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楼诚][AU]殊途同归_阿不【完结】(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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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去掏手绢,给她擦眼睛:“大姐,我们都多大人了,放心吧,我们知道的。”

  明镜依然握着阿诚的手,长长叹了口气。

  “本来明楼是我明家长子长孙,他成亲,应该热热闹闹大办一场,我要把上海滩所有的生意伙伴都请来,在荣顺馆包场子,办上三天三夜流水席,这才是我们明家人的气派,明家人的排场。可是现在这个时局这个关头,姐姐什么也没有办法给你,是姐姐亏待了你。你先委屈一下,”明镜说着,拍了拍阿诚的手,“等到这场战争结束了,姐姐一定补给你,好不好?”

  “大姐……”阿诚开了口,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谢大姐。”见阿诚发愣,明楼只好先替他答应下来。

  明镜又牵起了明楼的手,然后把阿诚的手放在明楼的手里。

  “还有你,”她对明楼说,“当人丈夫,要知冷暖,晓寒凉,要温柔,要贴心,不要老把阿诚使来唤去的。”

  阿诚整张脸通红。明楼不满:“大姐,明明是他使唤我。”

  “好了,姐姐还不知道你嘛,从小当少爷当惯了,煮面不放香油,做饭只有一半能熟。”明镜瞪他,“你啊,不要让阿诚吃苦。”

  “不苦。”阿诚连忙替明楼辩解。

  “好孩子。”明镜笑了,看着阿诚,“这么多年,苦了你了。不过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等到战争结束了,人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明镜站起身来,“走,我们放烟花去,不然这烟花啊,一会儿就被明台折腾没了。”

  他们跟在明镜背后出了祠堂,一起下了楼。

  阿诚还沉浸在刚刚的一番天翻地覆里,冷不防明楼凑过来,在他脸颊上偷亲了一下。

  “gān嘛,”他立刻捂住了发烫的脸,小声道,“大姐在呢。”

  明楼笑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什么?”

  “从今往后,咱们可不就不能打赌了吗?”

  “为什么?”

  “不然你要是说你输了就跟我姓怎么办,”明楼扬起嘴角,“你明明已经跟我姓了啊。”

  “懒得理你。”

  他们走出门口。在明公馆门前的空地上,明台和阿香闹得正欢。

  “看来不吃饭一点都不耽误你放烟花。”明镜带着笑意看这个幼弟。

  明台是那种特别有眼神劲的人,一看就知道明镜多半是消气了。

  他一把抱住明镜:“姐,你不骂我了啊。”

  “骂!”明镜笑了,“怎么不骂?等吃完了饭有了力气,我接着骂。”

  “好好好,我一定洗好了耳朵听,”明台说着,把一个鞭pào塞进明镜手里,“大姐,这是冲天pào,您来放。您放了,我们明家来年也能冲天而起,富贵兴旺,大吉大利!”

  “好!”明镜接过来,放在地上,亲手点了。

  “嗖”的一声,爆竹冲天而起,和漫天美丽烟花jiāo相辉映,把整个夜空映照得分外明亮,甚至让人产生那样的错觉——他们不是在黑暗的夜,而是在光明的晨。

  “阿诚哥,你也来放烟花嘛!”明台大声招呼他。

  “好。”阿诚答应着,朝明台走去。

  在他身后,明楼却没有跟上来。

  阿诚回头看,发现明楼站在门廊下,就那样望着他们,带着浅浅的笑容,仿佛要把他们全部印刻进脑子里似的。

  阿诚突然从自己的错觉里醒转过来。

  他们依旧在漆黑如墨的夜里走着,他想,越是接近黎明,就越是黑暗。

  而现在,黑暗就像是一道狡猾的屏障,想要挤入他和明楼之间,把他们分隔开来。

  他有一种心慌的预感,似乎只要再往前走一步,等他回头的时候,明楼就不会在那里了。

  他走回去明楼的身边。

  在看什么?他问明楼。

  你。明楼说。

  又胡说。阿诚晃着脑袋。

  明楼笑了。

  胜利。然后明楼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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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途同归:写在结尾之前

  《殊途同归》这个故事到今天已经渐进尾声,刚刚一边听着歌一边对结局也有了大致完成的构思,希望下周能够全部写完。谢谢大家陪我一路走来,也请原谅我不能给大家剧透结局,因为我一直希望我的故事是未知的。就请大家耐心陪我一路走到结尾吧,陪我一起看信念如钢,热血如歌,誓言如花,深qíng如海。

  第十四章 最后的魔术

  农历新年过后,南田洋子正在军部qíng报处她自己的办公室,电话突然响了。

  她接起来,是阿诚打来的。

  “怎么,是汪处长的事qíng有消息了吗?”她问阿诚。

  “不,跟汪处长的失踪案无关。”阿诚说,“不过我感觉过件事可能比汪处长的事qíng重要一百倍,所以想必须赶紧来告诉南田课长一声。”

  “哦?”这引起了南田的兴趣,“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现在是在路边的电话手给您打的。”电话那头有些嘈来,阿诚说,“如呆可以的话,今晚6点,就约在上次我们见面的那个酒店房间。”

  没有多说什么,电话便挂断了。

  这个阿诚,神神秘秘的。南田不禁疑惑,他还能有什么比汪曼chūn失踪案更加重要的事要报告?

  但南田还是如约去了。晚上6点,她敲开酒店房间的门,呆然阿诚已经在等她了。

  阿诚看起来有些紧张,带着犹豫。南田一边观察他一边想。

  “把这件事报告给南田课长之前,我必须知道,南田课长上次应允我的事qíng是不是还有效?”

  “当然有效。”

  “好。”阿诚点点头。得到了南田的允诺,他似乎放下心来。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阿诚说,“南田课长最近是不是从一个叫许鹤的人那里得到了一份重要qíng报?”

  南田一听,脸色变了。

  “你怎么知道?”她震惊地瞪着阿诚。

  “南田课长,先不要急。我不仅知道您从许鹤那里得到一份重要qíng报,还知道这份qíng报是战区图,而且是通过军需官陈炳jiāo给您的。”

  “这件事这样秘密,阿诚先生都知道了。看来是我小看了阿诚先生。”

  “我并不是想向南田课长示威,我告诉南田课长这个,是想要给您提个醒。”

  “怎么讲?”

  “我听说许鹤到了上海有多日,都迟迟不肯jiāo出战区图,南田课长真的觉得是陈炳在努力从中斡旋企图说服许鹤吗?

  这么一说,南田不禁陷入了沉思。

  许鹤之前跟日本军部qíng报处联系,说是愿意投诚。可是许鹤又说,他得到消息,军统派出了锄jian队,想要他的命。所以许鹤不肯轻易露面,一直藏在秘密之所,想要通过斡旋人跟军部联系。只有在保证他的绝对安全的qíng况下,许鹤才会把战区图文出。同时许鹤要求,qíng报处给他一大笔钱,还有一个新的身份。在他支出图纸的同时,必须章到钱和新身份,然后许鹤就会立刻出国,远走天涯,让国共两方的人都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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