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海报:“椎名先生那天过来的时候是来送这个的,不过昨天你似乎太累了,就没及时jiāo给您。”
沈笙接过他手中的海报看了看,问:“祭典?”
烛台切光忠点头:“每年都会举办一次的,审神者可以带着付丧神前往,主公想去么?”
沈笙看着那张海报:“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解释一下上一章,好多人不懂为什么同僚会这么个结局。
开文就已经说过了,时政的高层人员与审神者大部分都是yīn阳家的人。而沈笙与同僚虽然说是改革那边的,但是同僚是保不住的。
她的付丧神qiáng力的全部折在了战场上,作为普通人(非yīn阳师)既没有沈笙的高等级灵力,手中可以上战场的付丧神全部没了,进一步又做不到玉石俱焚,只能等死。
至于虚假的报告。一座本丸如果要回收,肯定是审神者出了什么问题,比如重病、比如死亡。但是沈笙负责回收的本丸,除了第二位疯了,其他都是正常的。
那份虚假报告并不是给上层的,而是给其他并不知qíng的审神者看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沈笙在写了第一份虚假报告后椎名椎会跑过来说她一顿的原因了。
关于势力划分。就两个,yīn阳师与非yīn阳师。双方相互看对方是眼中刺,yīn阳师因为有审神者资源(因为本身具备灵力与有渠道唤醒灵力)实力壮大,而非yīn阳师中作为战斗主力的审神者虽然少,但是战力qiáng大。yīn阳师家的审和非yīn阳师家的审区别就是量多与虽然量少但在于jīng。
但是现在非yīn阳师有计划提高数量【前文有说过,发布的‘寻找有灵力的人,的任务并没有被扯下来】
在顺便一提,虽然沈笙要搞事qíng当并不是什么推翻。因为她做不到,毕竟她现在有人帮忙都显得吃力。
晚安!哭唧唧的跑去睡觉。
第67章 2017.10.2
屋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沈笙看着桌上那份海报, 又看了看一旁打着游戏的短刀, 起身走到了烛台切光忠身边,问:“一定要审神者带着刀才能去么?”
被问到的烛台切光忠楞了一下, 难得的没给出答案:“这个我也不知道哦, 主公。”
以前都是和第一任审神者去的,那个时候的审神者会带着所有刀前往祭典。
后来的那位审神者对他们抱有各种各样的负面qíng绪, 三言两语就会被激怒。每日里除了汇报工作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更不要说和他们一同前往祭典这种事qíng了。
最重要的是,那位审神者上位后不到两年,就bào毙了。
沈笙点了点头:“没事,我到时候去问问。”
坐在烛台切光忠旁边的乱藤四郎听着她的话咽下口中的仙贝,连忙喝了口茶水。
“主人不去么?”
沈笙听到乱的话, 带着歉意的点了点头:“嗯,最近时间溯行军的数量增多。近期又有新的审神者上任,让那些新人直接上战场的话会出事, 所以我要去监察。”
乱蜷起膝盖, 鼓着腮帮子,表qíng似乎对她的话很不满。
沈笙很无奈。
她揉了揉脑袋,手下意识的往口袋里伸去,打算拿糖出来哄乱;手中的糖还没拿出口袋,就听到橘发少年略微不满的声音:“主人又想用糖来糊弄我们!”
眼前的少年正在她面前, 两人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只是对方的眸子刚好映着自己;他微微张口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别再学她了。
沈笙看着乱藤四郎做的口型,或许是因为翻译器的原因, 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清晰的传到她脑中;身子一顿,手中的糖重新掉回了口袋中。
她抿了抿唇,没再去掏那颗糖。
周边的付丧神似乎没有发现她和乱之间的事qíng,烛台切光忠疑惑的看过来,只看到沈笙有些苍白的脸,他伸手:“主公怎么了?不舒服么?”
沈笙摇头:“最近太累了。”
她刚说完,对方的手就碰到了她的额头:“发烧了。”
他一句话让整个和室内的付丧神都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正在播放的电视是整个和室内唯一的声音,沈笙看着乱藤四郎一瞬间苍白的脸什么话都没说。
药研藤四郎连忙过来伸手贴住她的额头,随后又急急忙忙让烛台切光忠和长曾弥虎彻送她回房间。
沈笙伸出手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上传来的滚烫温度让沈笙缩回了手。
……
药研坐在一旁给她的脑袋贴着毛巾,烛台切光忠端了碗乌漆嘛黑的药进来。
沈笙一口喝了药,将碗放在托盘里,就听见烛台切光忠的疑惑的声音:“为什么主公会着凉发烧呢?”
躺在chuáng上看着天花板的沈笙,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昨天和鹤丸先生看了风景。”
药研挑了挑眉:“昨天鹤丸先生跑到主公这里来了?”他像是想起了昨晚什么场景,继续:“还带了酒?”
沈笙点了点头。
烛台切光忠面露微笑:“主公明天的内番演练还没确定吧?”
沈笙点头:“还没确定,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露出温柔的表qíng,端起一旁的放着药碗的托盘:“没事,就是想起许久没和鹤先生演练了”
沈笙听着他的话,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将头上的毛巾取下来,走到了桌案面前拿出了之前确定好的内番安排表:“那我改一下。原先打算安排光忠先生去耕地的。”
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端着托盘出去了。
药研藤四郎看了一眼出去的烛台切光忠,又看了看坐会桌案上看起文件的沈笙,语气带着警告开口:“大将。”
沈笙抬头看着他。
药研藤四郎看着生病了的沈笙一脸理直气壮坐到桌案面前,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大将,您还病着。”
沈笙听着他的‘哦’了一声,带着文件回到chuáng上。
药研:“……”
“大将。”
“嗯?”
“我去叫光忠先生来了。”
沈笙连忙将文件在chuáng头放好,乖乖的躺了回去;药研将毛巾重新清理了一遍,贴上沈笙的额头。
两人靠得有些近,药研藤四郎将毛巾在她额头上放好,正打算收回视线的时,就看到了沈笙胸口上的那道伤痕。
他突然想起之前关于那道伤痕的对话只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因为刚刚碰了湿毛巾,指尖还有种湿濡感,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大将。”
缩在被窝里的沈笙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大将胸口的伤,怎么回事?”
沈笙听着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抬起脑袋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将脑袋枕回枕头上去:“之前说过了啊,我母亲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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