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钮钴禄紫琪有些害怕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本是想给良歌些教训,但被气昏了头,这若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堂堂侧福晋竟辱骂小贝勒,还对舞姬用私刑。
永壁喊来郎中,寸步不离地守在阮娴床畔。
当元漓回府,听说此事后,连忙赶到阮娴房中,此时,床畔的永壁已哭成泪人儿。待元漓走近,看到床上的情景,拳头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阮娴的背部早已血肉模糊,郎中虽来处理上药了,但有些衣料已嵌进伤口之中,若不及时挑出,伤口只会化脓感染,而有些伤口已经结痂,强行挑出,丝毫不亚于皮肉分离之苦,究竟是何等恶毒,才能使出如此折磨人的手段。
“把京城中最好的郎中与医女请来,为良歌诊治。”元漓的心揪在了一起,他恨不能替她承受痛苦。
“永壁,你好生照看着,阿玛去去便来。”元漓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摸摸了永壁的头。
侧福晋院内。
“不,不好了,侧福晋。”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钮钴禄紫琪的屋内。
“何事如此惊慌,难道……妾身参见王爷。”钮钴禄紫琪正欲教训这小丫鬟,就见到一身杀气的王爷。
元漓重重的甩了甩衣袖,在主位坐了下来,钮钴禄紫琪半跪着不敢起身。
“听下人们说,是你将良歌打到重伤昏迷不醒的?”元漓猛一拍桌子,难掩怒气,盯着钮钴禄紫琪,恨不能杀了她替阮娴出气。
“王爷,王爷你不能听下人们的一面之前,是那良歌先对臣妾出言不逊的,臣妾才,才想惩戒她一下。”钮钴禄紫琪被吓得双膝跪地,言语打颤。
“混账!良歌如此温婉贤淑之人,怎会出言不逊,即使她言语过激一些,你竟将人打成,打成……”思及此,元漓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你心肠如此歹毒,王府已容不下你,来人,将侧福晋连夜送去别院,修身养性!”元漓说完就离开了钮钴禄紫琪的院子,这样恶毒的女人,将自己心尖上的阮娴伤成那样,他却也无法做更多,这其中牵扯到的利益挣纷太多。
钮钴禄紫琪瘫倒在地,久久不能回神。
元漓回到良歌的院子后,让人将已经睡过去的永壁悄悄送回去,永壁还小,又受了惊吓,哭了这么久,也是乏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元漓轻轻地揉着良歌的小脑袋,昏迷也好,至少这样能少些疼痛。。
“来人,备马车。”这王府内的眼线众多,万不能再将阮娴放在王府中养伤,今日若非永壁,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
将阮娴在别院的院子里安排妥善后,元漓又留了几个信得过的心腹照看着。
书房内。
“阿玛,良歌姐姐呢?”永壁一脸焦急的跑到书房望着元漓。
永壁醒后哭闹着跑到良歌的屋内,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担心良歌又被坏人捉了去,赶忙跑来书房问她的下落。
“永壁,过来。”元漓放下手中的书本,朝永壁招了招手。
“永壁,别怕。阿玛已将良歌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那里没有坏人欺负她。”元漓温柔地对怀里的永壁道。
“不行,我要见良歌姐姐,有坏人要害良歌姐姐,永壁要保护她。”永壁闻言大声哭闹起来,终究是五六岁的孩子。
元漓见怎么也哄不好他,无奈之下,只得让人套了马车,带永壁去别院的园子里看良歌。
“王爷,别院到了。”永壁听闻,还未等马车停稳,就想冲出去,元漓一把拉住了心急的永壁,抱着永壁下了马车。
刚一下马车,永壁就挣脱开怀抱,朝别院跑去,边跑边喊着,“良歌姐姐,永壁来看你了。”
元漓看着那小小的人儿一副担忧焦急地模样,内心倒有些欣慰。永壁如此喜爱她,日后等他长大,又多一个人保护她。
屋内。
“咳咳。”阮娴缓缓睁开了双眼,沉睡中,她突然听见了永壁的声音,将她从一片虚无黑暗之中拉了回来。
“姑娘,你醒了。”流云见阮娴醒来,从桌上倒了杯热水端给趴在床上的阮娴。
“我睡了多久?”口干舌燥的阮娴将递过来的热水一饮而尽。
丫鬟还未回答,永壁就冲了进来。永壁见良歌醒了,哭了一天有些皱巴的小脸终于笑了。
元漓紧随其后,见良歌醒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第55章 第五十四章 :嫡福晋回府
元漓见阮娴身子甚是虚弱,且夜已深,便差人送永壁回府,自己留下照顾阮娴。
“对不起,说好要保护好你,却没有履行诺言。”元漓低下头,自责道。那钮祜禄紫琪素来嚣张跋扈,却不想她会如此痛下杀手,险些害了阮娴。
“不妨事,皮外伤而已。王爷正好可借此机会整治一下王府。”阮娴此时已看开了,也有些庆幸,王府的主管元漓的心终是向着自己的。未来的路再艰难,她也不惧。
“阮娴……”元漓心疼地抚摸着阮娴有些苍白的面庞,暗暗发誓不再让任何人能伤及阮娴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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