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小蜜桃趴在地上,眼中的悲伤难以掩饰。
“我不会让你死的!”北狗想到身上还有一颗他的好狗弟赠送的丹药,慌忙找出来给小蜜桃吃下,这才分出心来想这一路上的拦路者都在告诉他的话‘北狗最光阴已经死了’
“小蜜桃,难道你的身后,真的藏有我的尸体吗?”
小蜜桃察觉他的动作,想拦已是来不及,未想最光阴只是看了看他身后的乱石,不解“分明什么都没有嘛,你好好待在这里,我要去救绮罗生了”
等他离开,小蜜桃忍不住吐槽“人傻还是有好处的”
战场中,一字铸骨已是强弩之末,绮罗生循着心中刀意,一人抗下暴雨同阎达两人进攻,刹那间巨镰染血,意识溃散,却听一阵凄厉狗吠,时光刀法破空而来,强行分割战场。
“最光阴……”
“最光阴!”
出自两人之口的姓名,一个满是诧异,一个带着狠厉,绮罗生眼见暴雨心奴带着浓浓杀意挥刀而来,强提功力持刀迎上,无需多言,最光阴手中古刀直劈阎达,一字铸骨想要援助,却被圣魔元史偷袭,再次呕红,一场恶战只能以死为终。
山岩之上,白衣人持扇而立,目光紧紧注视着惨烈的战局,想插手却怕有心无力。
时间刀法面对阎达还是免不了捉襟见肘,一个破绽北狗已被阎达制住,一拳一拳,势要将人分筋错骨肝胆俱裂。
“最光阴!”
绮罗生一个分神,白衣再次染血。
却见一字铸骨催动秘法,骨骼之阵围困阎达,人亦上前拖住暴雨心奴“绮罗生!快带最光阴离开!”
绮罗生若有所感的看向他,奈何手下之人气息微弱已是临死之相,实在容不得他犹豫不决,两相纠结之下,只能带最光阴离去。
暴雨的怒火因此被尽数激发,刀不留命,下一刻便要一镰封喉。
就在此时,却见一道白光,镰刀之刃被一柄羽扇挡下,再无法移动分毫“什么人!”
无人应答,唯有漫天飞羽席卷着那个拼死相搏的无骨之人,消失在原地。
三余背着一字铸骨直往幽梦楼,至今还心有后怕,逆天而行救下应死之人,对于往后种种会有什么影响呢?
“你,你是何人?”
一字铸骨气若游丝,说话的同时便有鲜血从口中流出,染红了白衣,三余知道这人的命格是死神找不到的人,可是他如今的性命之危可以算是自杀造成的,那个命格还能保住他吗?
“喂,小骨头,你一直在寻找的东西还没找到,你甘心就这样死去吗?”
“我一生都在寻找途中,如今能停下脚步也是一种归宿了,至于寻找的东西,我早已放下了”
“唉唉唉,话不能这么说,那你就不想见一见那个让你变成这样的人?”三余听出他语气中毫无求生欲望,心渐渐沉了下来。
闻言一字铸骨强提精神,追问“你说什么?”
“曾经有个人因为一念之差,一鞭子抽出另一个人的骨骼,而后他一直生活在悔恨之中,那两人也曾渊源颇深,倘若就此两不相见,不觉遗憾吗”
“那个人,是谁?”
“你撑住,我就带你去见他!”三余说着,幽梦楼已在眼前。
步香尘正坐在花床边目光痴迷,地上散落一地的方格子外衫,三余只觉眼熟,靠近之后发现床上躺着一名俊美异常的美少年,再看一眼地上的衣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快速拦下步香尘伸出的罪恶之手。
“且慢”
“哦?你回来了~怎么也带回来一个半死之人?”步香尘垂涎美色被人撞见也没有什么不自然,反而打量起一字铸骨,眼神中的色气挡都挡不住。
三余轻咳一声,将一字铸骨放下警告道“他的性命已近末路,你就别打他的主意了,而且最光阴怎么说都跟绮罗生有扯不断的牵连,你连他的人都要碰吗”
步香尘一挥衣袖,备受伤害“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八品神通想要施展极耗功力,这两个美男我连看都不能看了?”
‘得了吧,当初侵占妖界打的那么带劲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功力损耗严重’想虽这么想,但好歹有求于人,三余只能放低态度,温柔以对“是三余唐突,还望夫人施救于这两人”
就见步香尘红袖掩面,娇羞道“以前的你求我救人时还愿意委身于我,如今想凭一句话就打发我了吗?”
“……”
算了,要不你还是别救了……三余面如菜色的想。
☆、相见
绮罗生外出归来,步香尘已经在院内等候多时。
“楼主,不知北狗伤势如何了”
“他骨骼尽碎内脏受损,为他疗伤可是耗费了我不少精力啊”
说是这么说,倒没看见她那张容光焕发的脸上有什么疲惫之色,绮罗生没觉不妥,道谢道“辛苦楼主了”
步香尘掩嘴轻笑“奇花八部就只剩你我二人,这点小事不必言谢,这楼主叫的生疏,你还是叫我步香尘吧”
“你,就是策梦侯吗”
“有些事说出来就不美妙了~”
昔日好友突然变了性别,绮罗生说不惊讶是假的,不过他接受能力实在强大,下一秒便神色淡然的同步香尘闲聊了起来。
客房内,一字铸骨已经全然没了生息,三余坐在桌边回想步香尘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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