿了顿,低头看她:“……那是贝尔摩德,组织里的同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会易容和变声……今天下午在楼道里你撞到的服务生就是她。”
所以他才会那么巧出现。
不过那个女人当时想干嘛?
“她见过你,知道你是警察,自然想知道你混上船来到底是为什么,所以当时在试探你。”安室能看穿她的想法,提醒道,“别招惹她,我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能全身而退。”
萦萦嗯了一声,目光看向了刚好转到他们附近的土屋,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他带了假.币母版上船?”她怎么也想不通,现在土屋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制造假.币了,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贝尔摩德偷听到的,假.币案的主使其实在土屋之上还有别人,但几个月前意外死亡了……之后土屋似乎有意自己组建一个黑帮,母版一方面是合作的诚意,另一方面日后警方查出来也再和土屋无关了。”安室顿了顿,“你还记得神木社长保险柜被偷的那个案子他们说不知道保险柜里有多少钱吗?其实是他们不敢说实话,那里面有一部分就是假.币,是神木的父亲为当年的完美逃脱私藏的纪念。”
萦萦一惊。原来如此。她就说安室是从什么突破口查到了土屋,原来是当初神木那个案子。他后来和神木社长单独接触过,知道了这些……神木父亲的去世恐怕也是担心保险箱中的假.币被小偷发现之后一怒之下公之于众,自己的名声就全完了吧。
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拿到了证据,剩下的都要下船以后再说了。
两人转到了不那么显眼的地方,萦萦感觉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存在感愈发变强。她吸了口气平稳了下情绪,问:“贝尔摩德跟着你上来干什么?”
安室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今天的邮轮上有太多地下的人,那个组织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其实我上船不仅是作为侦探,还有就是组织的一员。”
萦萦笑了笑,“也就是说,你还要配合那个女人的行动了?”她的尾音低到微不可闻,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不着痕迹的滑下,到了他的腰上,隔着外套猛地一拧。
安室躲了一下:“……你做什么?”
萦萦坦诚地迎上他的目光:“想咬你,就捏了。”
……
安室的瞳孔缩了缩,微微敛了眸光,凑近她的耳畔:“你不记得之前跟我说过什么了吗?”
——希望这次之后,都能如我们彼此所愿的那样,不要再见面了。
萦萦垂下目光,手上却悄悄地伸到他的外套下摆,滑进去,五个手指先是隔着衬衫贴在了他的腰侧,她轻声开口:“我那时说的是‘彼此所愿的那样’,可我现在想的……不一样了。”
然后手上又拧了一下。虽然当众耍流氓她并不擅长,但此时她就是想逗一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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