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欲把相思说似谁_容微【完结+番外】(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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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落,容挽歌随即抬起眸来,佯怒地瞪了白子画一眼,惹来白子画轻声一笑,自己看了眼画中不成样的白子画,也不禁笑了出来。

  白子画走到容挽歌的身后去,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纤纤素手,而后垂首低眸看着容挽歌,眼角眉梢含着一丝柔暖如日落春波般的笑意。

  明明白子画没有说什么,可是容挽歌就是知道白子画想要做什么,她缓缓倾身去轻轻地吻了吻白子画比之平常还要苍白的薄唇,再将那幅不堪入目的画作给拿了起来,而后随意地放到一旁去,一张崭新的宣纸也顿时映入眼帘。

  白子画唇角微掀,二话不说地就这么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素手一笔一划地画了起来。

  容挽歌一开始看着,只觉得白子画要画一幅仕女图,却没想到白子画要画的人竟然会是自己,心神恍惚之余,也不免感到一阵激荡,还有几分醉人的甜蜜。

  “子画……”容挽歌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

  “嘘,我快要画好了……”白子画目不斜视,微微翘起的双唇徐徐地靠近容挽歌的耳畔,漫不经心地说着这句话,透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实在是撩人心弦,直听得容挽歌的面色浮现一抹淡淡的绯红。

  俄而,画成。

  容挽歌看着那幅画像,神色愣了一愣,正要张嘴说些什么之际,白子画又靠在她的耳畔说了这么一句话:“莫急,我尚未题诗……”

  话一说完,只见白子画一边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玉手题诗,一边靠在容挽歌的耳畔,语声满载着脉脉柔情与款款深情地念道: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愿在发而为泽,刷云鬓于颓肩;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

  末了,容挽歌没再想要说些什么了,她感受着内心仿若饱满鼓胀似的幸福与欣喜,也极力地隐忍着眼中氤氲的泪意,迅速地转过身去,微微踮起脚尖,双手环上白子画的颈脖,再抬起头来,兀自吻上了白子画的双唇。

  白子画眸中微讶,虽然耳尖依稀泛着薄红,却丝毫不矫情地一手揽着容挽歌的细腰,一手轻轻地按着容挽歌的头,极尽温柔地回应着容挽歌的吻,一步一步地夺回主导权。

  然而容挽歌却吻到不自觉地哭了起来。

  白子画赶忙放开容挽歌,神情惊慌无措,一边替容挽歌轻轻拭去流不停的泪水,一边轻声地问道:“怎么哭了,挽歌?”

  容挽歌猛地扑进了白子画的怀抱,紧紧地抱着日渐清减的白子画,禁不住悲从中来,声泪俱下道:“子画,我真的很舍不得你,我真的很舍不得离开你……”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白子画顿时泪盈于眶,满眼尽是悲痛与不舍,胸腔处蔓延着阵阵剜心般的疼痛,只可惜这世间向来是造化弄人,半点不由人。

  对于茫茫天地而言,一切的得失成败、是非善恶,不过是一场转头空的虚无缥缈,任是谁也挽留不住,唯有看破、放下,才能重获自在。

  可是,当下的剜心之痛有愈演愈烈之势,又谈何看破、放下?

  日正当头,天地不语,风云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发了一颗含着玻璃渣的糖_(:з」∠)_

  这篇番外可以接着第六十章来看_(:з」∠)_

  第70章 第四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

  仿佛又是过了一个千百年,容挽歌只觉得神思有些倦怠,意识却是十分清醒。

  在熟悉的气息包裹之中,容挽歌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一片冥暗,身边有着寒凉的河水缓缓流淌而过,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之余,心底倒是没来由地生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来,好似她本来就该是如此。

  暂且先撇开这些奇怪的感觉不提,容挽歌的脑袋有些混乱,不去触碰它倒还好,一去触碰它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有的记忆猛地朝着容挽歌席卷而来,一幕又一幕画面端的是纷乱芜杂地交织在一起,弄得她几乎头疼欲裂,秀眉不由得紧蹙,只能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去理清思绪。

  渐渐的,容挽歌想起了自己在救了白子画之后,来到冥界并且纵身跃入忘川河是她彻底陷入黑暗深渊的最后一段记忆……

  渐渐的,容挽歌也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原来,她的前世指的不是自己从千年以后穿越回千年以前一事,而是无论是从千年以后穿越回千年以前,还是在穿越回千年以前带着记忆托生为容晚晚,这些都是属于今生。

  她的前世竟是记载于六界史之中无名无姓并且存在年代已不可考的忘川河妖,说得确切一些,其实她是一个因为暗恨自己生不逢时,无法为上古时期为妖神肆虐的世界尽一份力,而始终不愿以神之名自居的忘川河神,所以才会自称为忘川河妖。

  难怪她在出世之际鬼门打开、百鬼夜行……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也是为百鬼之神。

  难怪她的命格诡谲而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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