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h说:“停下。”
原来她问起Tom的蛇,用的也是蛇语。
那条他从孤儿院转移出来的蛇被他叫出来,这条蛇只听他的话,把它带进霍格沃茨费尽周折。
对它施了一个放大咒,Tom听见惊叹声,他催促:他们在夸你,你是最美的,杀了那个女孩你会更美。
蛇缓缓立起,张开它背后的眼睛,那是眼镜蛇。它立起的蛇头猛地砸向Erich,往她颈项上咬去。
一柄短剑被飞来咒召来,斩断了蛇首。
Tom的魔杖指向Erich,喷出大片火舌,在火中,Erich的魔杖带着不存在的刃,切入了他的颈侧。
她被烧着。
有熟的肉的香气。
她的皮肤会黏在他触碰到的地方。
没人想到会打到这个地步。
慌乱中有人想去叫院长,胆小的女孩在闻到焦灼味道的时候已经开始哭。
火消失。
她用正确的治疗咒修补他浑身多得数不清的裂口,裹着烧成抹布的校袍离开休息室。
自从她开始学那几本治疗魔咒,她就想试试看用在Tom身上的感觉了。
一场平局,Erich烧掉了一半的皮,中了七八个诸如“拆分关节”、“掉指甲”、“结肠”等充满斯莱特林特色的咒语,但躲开了全部让她丧失行动能力的攻击。
Tom丢了接近三分之一的血,在死亡的边缘。
两个人都没有感觉到魔力透支。
恢复皮肤的咒语是她最早学会的,因为这部分是医疗的皮毛,也因为她重视外面这层皮囊。
她要爱惜这份烈士的遗产。
结肠咒不知道作何解,所以她只能像学习书本知识之前一样,切开,自己修。
好痛。
真是开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赢青黎 的提醒,差点出现巨大bug,谢谢你挽救了爆炸边缘的我。
☆、野马
Erich到变形术办公室归还时间转换器。
她现在才还。
决斗没有作弊,活下来却是做了手脚的。
她确实为自己治愈了伤痛,自己切开肚皮捋顺打结的肠子。
为刚刚参加过决斗,坚持装完再走,一路上清理痕迹最后昏倒在有求必应屋的自己,治疗。
稍有失误她就会杀死过去的自己,被未来的自己杀死。
她会因此恐惧,不再坚信自己经历过的一定不会被改变,也不再迷信未来和宿命。
说明她关于时间的修行彻底结束了。
提前和Tom说她还给邓布利多了,一是说明她的炼金术没有Tom想的那么高明,他就不会想到Erich自制了双面镜;二是说明她在决斗时没有优势,不会预知他的动作,这样他才不会下杀手。
为了活下来。
如果Tom认定自己的一切动作都在Erich掌控中,她一定会被揍得更惨。
她在心里给自己的谎言找借口,说给她自己听。
决斗没有作弊,包括蛇语。
她早就学了,没有用时间转换器,只是在Tom自以为监控了她的时候,跟他学来的。
他时常用蛇语对着城堡说话,不知不觉就自己把底牌教给对手了。
“你不需要它了吗?”邓布利多已经把转换器接过去并且放进口袋了,这么问只是给话题开个头。
Erich说,她也不知道事情最终是这样解决的,现在她在同院眼中估计是一头野蛮的巨怪。
“实力是由很多东西组成的,你既然已经成功了,就该大大方方睡在自己房间的四柱床上。我可不会在霍拉斯面前帮你说谎,祝你好运吧。”在邓布利多眼中这只不过是一次小摩擦,学生暴力立威以证明自己不好惹,然后校园暴力的施暴方就怂了,大伙儿开始粉饰太平。
其实就是如此。
他看透了本质。
Erich告别邓布利多,前往休息室。
她以为会是空休息室,但她看到阿尔法德坐在沙发上,一手支着头,手肘撑在角几上,一点点滑开。
阿尔法德撑在角几上的胳膊碰到了一个茶盘,支着脸的手也滑脱,他惊醒,但没有看到Erich。
Erich回到寝室,小沙菲克和其他两个室友已经放下了床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睡。
这种局面把很多人都弄蒙了,他们需要反应的时间。
双面镜热起来。
Erich缩在被子里,计算她可以用来睡眠的时间,决定翘掉明天上午的所有课。
Jason的脸出现在镜面中,和镜子外的Erich一样疲惫。
“你在睡觉,我打扰到你了吧?”他一脸内疚。
Erich摇头表示她醒着:“我今天没把它带着。”
“所以你才睡下?”他看见Erich的被子,把镜面转到各个方向让Erich看见他的背景也是被子和枕头。
斯莱特林的绿和柏林军校的绿差不多。
就像他们小时候,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想我们吗?”Jason问她。
她问Jason:“想,想念教父教母和大哥,希望只想你一个?”
Jason否认得很犹豫:“也不是,我也想爸爸妈妈,但我已经不思念大哥了。”
分歧。
Erich之间也有分歧,他们从小就有无数雷区,但小女巫Erich从来没有暴露在飞行员Erich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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