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娴疼痛难忍,难以入眠,元漓便在床边守了一夜。
清晨初亮时,倚在床边的元漓四肢酸麻,但他却心甘情愿。阮娴此时所承受的痛苦正是他的千万倍,而这,皆是源于自己的粗心大意。
十日后,阮娴的伤口都已结痂愈合,虽还不能平躺沾水,但基本站立移动已不成问题。是夜,元漓又来到园子里看望阮娴。
“谁让你下床的?快回床上。若有事,使唤下人便好。”元漓一进屋便看见阮娴正站在桌边自己倒水喝,作势要将阮娴扶到床上去。
“我没事。”阮娴轻轻拍打元漓的手,见元漓不信,又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你是要自己乖乖回床上,还是要本王将你提到床上?”显然元漓是不吃这一套的,在伤势未痊愈前,她还是少下床为好。
无奈,阮娴只得又回床上趴着了。这几日,趴的她是腰酸背痛,浑身不自在。整整十日,只得趴着,不曾有其他姿势可换,换谁能受得了阿。
元漓望着床上老老实实躺着的人儿,阮娴这几日是越发的消瘦,元漓有点心疼的坐到了床头双手为她细细地按摩着,阮娴抬头看着元漓,心中自是温暖的。
约莫过了一柱香,元漓还在耐心地按摩。阮娴扶额,翻了个身,低头小声的说道,“王爷,我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按摩的。”
元漓从后面轻松抱住了她,生怕压到伤口,门已经关上,没有他的允许不会有人进来的,他轻轻的吻上阮娴的脸颊,温柔的说道,“等你伤养好了,就以嫡福晋的身份回府”
该是时候肃查一下王府的眼线了。
阮娴的眼睛闪烁了两下,低声应了一句,“好。”默默的往他温暖结实的怀里面缩了缩,让她们嚣张了这么久,此次那钮祜禄紫琪将她伤的如此之重,这可都是要还的。
这些天,他几乎夜夜都来照顾自己,不比自己轻松,倒不如给他点奖赏,凑过去,落下一个吻,没成想她的主动倒是燃起了某人的欲望,一个漫长的舌吻带着浓浓的爱意。
“你们在干什么?”门突然被打开,门口的永壁站直了身子,小孩子哪懂这些事情,还以为是元漓在欺负阮娴,上去一口就咬在了元漓的手上。
阮娴忙把他抱起来,他这才松口了口,但元漓的手上赫然有两个牙印子,红彤彤的还粘着口水。
“现在马上把姐姐送回去,不能让你在这里欺负姐姐。”小家伙一下子像只炸毛的猫,为了保护良歌不惜顶撞自己的阿玛。
这让阮娴心中又是一暖,她轻轻的摸了摸永壁的脑袋,柔声说道,“王爷待我很好,并不是小贝勒所看到的那样。”
元漓头上直冒黑线,这个孩子他是不是太放任了?从阮娴的手上抱了过来,扳着脸严肃的说道,“这里现在最需要回去的人就是你,再不乖乖回屋待着,就不许你再偷跑来看良歌。”
这个小家伙不仅打扰他的美事,现在说话还这么横,看在他是在为阮娴说话,他也不计较了。
永壁挣扎着从元漓的手里逃窜出来,跑到阮娴的身后躲着,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要保护姐姐。”
惹得阮娴嘴角一直上扬,哄了半天永壁才半信半疑的离开,元漓有些心有余辜地将门关上,二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又过了几日,阮娴身上的伤渐渐的痊愈,已无需再敷药了,见到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元漓知道该带她回去了,以嫡福晋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回府,当天二人便坐着马车回府,下车的时候,元漓对阮娴关爱倍加的样子让出来接驾的侧福晋嫉妒到要死!
死贱人!养好病又回来了!
那束仇恨的目光落在阮娴的身上,却被元漓淬了冰般的眼神给瞪了回去,被王爷当场发现,吓的她腿一软差点没有跌倒,旁边的嬷嬷忙扶住,借此说道,“侧福晋在别院一直思念着王爷,多日未见王爷怕是思念成疾,乱了心神。”
阮娴从头至尾都未看那钮祜禄紫琪一眼,心里冷笑着,思念成疾?怕是早就嫉妒仇恨成疯子了吧,不然当日怎能对一个舞姬下如此重的手?
而元漓从头到尾也没有施舍给她一个目光,扶着阮娴朝里走去,冷冷的说道,“既已迎接完嫡福晋,那便回别院养养身子吧,无事就不要再出来了。”
望着元漓绝情的背影,钮祜禄紫琪的心坠入了冰窖,她好不容易可以有个机会离开那别院,竟然又要她回去,她怎能甘心?她狠狠的甩开嬷嬷,怒声骂道,“滚开!”
气的面目狰狞,周围的丫鬟全都低着头不敢回话。
该死的舞姬!我定让你付出代价!
元漓将阮娴送回房间以后再三叮嘱着,“虽现在已恢复嫡福晋的身份,但盯着你的人便更多了,一定要万事小心,无论发生何事,都要告知我,切不可一人抗下,记住了吗?”
阮娴点了点头,知道他还有很多朝堂上的事在身不敢多耽搁,几句话结束以后便送走了元漓,没了元漓,院子里骤然少了些热气。
阮娴想起已好几日未见永壁,想来是那日被他撞破她与元漓……惹了元漓不快,被罚了功课吧,思及此,阮娴便去了永壁的院子。
永壁正在书房里看书,先生还未来,永壁遇到不认识的字便习惯性地询问着身旁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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