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尉……”般若低声呢喃,又转而轻笑言道,“夫主,你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呀?”
宇文护缓缓睁开眼,随之看着般若,案几上一盏烛光,他忽然觉得,烛下的般若有种异样的柔情,衬着帘幔柔软,女子万千柔情都与她身上。
宇文护越发走的近了,更觉得烛光摇曳,般若容色更甚,虽已有身孕,可身子越发圆润,若是以手触之,他只稍微遐想一丝半毫,已是按捺不住。
何况,今夜的般若,那般柔顺,就像一只素来挠人的小猫,破天荒地的让他顺毛。
他不断想着早前陈大夫说的话,想着月份已足,应不大要紧,脑子浑浑噩噩,只衬在那柔情蜜意之中,但却有点狐疑地睨着她绯红如桃的容色,“你,你不生气了?”
他才坐在般若身边,还没来得及解释,那娥皇女英的事情,身侧女子忽然仰身,用自己染着蜂蜜般香甜一般柔软的唇去触碰他的,在他薄唇上才拂过些许,忽的,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压抑许久的欲望顿时再按捺不住,也来不及说别的,他猛然抚上般若的鬓发,狠狠的将她压向自己,火热气息笼着,连床榻也没上,拥着般若,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让般若靠着她,压在他的上身,躺在地上。
他身子微微偏着,只怕压着般若的肚子,可又急忙的很,一手拉扯般若衣衫,一手拥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分毫,只听的般若轻笑言语,“怎么,外头的那些女人,未曾侍奉好你?”
“旁的女子,怎比的你。”他薄唇抚过般若锁骨,还要往下,一边又抬眸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也不是你独孤般若,下了什么迷魂汤给我。”
般若忽然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骑在宇文护身上,妩媚而妖娆,“不知是哪一个,说我脾气大,脑子转不过弯?”
她脸上绯色更浓,宇文护舍不得移开眼,喉结微动,仰起身子,吻在她的白皙颈处,般若忽□□出声,只因她这一声,宇文护更觉得难捱,“也不知哪个混账,如此说我家般若。”
他修长的指尖勾起她肩头的衣衫,微一动,露出一片肩头锁骨,炙热的指尖划过那一点樱红,他记得清楚那儿,有颗朱砂痣,只那么微末,便平添媚色无几。
哥舒就站在梅花树下,看着一阵风刮过来,枝桠砸了下来。
他就像捡了条命一样,夺门而出。
屋里头的宇文护,双手束着,瞧着这个适才与他缱绻缠绵的小女子,忍不住的笑意,挑眉道:“般若,你喜欢这样?”他抬起手,绑得结结实实,“这玩法,倒是没试过。”
“太师花丛老手,什么玩法,没试过?”她站在他的面前,理着衣衫,乌发被绾起,一手下意识的靠在腰间,适才那绯红容色尚存,却没了那点滴柔意。
宇文护倒是浪荡模样,不管不顾的靠在床榻间,闭着眸,抿了抿唇,似乎还在回味适才那甜得发腻的滋味,“这一回就算了,下次,得我绑着你,这才公平。”
“宇文护。”般若垂眸,目光定定地凝视着他,“我可没工夫和你玩什么帷榻之事。”
宇文护抬起微幽蓝的眸子,玩味地看了她一眼,“迎风待月,确尚有荡检之讥,你却忘了,你我如今,乃阴阳之正窍,不过,没事儿,下次也成。”他顿了顿,又一种格外诱惑的声音轻喃道:“嗯?”
“说吧,曼陀是怎么回事?”般若靠在凭几处,开门见山的询问。
宇文护便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楚,从那日曼陀让他帮忙与宇文毓定亲,后来又自荐枕席要做他的夫人,让般若为小之事和盘托出。
“你瞧,我与岳父大人如今势如水火,多是你这妹妹挑拨的,更害得你被你阿爹所打动了胎气,你让我……怎能容她?”
般若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宇文护说的句句在理,当日宫变之时,也是曼陀告知独孤信,是宇文护害她性命,才让她与宇文护私情被得知,后又生出许多是非。
她一时不能反驳,但想着,曼陀这些事情,总归不是大错。
“能到突厥做王妃,可是美差呀,何况,那位阿史那公主与我有约,必然不会亏待了**妹。”宇文护知晓,曼陀终归是般若的妹妹,般若是不会忍心让她到那虎狼之地了,于是多加解释。
怎料般若话锋一转,“阿史那公主与你有约,你何时与那位公主这般熟识了?”
宇文护一愣,才知这事情越描越黑了。
第70章 第七十章 会玩,会玩
屋内很是安静,连烛芯“噼啪”声都无,于是连彼此呼吸声都仿佛有声响。“这世间女子美好加诸在一块,也不如一个独孤般若于我的欢喜。”
独孤般若确信,自己已不是那个适合听情话的小姑娘,可她看着宇文护,听着他如此言语,心里头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她眸色之中只倒映出宇文护的轮廓,她确信无疑,面前的这个男子,眼里心底只有一个她,她也同样确信,自己的心里,也只有一个宇文护。
只是与男女之事上,她很不喜欢宇文护这态度,仿佛与她,与任何一个女子,都是这般不顾是非,放浪形骸,更甚之,把主意打到她妹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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