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忘记了,但是爱邝露貌似已经成了白真的一种本能。
对于白真来说真正的贼是润玉啊,他偷了你老婆!~~不过,邝露也是贼,偷心的贼,哈哈哈
居然被章回命甜到头掉,没错,确认过眼神,白露是相爱的人,疯狂打电话~~
☆、确认过眼神 是我爱的人(二)
第四十章确认过眼神是我爱的人(二)
对天后一见钟情这件事使得白真对自己的品德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我怎会成为那种觊觎别人妻子的无耻之徒呢?白真不信,肯定是自己见的女仙太少导致的。说起女仙,北荒帝宫里如今不正盘踞着一位么,为了验证自己是否有不良癖好,白真起身,向北荒帝宫走去。按理说,南袖相貌品格都还不错,原是自己没好好了解过,万一相处下来有感觉呢?
心事重重的北荒帝君回宫后,竟得见南袖约了三个女仙正围坐在槐树下的石桌旁打马吊?!白真一脸黑线,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见外,完全是当自己家了啊。
也好,一下子又多见了三个女仙,看看有没能让自己心动的也不错~
嗯,黄衫这个太胖,蓝裙这个太俗,粉衣这个...算了,无法形容。这三个连南袖那个泼辣女都比不上,更遑论同天后比了。一想起天后邝露呀,便是那揉进了万千星光的宝石般闪耀的眼眸,便是那颗独特的惹人怜爱的泪痣,便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白真猛地甩甩头,白真,你清醒一点啊,你在肖想些什么啊?怎么还越想越下流了...
以防自己越陷越深,白真止住了那些绮丽的幻想,清了清嗓子,正声道,“南袖,将你的朋友请走,我有话同你讲。”说完,也是不看那几个女仙,径直入了寝殿。
消失已久的白真居然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跟她说话了,不仅跟她说活了还邀请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喜从天降,重色轻友的南袖急急忙忙遣走了好友,跟着踱步进了白真寝殿。
“南袖,你走吧,我刚刚试了一下,我对你仍是没有感觉。”白真倒也直接。
什么鬼,她南袖为什么要在同一个地方被同一个人拒绝两次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呜呜呜...她不依了,啜泣道,“为何你都忘了邝露了,都还是不喜欢我啊,嘤嘤嘤...”
“什么我忘了邝露?”白真抓住了重点,赶紧追问道,难道这南袖也知道内情?
一时情急竟说漏了嘴,南袖赶忙捂住了嘴巴,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了。
见状,白真深知他只有来点狠的了,只见他神情不虞,右手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点着桌案。这声响轻微,于南袖而言却像索命的战鼓,一锤一锤擂在她心口震耳欲聋,差点被杀掉的压迫感又来了,一时心慌,她只得都抖落出来,“你和邝露本来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恋人,折...折颜上神说你们误喝了忘情水,才会...才会忘记彼此...”眼见白真的表情越来越阴郁,南袖越说越小声。
白真是又诧异又困惑,难怪自己一见邝露便是忍不住的想要亲近,可忘情水为折颜独有,我又怎么可能误喝呢?可看样子,南袖所言不像有假,如若邝露真是我的恋人可她如今却已嫁给天帝...我似乎也做不了什么了,难不成挖天帝的墙角吗?
年深月久的上神,陷入了两难,既不想失去邝露又不能公然夺妻。看来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回自己这三百年的记忆,而且这事还不能让折颜知道,整件事情疑窦重重,扑朔迷离,一时半会儿他也理不出个头绪,但毫无疑问的是,跟折颜定脱不了干系。
“你把你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本君!”白真冷凝着脸,威严道。
南袖离开青丘时还在骂骂咧咧的,心疼自己二十万年看走了眼,这白真哪里是什么温文有礼的谦谦公子啊,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其实凶的不得了啊!哎,不想提了,遇人不淑,一片痴心错付,哼,就是跪下来求她,她从这山上跳下去,她也不会再来这青丘了!
却独留白真一人在这偌大的北荒帝宫里一阵又一阵的茫然,按南袖的说法,他们居然都已发展到互定终身两厢欢好的地步了...他该有多喜欢她呀,喜欢到差点杀了南袖...
不用了,有的时候我走,不过是想你来追我...
莫名的,脑子里又断续的闪过一些言语,他突然觉得头疼,浑浑噩噩跌跌撞撞的出了寝殿,倚着庭院里的槐树闭目养神。淡淡的槐花香,很是安神,好像头也不是那么疼了,不知不觉间,白真竟沉入了梦乡,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直梦到天涯,一直梦到洪荒,好像在梦里已然过完了一生。
那个甜美的梦里——都是关于邝露。
无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他同折颜一进中庭,便得见一位满身是伤的仙子倚在槐树下,折颜当机立断救下了她;他在树下抚琴,她便坐在一旁的秋千上晃荡,她巧笑着说要为他酿槐花蜜;她真的酿蜜了,此后三百年,每年的槐花季便能得见她忙碌的身影;他在树下教她各门功法各种法术,然而她参透不了生杀十分苦恼,他提议去蛮荒历练;再不久,南袖来到宫里与他纠缠,她气愤出走,他把她找回来了,却将她抵在槐树与自己之间予取予求亲吻缠绵...
再后来,他们一身喜袍,他微笑着牵着她的手,从槐树下走过,缓缓步入寝殿,依稀可见她裙摆处闪烁着点点银光,就像踏在星辰之上,很美很美...隔了一会儿,寝殿的灯火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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