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曲烟一脸懵逼。
话匣子也在后头喊着:“哎你们几个去哪儿啊?”
“不去哪儿啊?”六爷嘴上这么说,却招呼着张晓波快跑。
张晓波不得不跟着,路过怔愣的曲烟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被迫加入逃亡小队的曲烟懵了,错愕地看着张晓波,“跑什么啊?”
“站住!”话匣子穷追不舍,“给我回来!”
“张学军!张学军!你是把我往沟里带啊!我以后见了霞姨我怎么说啊!”张晓波边跑边抱怨着。
曲烟更无辜了,“你还知道啊!那你还拉着我!”
而六爷就一句话:“快跑!”
几人争先恐后地跑出了医院,这会儿天飘着小雪,地上有些滑,曲烟趔趄一下,还是张晓波扯着她才没摔跟头。
“张学军!你大爷的!你他妈跑什么啊?你他妈脚底下踩轮儿了!你还能躲月亮上去啊!”
话匣子边跑边骂,前面这仨也是半步不敢停歇,张晓波招来出租车,先是将曲烟塞进去随后自己也跳上车。
车门一关,说走就走。
“师傅走,快走!”
曲烟透过玻璃一看,话匣子气的一脚踢翻了道边的路锥。
回过头来,她数落着这爷俩。
“不你们爷俩儿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瞧给霞姨气的!”
张晓波赶紧摆手,指向前面喘气的六爷,“别找我,都是他起的头儿!”
“……”
曲烟无话可说。
三个人回了胡同儿,张晓波下了车就往里走,曲烟则扶着六爷。
蓦地,听见里面喊道:“张学军,张学军!赶紧过来看看吧!”
两人快步进了屋。
眼前的一幕让曲烟狠狠抽了口气。
原本规规矩矩的小卖部已经被翻了个底儿朝天,触目之下一片狼藉。
“这…进贼了?”曲烟迟疑的问。
而波儿,六爷的那只鹦鹉,也被残忍地摔死了。
“这他妈谁干的!”张晓波也气的不行。
六爷接过鸟,瞧着手心里了无生气的小小尸体,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曲烟瞧着也挺难受,张晓波或许不懂,但她知道。
儿子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波儿就是他全部的寄托,如今说没就没了,心里必然不会好受。
她总有种预感,有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而这种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
那是小卖部被砸后的第三天,曲烟正在花店上班,突然就接到了话匣子的电话。
有人来找麻烦,六爷被打,晓波重伤。
她顾不得别的,跑去了医院。
张晓波一动不动地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脑袋上缝了20针。
“那群人…您认识吗?”
她站在监护室外,注视着里面的张晓波,问六爷。
“化了灰都认识。”六爷吊着胳膊,目光凌冽而沉重,末了儿又补了一句,“你也认识。”
曲烟咬紧了牙,直到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口,“我知道了。”
她想到谭小飞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不会再找张晓波的麻烦,结果…
他…骗了她?
无端的,她不愿意相信。
可她打了很多电话给谭小飞,也去了他的别墅,但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奈之下,她只好联系了白子。
几经周折后,她总算有了他的消息。
“多亏我还留着之前那飙车小队的微信群,里面有一人跟我说,谭小飞不知道犯什么事儿了,他爸派了一波儿人关了他的修理厂,人也给绑回去了,估计现在是在他爸那儿吧。”
曲烟听后陷入沉思。
若这件事真的是谭小飞授意,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单纯的教训?不,他不会下这么狠的手。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
与此同时,闷三儿带着不少人去了丰台修理厂,但那儿已经是人去楼空。
瞧着空荡荡的厂房,闷三儿抽出了双刀,一声令下:“砸!”
手下的小年轻二话不说抡起家伙,一时间,整个厂房都只有碎裂的声音。
六爷赶到阻止了他。
这帮孩子下手没轻没重,万一出点儿事就太不值当了。
“太他妈憋屈了,咱什么时候受过这个!”
闷三儿气的直掉眼泪,张晓波是他看着长大的,跟亲儿子没什么分别,这好好一孩子让人砸成那样儿,谁能不心疼。
六爷最心疼。
但他也最冷静。
安抚地拍了拍闷三儿的肩膀,六爷心中倍觉感动:“三儿,我没白交你这个兄弟,但这事儿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一定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正说着,修理厂的电话突兀的响起。
六爷拢着大衣,慢慢走了过去。
“喂。”
“张学军。”
对方打的是修理厂的电话,却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明摆着是知道他在这儿。
可六爷环顾一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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