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红药推开他,眼神慌乱的四处不定,脸烧了起来,心却是鼓动欣喜着。
“还害羞了,真不像你。”有人吐槽。
“你更讨厌!”红药这么说着却忍不住的起了笑意,“好了,你们快点走吧,否则……我怕自己反悔。”
“不转过身去?”鬼方赤命打趣道。
“都见你们在我眼前死过几次了?我还会见不得这种离别吗……”她凉飕飕的说道。
“看来是没问题了。”赤命转身对他招手,“走了,三贝。”
赑风隼最后留给她的是温柔的笑容,与赤命携手而去了。
不说再见是因为不会再见,纵使心中有万般不舍她亦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因为……这是他们的希望。
活下去吗……我会如你们所愿。
红药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靠在墓碑上,好似也没有过去多久时间,而玄瑀就站在一旁,她的身上还有属于他的白色披风。
“我看你在笑就没叫醒你。”他说道。
她起身,将披风还给他,“你是从何处得来的珠兰草?”这可不是什么大白菜,满大街都是。
提起这件事玄瑀就蔫了,他垂头丧气道:“其实这次我是来跟你道别的,详情听闻……”
他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了出来,他可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人,既然做了当然要说出来,这又不是坏事,何况他连命都搭进去了,难道不值得一句道谢吗?
红药听罢眉一蹙,一手按住了他的腕间,而他还在碎碎念:“当然你也不用太感动,这都是我自愿的,做完这一切后我感觉我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不过如果你还记得当初我的那封遗书的话就请你帮忙拿着我的骨灰盒去昊正五道找君奉天要个签名吧……”
“行了。”她打断了他的话,收回了手,感觉有点气愤、有点好笑、还有点说不明的温暖……
“啊?”
“你死不了。”
“啊?”
她抬手以食指用力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傻不傻,你再将那疯女人的话仔细想一遍。”
见他一副茫然的神情,她只好解释道:“没错,以你的身体确实无法承纳火种,但你想一想,南明离火是何其珍贵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将火种给你?她分明是在耍你,你体内根本没有火种。”
等等,让他头脑风暴一下……玄瑀又开始逐字逐句的回想,好像还真是,她只说自己所言句句属实,但可没说会把火种给他啊!
“那我用的那火……”
“一次性的火苗而已,你现在还用得出吗。”
“啊……”他恍然大悟,随即笑了起来,“那我不用死了,我可以自己去要签名了!”
红药无可奈何的白了他一眼,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玄瑀。”
突然被叫,玄瑀从计划的幻想中挣扎出来,却见——
红药俯身说道:“多谢你。”
“嗯?啊……不用这么客气。”他笑了笑,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头,“你突然这么有礼貌我还不太习惯……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儿?”
红药起身,目光扫过两座坟冢,“我不知道,也许会去很多地方,见识不同的风光、结识不同的人。”
“刚好我也是!”他笑容灿烂,开心得就像是个没死成的孩子,“就是不知吾是否有幸伴你同行?”
“你要与吾一同?”
“是啊,你看,江湖险恶而你武功高强可以保护我,而我知道许多有趣的地方我们可以一起去,一个人也是走、两个人也是走,何不一同?”
“哈……”她轻笑一下,“承君相邀,三生有幸。”
“那我们走吧。”
“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哦……”玄瑀很快明白了,“你还是要去杀应无骞……也罢,不这么做也就不是你了。那咱们可要快点,别被人抢先了。”
“你也去?”
“嗯……你去杀,我在一旁给你加油。”
她最后对着坟冢一鞠躬,随即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你说……那疯女人要森狱的令牌做什么?”她突然想起。
“谁知道呢,她也没说,应该是砍线了……”玄瑀本是跟了上去,余光却扫到墓前一物而停下脚步,“你的烟斗?”
“不要了,吾戒烟了。”
玄瑀一愣,随即喃喃道:“戒了好,吸烟有害健康……诶你等等我!”
本是阴暗的角落里突然照射进阳光,那烟斗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
文载龙渊外,剑非道一战应无骞与崇玉旨,道剑相忘势要斩除罪恶!
“风卷寒云暮雪晴。”
剑出鞘,剑气破天,剑非道以一敌二仍是独占上风,而应无骞与崇玉旨见势不妙,竟是互相出卖,试图将罪过全部推到对方身上,应无骞更是一剑杀向崇玉旨,而就在此时一道暗箭破空而来,却见——
“暗中放箭的宵小之辈,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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