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一共五个房间,一个用餐的厅,一个大客厅,
敞亮的厨房区域,书房,卧室,连健身房都配备了。意大利风格装修,高雅的天花板点缀着房间里雅灰色和木质地板,连接卧室的露台上可以欣赏到运河景致。并没有多么的奢华,却自然而然的让人心平静气,连呼吸感觉都轻盈了几分。
遭了,是她为之心动的风格,花开院名雪站在露台上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运河景色伸了个懒腰,喃喃自语,“住在这里超幸福!”
司瑛士从大厅里走了过来,顺手从冰箱里拿了牛奶又细心的温好才走过来塞到了她的手里,“只要你想,这里随时都属于你好不好。不是饿了么?喝点热牛奶垫垫肚子,晚餐很快就好,大小姐。”
花开院名雪小口小口的抿着牛奶,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他看,“咳,别瞎说,赶紧做饭去。”
司瑛士好笑的看着她嘴唇边一圈奶渍整个人奶萌奶萌的模样凶巴巴的使唤他的模样,果然还是先行败下阵来,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嗨嗨。”
司瑛士屁颠屁颠跑去厨房准备用十八般武艺好好犒赏她一顿晚餐,花开院名雪拿着牛奶又喝了两口,却还是叹了口气,嗓音都是轻轻地不敢让他听见,“笨蛋啊,明明都被我拒绝了,干嘛还对我这么好。”
她的心已经被挖掉了呀,
所以别对她这么好了,她觉得自己承担不起,却又会被他宠坏。
如果只是装作喜欢而接受的话,她又会觉得一点点弄虚作假都是对不起他。
花开院名雪有时候甚至觉得心烦意乱,觉得干脆把自己的故事完完全全的坦白给真正待好的人算了,但那种沉重的回忆果然还是留给自己就好了,即便说出来也不过是惹人难过罢了。
她抱着靠枕坐在露台上看着不远处的风景,直到被司瑛士呼唤着去吃晚餐。
酒足饭饱之后,花开院名雪生无可恋的瘫在大的出奇足足能容纳下十个人的白色餐桌上,觉得自己被司瑛士当做猪养了,从前菜到甜点到饮料全都完美到极致,这家伙的料理水平是越来越逆天了。
花开院名雪开始严肃的思考另一种可能,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顶不住他的攻势答应下来的话,那一定都是他做的菜把自己养刁了的错!她愤愤的眼神落在那头收拾餐桌的俊秀青年身上,颇有点想一口咬死司瑛士的冲动。
只是那超凶的眼神落在司瑛士的眼里,反而只让他十分自然的伸手过来又揉了揉她脑袋上翘起的呆毛,是了,从刚才在门口被他揉乱头发之后她都没整理过自己的形象,就是随手撸了几把长发而已。
花开院名雪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在司瑛士面前是多么的放肆,或者说放飞自我。
“怎么了,嘴都要噘到天上去了,谁惹我们名雪生气了。”司瑛士失笑的看着趴在餐桌上兀自生气的女孩,好脾气且习惯性的顺着她的毛。
“哼,没有。”花开院名雪哼唧了一声扭过了头,接着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幼稚,平日里高冷的形象都要崩坏了,她急忙坐起身咳嗽了一下掩饰了起来,“咳,我今天住这里!”
司瑛士瞟了她一眼,“不然你还想去哪里?”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她讨好似的笑了笑,可以说很是狗腿了,“我跟哥他们社团的人一起来的,不过他们待在米兰,我自己跑来威尼斯找你了。”
“嗯,准备待几天?”
花开院名雪瞧他眸光淡淡的继续收拾东西似乎很随意的在问她,莫非觉得她是顺带来看他的生气了?“因为你在威尼斯我才勉强答应我哥跟来意大利的哦。”
“那是我的荣幸。”司瑛士笑了笑,眸光里的碎星倾泻而出,宛如银河一样璀璨,“你能来见我就很好了哦,一个人过来辛苦你了,名雪。”
“咳,没事。”她有点不好意思,没敢告诉他自己来意大利那是十分熟门熟路的,而且作为一个来蹭吃蹭喝蹭住的家伙,她似乎没资格这么嚣张,“你忙的话我明天回米兰就好啦。”
“想什么呢,天大的事情你来了都得靠边站才对。”
那俊秀青年眉宇间十分温柔,平日里的疏离和高不可攀都被卸的干干净净了,连那副怂怂的模样都退化不见了,只是十分肯定的告诉她这句话。
花开院名雪点了点头,就转身嚷着被他喂得太饱了要去健身房锻炼一下才行。也唯有背对司瑛士的那一刻,她灿然而温和的眼睛里才收敛了笑意,乌黑瞳仁眉目深深,却只剩下皑皑落寞。
——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缺乏爱人的能力。
有时候她觉得这是种大幸,但偶尔她也会觉得那是种不幸,像一种诅咒,区别只是她必须背负也不敢放下而已。因为她内心深处无处可藏的胆小懦弱,只想缩在这光鲜亮丽的外壳里唯恐沾染情爱。
☆、主世界
海风吹拂,花开院名雪倚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天海一色的难得景致,
难得悠闲的打了个呵欠,以指作梳的拂过耳畔被风吹落垂下的长发,虚虚拢了拢同时被吹起的长裙,看了看那边少年们一副跃跃欲试准备随时来一场热血战斗的模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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