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方面,汉语的句式随意性,远高于英语;另一方面,他从小跟着父母飘洋过海,没正经念过书,哪里懂什么为什么,全都是固定搭配啊!
“今天只问两个词,我在字典里没有找到……”说着,安迪递来一张小纸条。
关祥海决定速战速决,从床铺上翻身弹起,努力辨识着对方不算美观的方块字:“指日可待,哦,应该就是马上,很快的意思”
“贪得无厌,嘿,这个我确定,官员们都配这个词,侵吞别人的财产,坏透了!”
‘因为诺顿的恶行,他很快便要离开,是这样啊……’安迪将意思在心中串联起来,温和地向室友道谢。
“多大点儿事啊,不用客气,安迪老师给我少留几道数学题,就好……”
大大咧咧的关祥海很快进入梦乡,并不知道,屋中另一人,靠着床头,睁眼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上章大家的积极回复~
我决定听你们的,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耸肩
(汉语先安排上了,厨艺等我查查资料,我只会吃啊!摔)
*拜伦和安迪一人偷看一回,扯平了
ps:一切为剧情需要,现实生活中,请尊重他人隐私哦
*没有要黑瑞德的意思,只是觉得让他早点出去比较好
免得像老布那样,被体制化
ps:原著里他入狱前是在岳父的眼镜公司里工作,当营销经理是我口胡的
*继“平平无奇古天乐”之后,出现了“人到中年杜安迪”哈哈哈哈
欢迎格外提名同系列“xxxx江伯仁”2333
*北京鸭(white pekin)目前占据美国95%的肉鸭市场,该品种在1873年从中国引入
*目前时间线在1950年10月前后,1951年杜弗兰先生一定可以出狱的!
*无奖竞猜,拜伦的偷看和安迪的偷看都引发了什么原著剧情?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但拜伦·哈德里觉得最近的人生,当真是顺风顺水、有如神助。
当证件齐全的阳光之城工程,挖下第一铲土时,循着埃尔莫·布莱奇狱友的描述,其位于法尔茅斯的打工地点,被逐一锁定。
希尔斯乡村俱乐部,没错,正是安迪妻子与情夫相识的地方,埃尔莫在里面的码头酒吧,当过一个月的招待;随后是,相隔二十公里的一家意大利餐厅,也曾雇佣他做临时帮厨。
当社区娱乐中心的地基夯实,施工棚越搭越高时,从餐厅老板无意的抱怨中,拜伦得知,在案发前两天,布莱奇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彻底开除。
而丢失的东西里,恰有一叠洗碗巾。
“那可是我老婆刚刚缝好的,边角上绣着小小的鸢尾花,哎,那个混蛋……”
拜伦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店里还有剩下的吗?”
胖老板一愣,随即打开身侧的柜子,指着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布料道:“当然,这种花样是我们家的标志,老主顾们都认得”
想到至少会被留存十五年的案件证物,拜伦攥紧拳头,带着一份纪念品,欣然离开。
在路上,他低头望着,那朵黄线勾勒出的鸢尾花,想道:‘或许蓝色更合心意,但若能友谊常存,我亦知足’
近两个月,始终奔波于案件和工程之间,因分身乏术,而连连旷工的哈德里队长,看着主楼大门,都觉得有几分陌生。
摇了摇头,拜伦翻找出季度收益报告,拾级而上,准备接受典狱长的盘剥洗礼。
但当他应声推开门,看见坐在诺顿身旁,单手娴熟地操纵着老式计算器,头也不抬地浏览账单的银行家,因为抓住线索而沾沾自喜的心,瞬间跌入冰冷的泥潭。
拜伦背脊僵直,惯来在上司面前的巧舌如簧,统统不见踪影。
只因,眼前的景象,与他倒背如流、已然化为灰烬的那叠纸上,记载的分毫不差——从1949到1951年,杜弗兰替所有的监狱长官报税做账,诺顿典狱长,也不例外。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将人,从典狱长那里“借出来”的。
等回过神,他已然拽着安迪,踉踉跄跄地走回办公室。
而杜弗兰先生,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目光紧随着拜伦的动作,看他面色阴沉地合上窗、锁住门……
任由他将自己,步步逼退到墙边。
“安德鲁·杜弗兰!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离楼上那家伙远一点!”对方的声音很低,离他的耳畔,很近。
“是的,先生”他并不后悔,却颇为遗憾。
毕竟,只差一点,便能取信于诺顿,触及要害的证据。
拜伦猛地拉起安迪的手,干涩喑哑的字句,从喉咙里一点点挤出:“那你知不知道,触碰那些肮脏的黑钱,跟给韦利、戴肯做账单,完全是两码事!
后者,撑死了算你无证经营,前者,可是彻头彻尾的从犯!”
他接着用极低的音量怒吼道:“是不是以为自己足够聪明,就无所畏惧?!
杜弗兰,监察机构不是酒囊饭袋,有些东西,一旦沾手,再也洗不干净!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我已经……”
安迪突然贴近,让队长先生的思路,断了线。
“为什么?这是个好问题”
那双向来澄澈沉静的蓝眸,燃着熊熊烈焰,隐约的危机感,让拜伦脖颈后侧的汗毛耸立,仿佛被捕食者,盯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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