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后嗝你懂吗?!
我那是被生哥萌到打嗝了!
说了你也不懂!
总之,我们一行三人,坐着车,一起去隆福戏院,听了段天婴一场戏。
我还和罗浮生一块儿,陪着许星程到后台给段天婴送了束花。
段天婴乍见我,还商业胡吹道:“星程,这是你朋友?长得真好看。”
罗浮生一揽我的肩,道:“是我妹妹!”
段天婴就朝他礼貌笑笑,道:“那我还真是羡慕你了,罗先生。”
真是,和谐得我有点恍惚。
咋回事儿啊?
我不是来拳打玛丽苏,脚踢沙雕男二的吗?
我被罗浮生揽着,看看段天婴,又看看许星程,真实地疑惑了。
不过,我感觉得到,生哥此刻,是真心快乐。
无论如何,保护我方罗浮生,就好了。
我想着,笑了笑,说:“谢谢。”
【四十一】
自南林寄来了几盒糕点并一封信。
信,仍是季副官代她老爹笔,洋洋洒洒,啰啰嗦嗦,一贯如此。
林见笙咬着一个苹果,取下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里,一本再普通不过的书,一一对应着,将其译出。
这信上说:
夏秋再临,雨甚繁多;万望顾重身体,里、面皆当如是。
寻得时日,归来与我听戏,是你常念的:《谢天香》第二折。
林见笙看完,将书收好,信叠起来,放进铁盒,接着啃苹果。
啃完了,才打开糕点盒子。
一块块的糕点,都用油纸包好了。
她叼走一个,就把油纸翻过面,从梳妆匣里取出一个香水瓶,往上一喷。
“哈,开门红,就是你们仨了,小老弟!”
林见笙三两口把糕点嚼完咽下,油纸团起来,丢进废纸篓。
那上面的字,便又渐渐消失,留下一滩好似油渍一般的颜色。
“这爷爷记恨无轻放,怎当那横枝罗惹、不许提防!”
林见笙哼着几句戏腔开门下楼,虽高不上,低不下,唱得不伦不类,倒很自得其乐。
刘叔正坐着打盹,听见声音,迎上来道:“小姐,这么晚,出门?”
林见笙朝他甜甜一笑,神秘兮兮地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道:“我出门砍人。”
刘叔笑得慈祥:“小姐又说笑了。”
林见笙已经越过他走了,挥挥手,背影看起来,潇洒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傻萌见笙,在线打嗝
罗浮生:真可爱,嗝。
有没有姐妹来破译文化人季副官的信啊
我怕直接翻译了会剧透,剥夺你们的乐趣哈哈
我爱龙哥,也爱你们
更文慢,我的锅,嘤
7、(七)
【四十二】
这次日方派来的人,显然小心了许多。
我按捺着,蛰伏许久,才等到了机会。
待我解决完最后一个,天光熹微,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我摸了摸脸,决定回去时,敷点雪花膏,朋克养颜。
黑帮火并,永远不分早晚。
我才挂好刀踏出去,就听见码头那里,隐约传来了打杀声。
东江的所有码头,自然都是洪帮的地盘。
我扣稳了面具,脚步一转。
好了,今天是不用睡了。
养颜?想都不要想。
【四十三】
罗浮生收到消息,骂了一声,一抹脸上的血与汗,提了刀,带着几个兄弟赶往另一边。
气势汹汹杀过去,远远地,却看见那边是欢腾一片。
罗浮生作了个手势,示意大家放缓脚步,慢慢地走近。
等走近了,便看清,这蹲在小山一样高的货箱上,不知听见什么,拄刀大笑的黑衣姑娘,不是天子娘娘又是谁?
那笑声虽不清朗,哑得有些骇人,却别有一分自在逍遥。
底下的洪帮弟兄,或蹲或站,闹哄哄地一片,像是那花果山上,围着美猴王的猴子猴孙。
有离得远的,分神看见他了,扯着嗓子喊道:“二当家的——嫂子正等你呢!”
他旁边的,也跟着一块儿起哄。
人声鼎沸里,那蹲在山头的猴王,扛着刀站起,朝他一笑。
金色修罗面具在晨起的朝阳下,熠熠生辉,耀眼至极。
罗浮生笑着踢了最先喊的人一脚:“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娶媳妇儿了?!”
在里头一些的就喊:“天子娘娘说——是她娶的你!”
“我呸!一群吃里扒外的,还记不记得谁是你们大哥?”罗浮生一边骂,一边三两步跨上货箱。
大家都笑。
罗浮生跨得太快,牵动刚才打在小腿骨上那一棍的伤,叫货箱边角绊了个踉跄。
天子娘娘立刻将刀在货箱上一插,双手伸过来,托住了他:“浮生哥哥,千万小心。”
她挨得近,罗浮生抬头,差一点要同她亲上。
天子娘娘却没注意到,只是垂着眼睛,盯着他的小腿:“你受伤了?”
说着,一抬眼,又轻轻去碰他额角划出的一道小口。
其实并没碰着,手指却一下子缩走了蜷起,低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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